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想人越疯,越想人越崩溃。都这样了,竟然还会有更让他想死的事爆发了!
陈不让停了下来,突然笑着,很得意地望向祝还真,肆意玩意地问:“祝还真,哦,不,天下第一,我刺了你好友几剑啊?我成功捅了他几剑啊?”
听来,祝还真锥心的痛,甚至不敢抬起头来望向陈不让。因为他一旦望过去了,肯定不会去看陈不让,而是望向武梦花!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和武梦花对视。
想来,武梦花也是不想的。所以他一直都将头瞥去一边,从未看过祝还真一眼。
“回答他啊,祝还真!”鬼花花提醒他,说着,“你要说对哦,要是数多了,或者数少了,那你得亲自拿着‘纵横’捅他了。”
祝还真不直接回答陈不让,反而是问鬼花花:“如果我说对了,他却故意说不对,他要撒谎,就是要看我捅武梦花怎么办?”
鬼花花听了,直言:“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以他为主了!”
此话一出,祝还真心累,疲倦地哀求:“不要这样,鬼城主。如果真要以他为主的话,我会沦落到手不停歇地持着‘纵横’杀武梦花的地步来。我不想那样,我永远都不会那样对武梦花的。如果实在不行,如果你非要让我和武梦花一人杀一人的话,我求你,让我和武梦花换过来……”
“不换!”
一句不换,换来了众人的嘲笑。
所有人都在笑他蠢,在笑他是傻逼。唯独有一个人猛地抬头同他对视,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尽了,谈好了。
“祝还真,你听到了吧,武梦花说了不换!”
鬼花花不仅这么说,还说出一个武梦花从未跟祝还真说过的话:“原本我跟他说过,在你没踏进这中央门城之前,他都有机会反悔,都有机会跟我说让你躺在那受尽众人万剑捅死,而他做那跪在地上数数的人。可是,如你所见那样,他来到这里之后,从一而终都没有动摇过这个决定。
“现在你是否得拿着‘纵横’刺武梦花,捅武梦花,刺多少剑,捅多少回,都取决于这些人是爱你还是恨你。取决于他们对你们有悲怜之心,还是当局外人看戏,觉得热闹就拍手叫好,觉得不够刺激就想要火上浇油。
“说这么多,其实都不是很关键。因为最重要的是看你这一路走来会不会太厉害太一骑绝尘而四处得罪人、都得罪过什么样的人。还有那些没实力导致无法得偿所愿的人,会不会全都归咎于因你的出现才让他们无法得偿所愿,从而一致选择趁机报复你。当然,除去以上两种人之外,还有另一种人也会伤害你,因为他只想着如果伤害别人会让自己毫发无伤的获利,那他肯定会那样做!
“世上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祝还真,你很快就会见识到这些人的厉害与恶毒!
“不,是罪恶!”
祝还真听了,终于敢看向众人。
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的表情:一些人冰冷漠不关心,一些人嘻嘻笑左右乱说,一些人将所有的恨意都写在脸上。当然,也有一些人是紧皱眉头不忍直视这一切的。
但更多的,其实是好奇之人,他们脸上写满了好奇,好奇祝还真会不会真捅武梦花,好奇自己也捅了武梦花的话,会不会得到黄金。
所以他们起哄,像是约好了般鼓起勇气说:“天下第一,快点回答吧。我们也很想知道永别镇陈家村剑类第一到底刺了多少次,捅了多少回,又刺中了多少次,该得到多少条黄金。”
看这架势,祝还真是必须回答了。可他一旦回答了,就算对了,陈不让也不会放过他的。
为此,祝还真深呼吸一口,闭上眼睛,吐出这么些数字来:“三十一下,刺中一回。”
只有天知道,他说出这番话花了多大的劲,费了多大的勇气。
可是,他知道的,他还需要花更大的劲,更多的勇气,更强大的心脏和不倒的毅力来听陈不让的话,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
真的,陈不让没有放过他。
陈不让:“不!你数错了!我刺了三十三下,刺中了八回!”
“你胡说!”陈莫醋突然也带着个人情绪和恩怨在说,“祝还真说的是对的!我在数了!我也在认真地数了!”
陈不让听了,眼里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恨意,他望向陈莫醋时就像是一只狼盯上一只羔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如其来扑上去撕咬他,把他撕烂!
“你这个私生子!”
突地,一道刀光剑影折射到陈不让眼睛处,让陈不让胆怯了,只得将更难听的话都咽进肚子里。
“祝还真,你听见了吧,你数错了。少数了九次。”这时,鬼花花将“纵横”刺在祝还真眼前,告诉他,命令他,“去吧,用这把剑刺武梦花九次。”
祝还真听了,见了,心一缩,人一颤抖,立即扑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摸索“纵横”。
从最开始的哭泣,到手碰“纵横”的那一刻变得滔滔大哭。他哭得身不由己,哭得悲伤欲绝,哭得天地欲碎。
紧接着,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也不管痛不痛,不管被割得深不深。反正他在摸索“纵横”的那一刻,一共摸索了九次,“纵横”也割了他手九次。
割得深,割得浅,都取决于摸索的力度。摸索摸索,手开始变得血淋淋,肉眼可见痛得颤抖。
可祝还真却从未停下来,也从不肯吱一声,只是拿着剑身染血的“纵横”站起来。
之后,本找个良机缓缓,却不曾想手腕上的牵挂线根本不给他半点机会,猛地一拽,人立即不受控制地来到武梦花跟前。
——然后,一剑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