一场意外夺走了五年的记忆,沈渊的世界只剩下模糊的碎片。她搬进新居,遇见了楼下那位气质清冷、寡言少语的邻居医生陆沉,和他那个安静得令人心疼的儿子陆屿。
她对那个总爱躲在父亲身后的小男孩,有着无法解释的心疼与亲近。她笨拙地靠近,笨拙地付出,像一只执着的鸟,试图用温暖融化那对父子周身的寒冰。她甚至,开始“猛烈追求”那个对她始终疏离的陆医生。
陆沉每一次的拒绝都冷硬如铁:“沈小姐,请自重。”“别打扰我和我儿子的生活。” 他眼底的痛楚与防备,像一道深不见底的渊,让她困惑又心折。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一个孩子如此牵肠挂肚?为何看到陆沉疲惫的侧脸会心尖发颤?为何他身上那丝雪松与消毒水的气息,总让她莫名心悸?
直到某个雨夜,陆屿高烧不退,她不顾一切冲进陆沉的家。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男人为儿子忙碌的背影,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那些被尘封的岁月汹涌而至:她曾是他深爱的妻子,陆屿是她十月怀胎、捧在手心的宝贝。当年,是她带着心碎与自毁的“成全”,亲手推开了他们,远走他乡……
原来,她倾注了全部母爱的孩子,是她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她不顾一切追求的男人,是她曾经拥有又亲手放弃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