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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在次沉沦(1 / 2)

 北大九月的秋阳尚未褪去灼人的热度,军训结训仪式的操场上,迷彩服方阵如潮水般散去,人声鼎沸中,慕庆安的身影一出现,便瞬间攫住了全场目光。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迷彩服,却硬生生穿出了几分张扬妩媚的意味。

裤腰被悄悄收紧,勾勒出纤细却不失力道的腰线,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皓腕上一串简单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墨色长发被利落地束成高马尾,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额角,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潋滟。

她微微扬着下巴,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走在新生队伍里,身姿挺拔如松,却又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风情,连教官路过时都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数英双科常年满分、CMO银牌得主、智商超群的慕家大小姐,本该在香港顶尖学府随心所欲,却为了一个南愿安,硬生生挤过特招名额,砸进了北大数学系。

从前在任何圈子里都是众星捧月、说一不二的绝对A角,此刻目光却穿过熙攘人群,精准落在了梧桐道旁的那个身影上,眼底的张扬不自觉收敛了几分,多了些旁人从未见过的灼热。

南愿安就站在那里,作为大三学姐,她没穿迷彩服,只是简单的白衬衫配卡其色长裤,袖口平整地扣到手腕,身姿挺拔得像株孤松。她垂眸看着手里的书,下颌线绷得利落,清冷的气质如同初秋的寒霜,将周遭的喧闹都隔绝在外。

来往的新生或多或少都被她的颜值吸引,却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这位学姐向来疏离寡言,像是一座不化的冰山,只可远观。

慕庆安舔了舔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手机,心里盘算着第N种上前搭话的方式。

她向来是主动出击的性子,当年拿下CMO银牌时,面对组委会的挽留,说放弃复试就放弃,可在南愿安面前,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强势,竟莫名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太清楚南愿安的处境了:南家重男轻女到骨子里,一代从商攒下优渥家境,却把所有话语权都给了年纪尚小的弟弟,南愿安不过是父亲用来联姻的提线木偶。母亲和奶奶早逝,没人护着她,才让她长成了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可再冰的山,慕庆安也有把握融化。

她慕庆安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南愿安也不例外。

军训结束后的第三天,北京突降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慕庆安刚结束一场数学系的新生交流会,身上还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衬得她腿长腰细,妩媚中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强势。她正低头整理着会议纪要,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陌生短信,语气清冷得辨识度极高:

“我在3号宿舍楼楼下,有点发烧,能不能麻烦你带把伞上来?”

没有署名,但慕庆安瞬间就认出了是南愿安。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指尖飞快地回复“马上到”,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和伞,就踩着高跟鞋冲进了雨幕。

黑色高跟鞋在积水里溅起水花,西装裙被雨水打湿了边角,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姿态,依旧挺拔张扬,只是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

3号楼是大三学姐的宿舍,和新生宿舍楼隔着大半个校园。

慕庆安一路狂奔,雨水顺着伞沿滑落,打湿了她的发梢,可她毫不在意,脑子里全是南愿安可能会有的脆弱模样。她想象过无数次两人亲近的场景,却没料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赶到楼下时,南愿安果然站在屋檐下。她没带伞,白衬衫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贴在单薄的肩背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垂着,脸色苍白得吓人,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身体轻轻晃了一下,像是真的撑不住了。

慕庆安快步上前,将伞完全倾向她那边,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强势,却藏不住眼底的心疼:“南学姐,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的声音带着独特的软糯,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关心。

南愿安抬眸看了她一眼,那双平时覆着寒霜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汽,竟透着几分脆弱。“室友都去市区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本来想等雨小一点,没想到越来越大。”

“逞什么强。”

慕庆安皱了皱眉,不由分说地扶着她的胳膊往楼上走。

南愿安的身体很轻,靠在她身侧时,能感受到微弱的颤抖,掌心触到的皮肤也带着不正常的热度。

慕庆安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人护得更紧,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雨声交织在一起。

南愿安的宿舍很整洁,淡淡的木质香薰味弥漫在空气中。

慕庆安让她坐在椅子上,转身想去倒热水,手腕却被突然抓住了。

南愿安仰着头看她,眼眶泛红,平日里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委屈。“慕庆安,”她轻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哽咽,

“我好像有点想妈妈了。”

慕庆安的动作顿住了。她知道南愿安的母亲早已离世,这个话题是她的禁忌。

她蹲下身,与南愿安平视,那双桃花眼此刻盛满了温柔,褪去了所有的张扬,只剩下小心翼翼的安抚:“别多想,发烧了就好好休息,喝杯热水会舒服点。”她的指尖轻轻拂过南愿安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试探的亲昵,妩媚又撩人,却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冒犯。

“我爸爸他……”

南愿安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他总是逼我学不喜欢的东西,安排我见不想见的人,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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