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好像我是只没有喜好,给什么要什么的狗。
03.
回过神来的时候,香薰烧得差不多了。
21:57。
十点,我给谢文杨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还是拒接了。
十一点,我给谢文杨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拒接。
十二点,我提前了两分钟,给谢文杨打了一个电话。
响了一半铃声被阻断,他接了。
「你是?」
我无奈笑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身体咋样。」
他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所以我的体检报告有什么问题?」
自从他换肾以后,他格外在意身体。
所以我们半年一次的体检一次。
我看着颤巍的蓝紫色火苗,「体检报告挺正常的,不过有没有性病就不得而知了。」
谢文杨道,「你什么意思?」
我笑,「谢文杨,为什么拉黑我。」
甚至,连卡卡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备注一下。
谢文杨厉声威胁我,「道歉。」
「徐枳道歉,不然你别想我原谅你。」
我冷笑,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可不是徐枳。
表指向十二点。
我松了一口气,火苗一秒灭掉,「给你打电话,我有事要说。」
他冷冰冰的,「先道歉,不然——」
别求我。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但是我不准备再听陈词滥调。
老娘要单飞了。
「通知你一下,让你的顾秘书。」
「给你的日程表上,腾出点时间。」
「明天,去民政局离个婚。」
04.
挂断电话后,桌子上营造出来的假象我也懒得收拾。
离个婚还要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铺垫,真是累死老百姓。
我细心给自己护了个肤,设置了接卡卡的闹钟,便早早躺下了。
好久没做的梦,又来了。
徐枳毫无生气地一遍又一遍地复述她的故事。
「别哭,枳枳别哭。」
「我带你回家。」
我妈妈是护士,爸爸是医生。
外公早逝,外婆很在乎唯一的独女。
所以她很不看好我的父亲,不愿意我的妈妈嫁给他。
后来父亲在医闹中中刀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