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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坏了,我成仙尊了 > 阿月

阿月(1 / 2)

 就像游戏管理员不可能肉身进入游戏,得建号才能进入游戏系统一样,按司月的说法,按理说管理员是可以自己建号进入这个世界的。

“但为抵抗异界客的侵蚀,道祖们构建[周天],以人道……”司月稍作思考,选了个听起来就很大不敬的形容词,“[篡夺]了天道。所以呢,你们原本的’钥匙’失效,但这改变不了你们与那些异界客位格相同的本质——你们只是需要一个办黑户的契机。”

温滟如皱眉:“也就是说,逐华和魔尊其实是你给我们办的合法身份?那你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司月浅浅一笑,“正如易物阁阁主只是我的一个身份一样,日后你们还将在许多意想不到的地方认识我的其他分神……到时候你们或许会以为我是什么神通广大的幕后黑手。不过呢,我最初也仅仅只是个普通的修行者,数千年前被卷入异界客的争斗,差点就被拿去献祭天道,不过侥幸没死成,反而窥见半分天机。来都来了,我便仗着那位[开发者]的指引,窃取了[周天]的一部分。”

无月明忍不住问:“你不是说她早就……呃,陨落了吗?”

“是残影。”自那枚夜明珠被塞入皮影灯焚毁后,屋内光线暗淡了许多,司月的面容一半被皮影灯燃烧的火焰照亮,一半沉寂在阴影中,“兴许造物者与造物之间当真有什么羁绊吧,只要看到祂和你们,总有种说不出的亲近……”

“魔界虽因众生而生,却被周天排除在外,本就不受周天制约。”她深深地叹气:“当时的魔界远比现在荒芜,生灵更是寥寥无几,我徘徊数日才找到一颗蕴含生机的种子,以己身为养料供出一株茶树,这才勉强为逐华提供了[周天]认可的躯壳。”

“所谓互为母女,虽是玩笑,却也有几分真意。至于无月明……”司月忽而凑到温滟如面前,望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庚申那家伙向来藏不住话,想必说到这里,你已猜出自己与他真正的关系了吧?”

温滟如大致听懂了,意思是面对病毒入侵,这个世界的生灵自己重构了防火墙,顺带把本来就不知道怎么使用管理员身份的管理员给隔了。

而司月被卷入周天与异界客的博弈,原本是要死的,却意外得到卜念的帮助,甚至反过来拿走了[周天]的部分权限,并以此为契机,用己身的因果强行给逐华在周天那里上了个户口。

魔界不在周天之内,却因众生而生……结合庚申提供的“逐华就是魔尊的玄相”这一消息,温滟如迟疑地看向无月明:“难道你……”

无月明也懵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睛一亮,很开心地说:“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我是因你而生的,对吧!”

温滟如被这个结论给震住了,司月在旁边欣慰地点头:“这样你们俩在周天看来就是共用一个户口了。别瞪我啊,我也没办法,就算窃取了一部分天道,上户口也很难的,不然那些异界客不是早该借助自己信徒的血肉之躯降临并打进来?再说,现在这样也很好啊,总得有一个人在魔界帮我应付异界客吧,你们都去人界仙界鬼混,为娘的处境岂不是太过孤寡悲凉?”

温滟如:……

一觉醒来突然变成高冷仙尊配角就算了,多了个长得跟挚友非常像的娘也算了,整个世界都变成“我”想守护的“孩子”也勉强可以接受,只是没想到看地图时的预感竟然是真的,我还真是个苦苦镇守边疆数年却被昏君赐死的冤大头?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还真是很难想象“我”到底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才能做出这么多诡异的决定,而且在如此局势下还敢自信地主动失忆,“我”是真不怕我醒后直接原地开摆把所有谋划付之一炬吗?

简直荒谬,放在瞎话界也是相当荒谬的存在!

无月明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非常自然地接受了这些设定,还在为“太好了我们不是仇人啊”这件事而开心,并问道:“所以我们失忆……哦,就是你说的断魂之前,到底为什么要以自己为饵,引导孟章神君去调查天君?”

司月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你们发的什么癫,这种涉及与异界客博弈的事,本来也没法跟我讲,我只知道这是你们从玄河深处回来后定下的计划,再多就真不清楚了。”

“玄河深处?”温滟如问。

“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河之玄,便是取自这里。”司月抬起手,身后货架自动打开一格,从中飞出一卷竹简飘在面前,竹简徐徐展开,竟是一幅魔界地图。

地图以冥月为中心,正下方是一片被标注为“玄河”却形似大湖的地貌,四方无数支流汇入其中,如果说魔界整体地貌就像一只眼球,那“玄河”就像瞳仁,而这些支流则像遍布眼白的血丝,山脉则像眼球上凸起的血管。

细看之下,隐约还能看到这些支流在不断变化,很显然,这地图是实时的。

“真要说起来,玄河不该称作河,而该称作海。不过谁让道祖出生得比我早,他们说是河就河咯。”司月吐槽道,“他们还说一切生灵之梦与亡者之魂都会流向归墟,所谓玄河,其实就是归墟。想来也是可笑,明知魔界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承载如此之重的神思,却还是将整个魔界都拒于[周天]之外,倒让这地方变成了异界客肆虐的乐土。”

她指向玄河的中心:“除你们以外的任何人踏足此地都有来无回,你们曾告诉我,那是因为这里酝酿着可以消解、否定、吞噬一切的虚无。异界客从这虚无中来,利用这份虚无侵蚀周天,这里是距离异界客们最近的地方。”

温滟如盯着地图:“……你是说,某天我们俩去玄河深处直面异界客,回来就突然开始发癫,非要玩以身入局胜天半子这套?”

司月满意地点头:“虽然都失忆了是有点麻烦,但你们接受得还是蛮快的嘛,省得我再多解释什么了。”

“……”温滟如无语地想,这是接受得快不快的问题吗?这分明是我现在只能姑且先信这个版本的故事背景的问题吧。

更何况从醒来至今,遇到的种种常理解释不了的事情,仿佛也只有眼前这个版本最为自洽。

确认过眼神,卜念的大纲对现在的她来说确实跟假的没区别。

温滟如懒得纠结真假,直接走任务流程:“所以,你希望我做什么?”

无论真假,七魔将之首总不可能毫无目的地搁这儿唠嗑。

俗话说得好,要看一个人做了什么而非说了什么,同理,要看一个人所求为何,也要看此人想让你做什么而非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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