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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谁管谁叫娘(2 / 2)

“?”无月明警觉起来,“什么替身文学,像我这么可爱的上哪儿找替身去,你不要乱讲啊,滟滟不是那种人!”

温滟如移开目光,淡淡地说:“是我失态了。你继续。”

司月耸肩,整个人放松下来,重新靠回椅子上:“关于[开发者]的事只有这些。关于你……”她在这里微妙地、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们[管理员]的事,我知道的同样不多。事实上,我们这个世界是没有创世神话的,虽然时不时有许多教派会为给信众一个寄托,编些不着调的创世故事。”

说着,她一挥手,因为温滟如那一剑而未看完的书便浮在空中,她指尖轻触书页,书页便纷纷剥离又重新聚合,变成了一盏精致的皮影灯。

随着灯笼的转动,笼身上栩栩如生的鱼塘活了过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水藻,大鱼的尸骨又滋养起水藻,如此往复。

“造物者制定世间万物生生不息的规则,而后推演其道,给予了此方世界足够的[自由]。”司月凝视着这只皮影灯,“所以初见时,你曾对我说,比起[创作者]或是创世神,你认为[开发者]的名号更适合她,而你们就像被交付了宝库钥匙的[管理员]。”

“你将那些[异界客]称作外神,后来又将祂们斥为小偷,或许在我等所不能接触的维度,属于你们这个位格的博弈似乎从未停止,但其中细节,你从未与我讲过。只有这次自断神魂之前,才忽然告诉我,你们极有可能会舍弃记忆,从头开始。”

皮影灯的灯罩被大片的黑影吞噬扭曲,烛芯也忽明忽灭起来。司月信手将这盏灯放在更明亮的夜明珠处,以此驱走黑影,继续说道,“你说,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里,本不该有[异界客]的存在。因此,在[开发者]推演的故事终章到来之前,你守在这里,守了许多年。”

但夜明珠的光芒之下,皮影灯那忽明忽灭的烛光被衬托得黯然失色。

“也许这是好事吧。”司月遗憾地叹气,“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天君……”她指了指天上,“就是那位想拿你试弑神大阵的仙界之主,他继位之后,便发觉了你们的存在。”

“你虽拦住了异界客,可终归不该在此久留,天君不甘仰神鼻息,便将你们也视作异界客之流,欲除而后快。”她拿起那颗夜明珠,信手将它变得只有鸡蛋大小,随后将其送入皮影灯内,这盏灯霎时便更亮了,再也看不清烛火,“毕竟,谁知道你不会为了守着这个世界,不惜以身合道,真正成为此方世界的神呢?”

“所以天君也有自己的谋划。”司月笑得更愉快了,“你猜他想做什么?”

“……”温滟如全程皱眉听完,虽然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是失忆,但也勉强听懂了大半。

意思是卜念与其说是为了一个故事在写世界观,不如说是先做了个原创世界观,再从中随便选取了一段她认为最有趣的故事——这段故事是必然会发生的,是最能体现出她所谓立意与初衷的存在,即使不借助原故事的男女主之身得以实现,也必然会借助其他人得以体现。

但卜念的故事里没有那些异界客的存在,所以逐华为了防止这个世界过早凋亡,与那些异界客进行了一场同位格的争斗。

这场争斗胜负未知,但假设温滟如真的是失忆而非突然穿越,那想必她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甚至濒临失败,以至于不得不通过自断神魂这种类似断尾求生一样的手段重新开始。

这盏皮影灯不是什么精确的类比,但大意温滟如已经理清楚了。

至于天君这个“因为担心逐华篡夺天道以身代之掌控这个世界,所以要先下手为强背刺友军”的迷惑行为……权力斗争从来就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能理解的东西,所以她果断投了:“懒得猜,你直接说就是。”

司月啧了一声:“真无趣,你看看人家天君,他都敢想着弑神,给这个世界众生真正的自由,你呢?”

温滟如下意识答:“我怎么了?我也敢想。”

说完这句,她就回过了神,目光不善地看着司月。

聊天氛围实在太轻松,她差点就把这魔族当成卜念去聊了。

司月不惧反笑,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才结束犯病,餍足地舔了舔嘴角:“抱歉,我只是想到,从来都清冷孤绝的逐华,原来也有这样一面,嗯……怪可爱的。”

一直在沉思的无月明赞同地插嘴:“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可爱!”

“?”温滟如问,“你不会也把她当卜念了吧?”

无月明小声道:“这倒不至于……只是感觉你也聊得很开心嘛。”

这倒是真的。温滟如从不对陌生人玩这些乱七八糟的梗,她承认自己刚刚是有那么点找到当初被卜念逗着玩的感觉了。

司月笑够了,便打了个响指,那盏皮影灯的灯芯烛火便陡然暴烈起来,火焰自内而外吞噬了整个灯笼,眨眼就将整盏灯烧成一团。

“天君会毁了这个世界的。”她说,“他想得很好,人人都成为圣贤仙神,有如此底气,自然不会惧怕什么邪魔外神。至于代价和实现方法……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理解。但如果放任他再这么下去,此间芸芸众生,都要成为他这看似宏伟的大业的牺牲品。”

得了,如果此言属实,那这位天君恐怕也是个为了崇高理想不择手段的,恐怕是个能说出“这是必要的牺牲”这种话的角色,对比之下,目前看来似乎只是在自我折磨的逐华和魔尊恐怕加起来都没天君癫。

温滟如无语片刻,对这个比谁更癫的世界感到有一丝丝的绝望,毕竟她自认为是个心理和人格都非常健全的普通人,癫不过,这个真的癫不过。

一下子被塞了这么多剧情和世界观,温滟如终于觉得自己该静静了。她按了按眉心,随口问了个自己觉得不算很重要的问题:“还没请教,你和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司月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桌子上,坐得无比随意,原本正托腮在看那只燃烧的皮影灯,闻言歪过头,像是等这个问题等了很久一样,嘴角挂着着奇异的微妙笑意,故意捏了把嗓子:“用你的话来说……应当是共轭母女吧。”

温滟如:……

无月明:……

司月亲切且深情地喊:“乖宝,咱们各论各的,你管我我叫娘,我管你叫儿,好不好啊?”

无月明大为震撼地看向温滟如:“我记得你和卜念似乎从没玩过这种给兄弟当爹给姐妹当娘的梗啊?”

温滟如:……

坏了,我确实没有玩这种梗的习惯。

所以,这句“共轭母女”,八成是描述客观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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