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又坐车带着人回了李家庄,现在的李家庄我建的那个小庄园可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猛地增加了上千人,只有把大部分人都安置到大庙里住。即使这样,住的还是很拥挤。我在家里冷静地思考了三天,最终先把国公府被占的事情放一下,我和五位夫人、罗建、秦风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李家庄靠山的地方修建一个更大的庄园,主要事情就交给罗建指挥,秦风还是继续负责安保工作。
我交代罗建,就在这个小庄园的东边扩建庄园,现在这里是我的封地,国公爷的名号没了,但是封地还在,那就没有与任何人商量的余地,自己看着哪里好就在哪里建。
关于那个马大将军,他既然来找我了,绝不仅仅是占据我一个国公府那么回事,恐怕他这次来是想要了我的小命,他这次带了五万大军来的,还有十支冲锋枪,肯定还会有手雷,因为最近我没少给徐曼提供这玩意,徐曼肯定是把这些武器交给马大将军来保管,所以,他来这里带着武器是肯定的。根据秦风打探到的情况,这家伙来到舞阳郡以后,立即更换了总兵,而那些徐曼派给我的护卫很自觉,换人之后立马带着武器和护卫们找到秦风,回归了国公府的组织,没有让热武器落入马大将军之手。
马大将军现在可能在西南边的平关郡,至于去那里做什么不得而知。
罗建找了大量的的工匠,开始炸山,挖地基,整个庄园大门前的总长度是五百米,一里地的长度,将来建起来后跟一座小城市一样,比李家村还要大,修建的方法跟李家庄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个庄园有一个北门,打开北门可以直接上到大庙那里,基本把大庙给堵住了,前边庄园建起来以后,后期还要改造大庙,成为我的私人领地。
半个月以后,地基起来了,比李家庄还要高,目测最低十米的高度,上面可以并排骑两匹马的宽度,并且留的有垛子口,假如有人来攻击,护卫们可以隐藏在上边还击。混凝土和大石头结构修建成的围墙除了用大炮轰,否则任何武器也破坏不了分毫。
围墙砌起来以后,里面长达近一千米的纵身开始规划房屋,最中间是一个三层楼,前后共五重院子,地方足够大,建好以后最少容纳三千人居住。
秦风这边,再一次对所有人员进行了甄别,只要有问题就准备抓起来,现在不能再有内奸存在身边了,所以甄别的很细致,好的是马大将军来了以后那些人全部明面化了,直接成了马大将军的走狗。
就在大庄园整个都建好以后,马大将军还是没来找事,我派出去的人也没探到那家伙回舞阳郡的信息。
这次的庄园我是准备按照总部来使用的,估计很长时间我都会在这里居住,真特么不知道徐曼到底在忙什么?到底知不知道她手下的大臣快把我逼疯了?既然事情到现在这个局面了,那就先把徐曼扔在一边,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实在不行,就把这个狗屁马大将军的小命给留在这里。我现在人手足够用,其实五百人足够了,可我手里有一千多号护卫,基本都是受过热武器培训的,即便来十万人攻击我,有着高大围墙的庇护,有最先进的武器,累死他们也奈何不了我,这就是我最大的底气,我现有的实力,足以抗衡一个国家的军队,而且是不对等的降维打击。
一个多月后,我们新房都住上了,但是那个马大将军还没动静,我甚至都怀疑他回京城了。就在大庙那里动工改造之时,战火终于烧到了李家村,就顺着我个人修好的官道上,开来了最少五万人的部队,进入李家村地盘后,直接把李家村和我的大庄园团团围住了,战斗一触即发,李家村的村民吓得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只有我不以为意,坐在家中静等着他们来攻。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粗麻布,沉沉压在李家村的上空。我站在庄园三楼的楼顶上,指尖划过冰凉的青石,望着村外那片黑沉沉的林地。风裹着秋夜的寒意,卷着远处隐约的马蹄声,像某种不祥的预兆,在树梢间低低呜咽。马大将军的人,终究是来了。
庄园的院墙是两个月前建好的的,用糯米浆混合石灰、水泥夯筑而成,高达三丈,顶部宽得能并排走三个人。墙头上每隔五步就有一个垛口,三百名护卫此刻正趴在垛口后,黑色的冲锋枪枪管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冷光。每个人脚边都码着一箱手雷,木箱子敞开着,墨绿色的弹体上印着的白字在夜色里隐约可见。我沿着墙头走了一圈,能闻到护卫们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枪油和火药的气息。他们大多是跟着我一年的老护卫了,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是握着枪的手指微微收紧,盯着院墙下那片开阔的空地。
“姑爷,都安排妥当了。” 护卫队长秦风走到我身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常年军旅生涯留下的沙哑。他手里拿着一把望远镜,镜片反射着微弱的光,“村里的百姓都躲到家里了,外围无需布置,就等他们来了。”
我点点头,目光越过院墙,望向远处那片越来越亮的火光。马大将军的军队是昨晚抵达李家村的,马蹄声和人喊马嘶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我知道,他们休整一夜后,必然会在清晨发动攻击。大楚国的士兵,向来以悍不畏死着称,可他们手里的,不过是原始的刀枪剑戟,面对冲锋枪和手雷,又能有多少胜算?我心里没有丝毫怜悯,自从穿越过来以后,我就很明白,在这个乱世,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回到楼顶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东方的天际线被染成一片淡淡的橘红,可这温柔的晨光,却没能驱散空气中的肃杀之气。突然,一阵急促的号角声从村外传来,像一柄锋利的刀,划破了清晨的寂静。紧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呐喊声,还有木梯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
“来了!” 秦风低喝一声,举起望远镜。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黑压压的大楚国士兵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他们穿着粗布铠甲,手里挥舞着刀枪,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口号,朝着庄园的院墙直冲过来。最前面的一批士兵,每人都抬着一架长长的木梯,木梯的顶端装着铁钩,显然是准备搭在院墙上攀爬。
“都准备好了吗?” 我对着墙头的护卫们喊道,声音在晨风中传得很远。
“准备好了,国公爷!” 三百名护卫齐声应答,声音洪亮,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虽然我的护国公名衔已经被一道圣旨取消,但是护卫们还是喊我国公爷。
当第一批大楚国士兵冲到院墙下,距离墙头还有不到五十步时,我猛地挥了挥手:“扔手雷!”
