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女子见有人帮她,再次撕心裂肺地喊道:“我真不认识他,他不是我相公,求大家救救我呀。”
男子见木紫若只是个女子,他打量几眼后,根本不把木紫若警告的话放在眼里。
他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这位姑娘我看你长得如此貌美,我就不好当众欺负你了,快给我走开,不然别怪我拳头不认人。”
然后男子指着拽在手里的那位女子,眼神凶残地看向聚众的人群,恶狠狠道:“这婆娘就是我妻子,要不要我在此扒开她的衣服,和她当众表演给大伙看呀。”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秽言污语。
木紫若气得要命,眼眸微眯,拿起握在手里的扁担就向男子的腿部扫去。
男子立马吃痛地松开女子的手臂,抱着双腿蜷缩在地上。
女子边哭边跑到木紫若身后躲着。
他没想到木紫若一个女子的力气如此之大,他感觉腿内部的骨头都被打断似的,痛得要命。
男子马上痛苦地大声攘攘了起来:“打人呀,快来人呀,当街行凶呀…”
这时人群中早早有人去找的官差赶到这里,他们拔开围观的人群,见一脸痛苦倒在地上的男子和一旁站着正痛哭流涕的女子。
为首的官差皱着眉看向聚众的人群,冷声问道:“究竟发生何事,是谁打伤人了?”
宋言上前挡住木紫若,直视为首官差审视的眼睛。
他拱手礼貌道:“这位官爷,倒在地上的男子刚刚强硬拽着这位正在哭的姑娘,说是他结发妻子,要带她离开此地,但姑娘哭着喊救命,说不认识此男子,我们在场的人怀疑这男子是青楼的打手,在此想拐卖良家少女去青楼卖艺。”
聚众的人群中也有人认同地喊道:“官差,我们都怀疑这男子是骗子。”
官差长皱着眉点了点头,蹲下扯了扯男子的衣领,指着正嘤嘤哭泣的女子,表情严肃问道:“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你妻子?”
男子痛得表情狰狞,却不敢直视官差长的眼睛,撇着头气急败坏地喊着:“她就是,她就是…”
官差长见此心中已了然,他站起身来,眼神视意另外两位官差扶起男子。
然后官差长走到眼睛红红的女子面前,温声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跟着我们去官府走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们大人会主持公道还你一个清白。”
女子感激地点了点头,跟在拖着男子的两位官差身后向官府方向走。
聚众的人群见事情有所解决,有些散去,有些八卦的就跟去衙门看后续。
官差长转身走向宋言和木紫若,他对着宋言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稍微躬身行礼。
官差长小声而恭敬道:“小人李大虎在此见过言王爷,小人见言王爷想低调行事,因此并未下跪行礼,还望言王爷见谅。”
宋言一脸赞赏地看向官差长,笑道:“不必多礼,此举正合我意,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
官差长得到宋言的称赞,喜笑颜开躬身道:“言王爷,小人有事要办,先行告辞,如有事需要小人,小人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事不需要我们进堂作证嘛?毕竟我们方才一气之下,无意打伤人了。”
宋言挑了挑眉,好奇地询问。
官差长还是恭敬回道:“言王爷,请放心,小人看出那男子就是王爷您口中分析出在青楼做打手的,他若想以腿部被打脱罪,我家大人自有说法。”
宋言闻言微微颔首。
木紫若看着官差长离开的背影,她纠结的皱了皱眉。
在和宋言去容府的路上,木紫若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舔了舔唇,忍不住开口询问:“宋言哥,那官差长如何知道你是王爷呀?你脑门又没写着我是王爷这几个字呀?”
宋言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轻笑出声。
“若若,因为云州城的知府姓容,名少康,是容瑶姑娘的父亲,我们第一次上容府后,容长康应该知道了,刚刚那个官差长是他的心腹,所以你懂了嘛?”
木紫若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喔喔,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官差长会知道你的身份。”
木紫若说完就顿感有些郁闷,刚刚自己蠢闭了。
接着走了没过多久,木紫若恢复好心情。
她好奇地问道:“宋言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刚刚那男子是骗人的?”
宋言停下脚步,望着木紫若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一个弧度,解惑道:“那男子长得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再加上被他拽住的那姑娘哭得如此凄惨,嘴里不停喊着救她,她并不认识他那些话,那男子还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我就笃定那男子是骗子。”
木紫若一脸惊奇,语带钦佩:“宋言哥,你好厉害,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是青楼的打手?”
宋言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在京城闲来无事时,我会去茶馆听听小曲和说书,从茶博士口中得知不少青楼里面的打手就有如此无赖的事迹。”
木紫若惊讶地直呼:“宋言哥,原来你是这么八卦的一个人呀?看不出诶。”
宋言:……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