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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主动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你抱我,你抱我” 杨呈靖被她磨得没有办法,认命地牢牢圈住她。 冬天的夜晚,窗外有不间断的风声吹得树木簌簌作响,而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姑娘家纤薄的身影压在门板上。 不敢动,也舍不得动。 “恬恬” 察觉到她并不老实,他立刻反制住她作乱的手,克制着道,“你乖点,先上床。” “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解酒。” 你叽里咕噜说了好几句,可秦笙恬压根听不清,满脑子只有近在眼前的薄唇。 今晚她有自己的计划,可刚才打牌的时候确实喝了不少酒。 眼下说不晕乎是不可能的。 可酒喝多了,在无形中更是助长了她的勇气。 那些原本藏在心底的害羞和犹豫,在酒精的作用下,全都被驱散。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拿下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这儿,秦笙恬浑身迸发出满腔能量。 她几乎整个人快要挂到他身上,借着他的力道努力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就这么仰首亲了过来。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跨年夜的这一场烟花不约而同在两人心底同时蔓延炸开。 五颜六色,噼里啪啦,像是要将理智烧尽。 杨呈靖愣在原地,俊脸涨得通红。 “恬恬” 他想让她清醒一些,却忘了两人现在的姿势。 一张口,几乎是将她的唇瓣含住。 麦芽酒精的香气混着姑娘家清浅的淡香,猛地朝他袭来,不给他一丝一毫反应的机会。 她大胆而又热烈,握住他的手探进自己外套的口袋,带领他去摸索口袋里的那个小方片。 她迷离着眸子悄悄望他,扫见他因为猜出口袋里的东西而忍得突起的额间青筋,抿着唇愉悦地笑。 有甜腻绵软的声音从两人唇间溢出,“杨呈靖,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 二楼一共有两间房,本来是一间给辛眠和秦笙恬,一间给闵舒纭。 但现在辛眠和秦笙恬都喝多了,各自有人照顾,于是二楼只剩下闵舒纭。 走廊的灯很亮,地毯吸去了大部分的声响。 可男人那道身影,却清晰倒映在她脚边。 闵舒纭气不打一处来,很想转过头和他大吵一架,可还没有动作,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坠,尖锐痛感突然刺来。 居然来大姨妈了 她脸色突变,抿着唇快步走,只想赶紧回房间里。 她生理期一向不太准,不记得自己随身有没有备卫生巾。 如果没有的话,还得打电话让温泉山庄的工作人员送一下。 可身后的人跟狗皮膏药一样,紧跟着她。 闵舒纭手搭在门把上,背对着他,强忍着越来越明显的坠痛,“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别来打扰我。” 林嘉池没听她的话,反而往前迈了一大步,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闵闵,我” 他话还没开始说,就被她烦躁地打断,“我说了,别来打扰我。” 来大姨妈的女人,惹不得。 她现在处在发脾气的边缘。 几乎是瞬间,林嘉池就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 他握紧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一眼就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心立刻揪起,“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胃疼吗?是不是刚才吃太辣了?” 闵舒纭听着他接连不断的问句,只觉得额间神经突突直跳,很想嘲笑他。 猜了这么多个,却一个也没猜对。 果然时间过去太久,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解她。 就在她抿唇不语的这几秒内,林嘉池马上反应过来。 他把人揽进怀里,握住面前的门把手一用力,房门打开,他半搂半抱着她,就这么进了门。 闵舒纭拒绝的话还卡在喉间,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林嘉池,你抱我做什么!” 突然升高的滞空感,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样抱过。 她的挣扎对林嘉池来说几乎威胁为0,他将她稳稳当当放在床上,低声问,“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闵舒纭别过脸,推他,“你别靠我这么近。” 林嘉池自动忽略了她的抗拒,手背在她额间轻贴试了□□温,排除了发烧的可能性。 他站起身,打电话给温泉山庄的前台,让工作人员送卫生巾和红糖水过来。 闵舒纭躺在床上,往常清丽精致的面容此刻呈现出病态的白,整个人过分脆弱,呆呆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 直至小腹再度袭来一阵绞痛,她秀眉微拧,疼得像是小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没空再打量他的身影。 林嘉池挂断电话,转过身就看到她虚弱的脸色,他在床边坐下,尽量顺着她的脾气,用她能接受的话温声劝,“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辛眠和秦笙恬都喝醉了,你让我帮你,好不好?” “等你好一点了,我就离开。” 大冬天的,闵舒纭被痛经折腾出满额细密的汗,她血色尽退,唇瓣泛白,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没有开口。 但林嘉池太太了解她,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他俯下身,帮她将鞋子脱掉,又小心翼翼探手进了被窝里,克制着摸索为她脱掉外套和围巾。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下,累赘清除,闵舒纭轻松不少,在被窝里窝得更加舒坦。 林嘉池起身去了洗手间,用热水打湿洗脸巾,回来给她擦脸。 他做事向来细心,拨开她鬓边的发丝,一点点为她擦拭额间和颊边的细汗。 洗脸巾温热的触感在脸上拂过,闵舒纭下意识闭上眼。 男人靠得太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和从前一样,在某些时刻,是让她无比安心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人在生病时总是脆弱无比,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像走马观花一样,浮现无数以前两人相处的场景。 生理期他给自己泡红糖水,买卫生巾,洗脏了的内裤,用温热的掌心熨帖她的小腹 诸如此类的事,他做过许多次。 闵舒纭不知怎么的,鼻尖开始发酸。 如果他们没分手,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结婚之后,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从始至终的细致和耐心吗? 她控制不住自己发散思维,曾经那些在理智占据上风时勒令自己一定要忘记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防备闯入。 她抿紧了唇,一下扒开他的手,眉眼低垂,闷着声道,“不用再擦了” 林嘉池手一顿,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起。 是工作人员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