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引发的因,那么在此事中造成的无辜死亡者越多,于他而言,便是积累更多的果。
牧箫不喜欢犹犹豫豫。
自然要想办法,提前引出对方。
这于他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逻辑。
他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何况,他现在,什么也没做啊。
“大师,你想多了。”
牧箫摇了摇头,无视掉长街那边的沸沸扬扬,继续前往剑舞楼。
……
符佩君在少主府中查看着舅父的一切信息,关于韩休德的调查和暗示也越来越多。
甚至于,周效恒猜测,符家灭门之案的始作俑者,就是韩休德。
他杀灭符家,不仅是因为符文州对他的警惕与弹劾,还有符家的家传灵宝鹤月冕。
一时间,符佩君只感觉五年来的隐忍,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
韩休德!
牧箫的舅舅。
果然,这一切的根源,就在少主府。
符佩君豁然起身。
眉宇间有浓烈到化不去的仇恨。
就在今日之前,牧箫还在为他的舅父脱罪。
什么厨师杀的,什么傀儡师,都是托词。
舅父必然死于韩休德之手。
牧箫,他与他的舅舅,就是一丘之貉。
今日的天气不错。
夏日蝉幽,鸣声起于廊亭之外。
符佩君一夜未卸甲,脖子有些僵硬。
但是此时,她内心的怒火更盛。
可笑至极,今日之前,她竟然会觉得少主牧箫有侠义之心。
当初就该一箭射死他。
啷当甲胄声响,符佩君步履生风。
迎面间看到羽离。
“少主何在?”
“洛姐……”
“副指挥使!”
“回副指挥使大人,今日不知为何,宁州城忽然乱象平生,少主似乎是找人去商量此事了。”羽离暗暗翻了个白眼。
符佩君闻之,直接往少主府外走去。
羽离愣了一下。
“副指挥使,洛姐,君怡姐,今天白天你当值!”
然而符佩君如同未听见一般,几步间走了出去,隔着中门,一声马嘶从外面传来。
“驾!”
一腔火,一心怨,化作一声戾叹。
羽离都懵逼了。
洛君怡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
仇恨,情欲,怯懦,嫉妒,杀念,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