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瑶则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啦,地阶功法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啊。”
这话使得穆凡更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猜想地阶功法应该也算常见吧,应该不是他想那么屈指可数。如此一想,穆凡便有些坦然了,却不知这想法在不久之后为他惹下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你且先仔细观摩那本《断崖刀法》,那刀法是地阶之下最为详细的,由简入深,很适合初学之人。”
抿了口灵茶,张鲁继续说道:
“刀法讲究大开大合,乍看之下为莽夫所用,但相对于剑法,刀法对使用者的要求更为严格,你要牢牢抓住“势“,其中奥妙,自行领会去吧。”
“孙儿谨记,这就回屋里观摩学习。”
穆凡向张鲁深深地行了一礼,将寒霜收回须弥袋转身回屋。
张千瑶也想跟着进屋,却被张鲁喊了下来。
张鲁就坐在那静静地品着灵茶,半天没有言语。
半响之后,张千瑶按耐不住了,不耐烦的说:
“把我叫住又不说话是为什么?”
张鲁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无论如何我也是你爷爷的师兄,是你的长辈,怎么就不能客气点呢。”
张千瑶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长辈是用来尊敬的,不值得尊敬的也配叫做长辈吗?”
“唉,你这妮子,年纪尚幼,日后自会明白教派的良苦用心的,现在不必多想。”
长叹一声,张鲁无奈地继续说道:
“过几日我要回教派一趟,到时你带上凡儿去落日镇的落日酒楼帮我取一个匣子。”
“什么匣子?”
“落日酒楼的掌柜的是楼观道的弟子,我让他们帮我查些东西。”
“是关于穆凡的过去吧。”
“是的,倘若不查清楚,恐有变数。”
“哦。没什么事我就回屋了。”
张千瑶并不想多说什么,教派的意志不是她能够改变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把一切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张鲁无奈地摆摆手,继续品着手中灵茶。若说变数,不只是穆凡这边,张千瑶的少女心性亦是变数,毕竟年幼无知,不懂得事情的利害关系。
翌日,穆凡一大早便起身开始练刀,经过一晚上的琢磨,《断崖刀法》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反复复的演练模拟,若不是屋外漆黑一片,他早就按捺不住起身练刀了。
手中这把法器上品的刀名为破风,长约四尺,由紫云铁打造而成,通体呈紫色,随时看上去厚重,握在手中却格外地轻盈。
手持破风,感受着手中的冰凉,闭目仔细回忆着《断崖刀法》上对刀中八法的描述。
磨刀不误砍柴工,刀法大开大合,变化较少而威力不减,唯有将这最为基础的八式熟练,才能真正意义上的运用。
劈、撩、抹、斩、扇、砍、勾、封。
一刀又一刀的使出,收回,再使出,再收回,虽然动作简单,毫无心意,但穆凡却一遍又一遍的使出,感受每一刀的变化,想要捕捉其中最具威势的动作,并用身体牢牢的记住它。
百次、千次、万次,不知过了多久,饶是以穆凡修道者的体魄都疲惫不堪,全身已被汗水打湿,精神都有些涣散。
“停下吧。”
一道轻微却如惊雷般的声音忽然在穆凡脑中炸响,原本涣散的精神瞬间清醒了,用力摇了摇头,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穆凡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就见张鲁皱着眉头一脸严厉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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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有幸的得到你的信任,又或许你只是个过客。
无论怎样,愿你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