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翻转,露出墨蓝的衬,从流畅颈项一路向下,沿着胸肌的沟壑一点点捻揉,等气味融合交缠,在呼吸之间埋入她的名字。
你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吧?
招月默默扬起唇角。
身后男人心跳剧烈,快破开胸膛,凶猛撞击着她的背。
咚、咚、咚。
急速收缩,一种被戳穿的仓皇。
“不许乱想。”
他象征性告诫。
但人心总是反骨,越被告知压抑,念头反弹得越是强烈。
她开始想他的跪姿,坚硬膝盖抵进大床,性感的肌肉线条全部绷紧,手掌攫住礼服,指尖涌出血脉偾张的红。
要揉得多用力,才留下那么重的柑橘香味?
宴会结束后的深夜,裙摆曾经被风拂起,吻过她的大腿。
他是不是,
也强行撑开了那里。
都怪这座房子太大了,太孤寂,像空空的透明玻璃罐,像荒原,她不得不用想象填补所有空隙。
肆意、暧昧地填满。
一寸都不放过。
身后,心跳震颤着。
男人不仅用了手,甚至气味都随着灼人的温度变浓,堵住她的口鼻。
底调酸甜,深处一阵阵的涩。
半晌,她听见头顶落下一声叹息。
“我抱过了。”
他隐忍地拨开她臆想中的潮热。
声音冷淡,却极其缓慢,认罪一样。
招月动了动耳朵,差点就听错位了。
“抱过什么?”
“……猫。”
显然是个谎言。
他尝试最后一次掩盖罪证,但语气里似乎透露着模糊的悲伤。
紧缚的掌心渐渐松脱。
情况对调了。
他欺负了裙子,而她变本加厉,欺负老板。
“呃,那个……”
恶作剧的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招月急忙抬起双手,把他的手背按回去。
不是抱过猫,是抱过礼服。
也许等同于字面意义,攥进怀里抱着而已。
她装作乖乖的,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