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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诱宠小娇妻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贱人皇后!

第一百一十九章 贱人皇后!(3 / 5)

连清音不再多说什么,“如此,便先行回府休息吧,本宫也乏了,都退下吧!”连清音摆摆手,从殿外瞬时就涌入了进十二名宫婢,立在金銮殿的两侧,连清音腾出一只手来搁在空中,便有一名看上去年长一些,服饰偏深色的嬷嬷走到她的身旁,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处,“娘娘,走吧。”嬷嬷低声道。

“嗯。”连清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一袭凤袍在地上拖了将近十米,满头的金钗哐当哐当的响着,单小三与宇文啸一同跪在一旁,等着她离开。

“母,母后!”就在连清音的脚已经迈开,刚刚要踏出门槛的一刹那,一声清脆的女音让她将脚又重新缩了回来,在嬷嬷的搀扶下,头微微的侧过来,没有了方才的和颜悦色,甚至说没有丝毫的感情,整个人变得也是那么的不一样,声音沉闷而又压抑,“何事?”

纵然母女分别了数年,她对于面前这个无辜的女子依然提不上任何的好感,她的出现便会让自己思及自己的罪恶,让她时时刻刻遭受着午夜凶灵的噩梦。

单小三虽然敛目,可依然可以感觉到连清音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距颜如雪千里之外的气息,她不禁有些好奇,颜如雪不是公主么?难道就这么让她一个国母厌烦?虽然她也不喜欢颜如雪这个人,可也绝对没有这般的讨厌。

“儿臣。儿臣。”颜如雪似乎是有些怕她的,而这种恐惧并非是装出来的,她紧紧的捏着自己下摆的衣服,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站在连清音旁边的是海嬷嬷,一个从连清音出生开始便侍奉在左右的奶妈,她熟知连清音的一切,她们的关系更比母子!这个时候,她忽的笑了,看着颜如雪道,“公主,如今从北戎回来了,便好好歇息几日吧。相隔数年,定然有许多的话要与娘娘说,不如择个佳日,来娘娘宫中好好倾诉才好。”

“就算她有话要与本宫说,本宫也没话要与她说,海嬷嬷,摆驾!”连清音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狠厉,转身便要离去,颜如雪急了,“母后!儿臣是想和母后说一声,这几日,儿臣能否不留在宫中?儿臣许久没见到啸哥哥了,想去啸哥哥的王府呆上一段时日!”

连清音的脚步慢了下来,她站在殿外,清丽的背影背对着所有的人,颜如雪眼巴巴的看着她,小手不安的揉搓着,她生怕自己听见什么反对的话,所以紧张的心脏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皇宫里,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可以面对着所有的人去笑,却偏偏不会对她笑,她从来不会将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她听说,她只是皇后娘娘前去香山寺的时候捡回来的孩子,可是,她却被意外的封为了公主,即便,是一个人人都不怎么欢迎的孩子。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宫里的人势力,见皇后娘娘待自己不过这般,便肆无忌惮的欺辱她。而她名义上的母后,从来不会制止他们这些恶意的行为。

既然讨厌她,又何必拼命的将自己寄养在她的名下?她一直都想不通这个问题。

那年,她追赶着那个在背后偷偷骂他野种的男孩子,她拼尽了力气将所有的火都发泄在他的身上,直到大人赶来,她后来才知道,那是一个嫔妃的儿子,是东玥国尊贵的皇子。

她身上被宗人府的人打的伤痕累累,关在漆黑的小屋里长达半个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来的,知道宇文啸,意外的将她救出,她才渐渐的开始明白,至少,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她的生死从来没有被别人关心过,每日的膳食都需要自己偷偷的跑到御膳房偷着吃。想想那些年的时光,颜如雪的泪几乎都要滴出来了。她几乎是哭诉的朝着不远处的那个大红色的背影道,“母后。”这一声,让连清音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连清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要走要留,你自己看着办吧!”留下这句话,她再也没有顾盼的朝着西边的方向走去,颜如雪一屁股坐倒在地,好半天,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着,“呵呵,我看着办。我看着办!”

她身子晃了晃,一滴清泪从脸颊上滑过。

“颜儿,走吧。”宇文啸将她扶起来,颜如雪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的笑着,“啸哥哥,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你了,只剩下你了!”她睁大着眼睛,任凭豆大般的泪珠从眼中喷簿而出。

单小三这才发现,即便颜如雪有多么的撒泼,原来竟然还有如此无辜的一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颜如雪的一切行为无非就是竖起了自己一身的刺,越是脆弱的人,越是想要在外表上让自己坚强一点。

华清宫,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连清音的脚步在那一断清澈的池水边停下,抬了抬右手,身后的数名宫婢便福身退下,她的目光向着另一侧眺望,便可以看见何贵哈着腰的身影。

“何公公。”连清音轻唤了一声,让何贵吓了一跳,一见是她,登时便要跪下,“皇后娘娘吉祥!娘娘万福金安!”

对于皇上身边的这个红人,连清音向来保持的都是恭敬的态度,既有国母的姿态,又不会得罪旁人。

连清音慢走两步来到何贵的面前,轻声问道,“皇上在里面?”

何贵被她这么直白的一问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事实便也是如此,只得连连点头,继而看她似乎有在外等候的意思,思忖了半天,还是试探性的问道,“娘娘,要不奴才进去通传一声?”