话音刚落,墙头上的护卫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拿起手雷,拔掉保险销,停顿片刻,然后用力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扔了下去。一颗颗墨绿色的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流星一样坠向地面。
“轰隆隆 ——”
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震耳欲聋。每一颗手雷炸开,都会掀起一股巨大的气浪,裹挟着泥土、碎石和残肢断臂,飞向空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原本密集的人群瞬间被炸开一个个缺口。我清楚地看到,一个手雷落在一群士兵中间,爆炸的瞬间,周围的士兵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样,纷纷倒地。有的士兵被炸断了胳膊,有的被炸掉了双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有的甚至飞到了院墙上,沾满了青砖。
惨叫声、哀嚎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惨烈的死亡之歌。大楚国的士兵显然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们脸上的狰狞变成了惊恐,冲锋的势头瞬间被遏制。可后面的士兵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前面的士兵就算想退,也被后面的人推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继续扔!不要停!” 我高声喊道。
护卫们没有丝毫犹豫,一颗颗手雷不断被扔下去。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照亮了士兵们惊恐的脸庞。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每一颗手雷至少能炸死炸伤上百名士兵,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院墙下已经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那深红色的血液顺着地面的沟壑流淌,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可大楚国的士兵确实悍勇,即便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他们依然没有退缩。就在我以为他们会被手雷彻底压制住时,突然看到人群中出现了一批手持盾牌的士兵。他们的盾牌是厚重的铁制,上面布满了凸起的尖刺,十几面盾牌并排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体,像一只巨大的乌龟,朝着院墙缓缓移动。
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防护体后面,竟然站着十来个手持冲锋枪的士兵!
我瞳孔骤缩,握紧了拳头。大楚国怎么会有冲锋枪?难道是我提供给徐曼的那一批?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动作,只见他们躲在盾牌后面,偶尔探出枪口,朝着墙头开一枪。“砰!砰!砰!” 枪声清脆,却并不密集,而是断断续续的单击。
我心里立刻有了判断:他们的子弹不多。如果子弹充足,以冲锋枪的射速,他们必然会进行连发扫射,而不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单击。想到这里,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对着秦风说道:“秦风,让兄弟们全力反击,用密集火力压制他们,不让他们有开枪的机会!”
“明白!” 秦风立刻转身,对着墙头发令,“全体都有,冲锋枪扫射,目标盾牌后的敌人,火力全开!”
百余支冲锋枪同时开火,“哒哒哒” 的枪声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密集的子弹打在铁制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巨响,火星四溅。盾牌虽然坚固,能够挡住单发的子弹,但面对如此密集的扫射,盾牌后的士兵根本无法抬头,更别说瞄准开枪了。他们只能蜷缩在盾牌后面,被前面的士兵推着,一点点往前挪动。
可我们的火力实在太猛了,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盾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持盾的士兵手臂发麻,脚步越来越慢。有几名士兵试图从盾牌的缝隙中探出枪口,刚一露头,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鲜血从盾牌的缝隙中渗出来,顺着盾牌的边缘滴落,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往前冲!不许退!” 后面的军官挥舞着长剑,大声呵斥着,可士兵们的脚步却越来越迟疑。他们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看着院墙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脸上的悍勇渐渐被恐惧取代。
终于,在又一批手雷爆炸后,持盾的士兵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们发出一声呐喊,扔下盾牌,转身就往回跑。后面的士兵见状,也跟着溃退下来,像潮水一样往后涌去。我们的护卫们没有停歇,继续用冲锋枪扫射,子弹追着逃跑的士兵,倒下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