连清音犹豫了一下,她身为一国之母,思虑的事情自然要多,更何况如今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华清宫,是那个女人的地盘,一来她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愧于那个女人,二来对于宇文相如下的那道明文禁令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连清音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不要去触犯他的底线才好,微微颔首,“不劳烦公公了,本宫便在外头侯着吧!”

外头本就是烈阳高照,一般的宫女都情愿呆在清凉的殿内好好享受,而随着太阳高度的变化,连清音满身的金丝银线便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刺眼之余,更让人觉得有些烦闷。她性子说不上是温婉,却还是极有耐心的,只是从宫婢手中接过帕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珠,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但是殿内,却是迟迟的不见动静,何贵劝说了几次,却几番不见连清音动身,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劝退,只得陪同一侧等候着那尊贵身影的出现。

她的脸上看不见焦急,但是若你仔细的寻找,定可以发现那一丝的慌张与担忧。她一直都明白,那个女人是他心底永远的伤痛,一道无法缝合的伤口。而华清殿内,堆满了那个女人的画像,他进去了,估摸着至少得两个时辰之后才会出来吧。

“何贵”却就在此时,一声极具威严而饱含气场的男声从华清殿内隐约传出,何贵瞄了连清音一眼,不敢耽搁,连忙福身回应,“奴才在!”

“让皇后进来!”这一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连清音的心稍稍的缓了一下,原来,他早便知道自己来了?可是随后,她的担忧像是卡在了嗓子眼一样,既是如此,她也在殿外等候了将近一个半时辰,他这么做,难道是有意的在惩罚她么?

思及此,连清音的眸光闪过了千万种色彩。

“娘娘,皇上让您进去呢!”何贵见她迟迟不动,又好言提醒道。这一次,她赶忙迈出了珍贵的一步,迟疑着朝着华清宫内走去。

如今时隔近二十年,再度踏入这里的时候,却并没有一种落魄的感觉,反而重温了曾经的回忆,这里的一切看上去依然是如此的美好,亭台楼榭,比起其他宫殿的恢弘大气,它就像是一泓清泉,一杯茶铭一般,淡淡的清香却让人魂牵梦萦。

这里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了,继续向前走去,便是那个女人偏爱的侧殿轩宜殿,她的脚步停滞了下来,盯着前方被柳荫所遮盖了一半的明黄色的身影,有些失神。

宇文相如似乎正在抚摸着什么,那般的仔细,那般的轻盈,就仿佛是生怕打扰了什么一般,她朝前走了一点,才看清了那幅画,那副绝代美人的素描。画上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了,画上的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一身绿纱更显得清秀轻灵,恐怕天下没有比此更美的女子了。

连清音将视线从那幅画转移开来,饶是有些忧虑的道,“陛下!时隔二十年了,陛下还想要继续执着下去么?”

宇文相如的身影一怔,坦然的转过身来面对她,眉宇间透露着王者不可侵犯的气息,“不!朕一直坚信,菀音她没有死!如若她死了,那么,今日出现在殿上的女子又是谁!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画像!”他大手一扫,垂落下来的柳叶便被打落在地,连清音被他这般器宇轩昂的脸给震住了,迟迟说不出话来。

后来,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眉目间闪过一丝的诧异,她有些不确定的道,“陛下此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相如看着她,只觉得满腹的怒火无处撒野,冷冷的发出了一声冷哼,并没有回答。

连清音的身子晃了晃,急切的道,“陛下,天下相像之人何其之多?陛下又何以认定,此女乃是姐姐的后人?难道陛下觉得,姐姐是留在了北戎么?”

“够了,这件事,朕会查清楚的!”宇文相如一甩龙袍,凌厉的视线从连清音身上扫过,他眼中的尘埃似乎正在沉淀下来,“清音,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朕,可以赋予你任何一样东西,甚至,朕将本属于她的后位也一并的交给了你,如若这次能够成功的找到菀音,皇后,继续是你的,但是,朕绝不会再做这个帝王,你该明白朕的意思!”

心痛!简直就是痛不堪言!虽然她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可是她宁愿自己永远身处在这样的梦境之中,永远不要醒来。他的话,比起锋利的匕首,有过之而无不及,活生生的剖开她的心脏,让她五脏六腑鲜血直流!

她向来都明白,他的温柔,永远都不是对着自己,在外,她是母仪天下的国母,在内,她与他相敬如宾。是的,珠宝赏赐,一样不少,只要她派人请他来用膳,他一次都不会拒绝。可是他的脸上永远都出现不了那样的笑意,在面对连菀音时候,那种快乐的笑意。

后宫的女人以为他们帝后伉俪情深,却只有她明白,这样的伉俪情深,仅仅是做给外人看的。即便他招幸她,也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半个时辰之后,她还是会被宫女接回自己的景仁宫,继续做她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有谁知道她的痛苦呢?

连清音狠狠的抽了抽鼻子,再睁眼的时候,面前早已经没有了那凌人的身影,她望向那刺眼的高阳,刺得双目足以阻止泪水的滑落。女子的拳头渐渐的握紧了起来,她怎么能,怎么能够,放手自己的幸福呢?

马车在喧闹的街市上颠簸了将近有半个时辰,才迟迟的停下,单小三淡然的下了马车,但是颜如雪已经渐渐习惯了娇身冠养的日子,难免有些受不了,刚下了马车,就跑到了一边的石狮子旁吐了个干净。

宇文啸皱着眉头,说不清道不明那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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