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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阿瑞斯祭司穿蓝星后BE了 > 温家白琉璃

温家白琉璃(1 / 2)

 商量好抢亲事宜后,诺亚等人离开了寺庙。林间晨雾尚未散尽,百里东君突然脚步一顿,开口问道:“我问你们,你们说这次抢亲危不危险?” 诺亚斜睨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语:“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司空长风紧跟着皱眉:“当然危险!要我说,你就不该去抢这个亲。”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担忧。

百里东君却依旧从容,理了理衣襟:“那自然是危险的,所以总要有些准备,给自己留个后手。” “要我说,那位宴姑娘也有几分姿色,真没法和你那仙子姐姐相比?”司空长风显然对他的执着不甚理解,挑眉问道。

“我可不是什么见异思迁的人,知道什么是一往情深吗?”百里东君扬起下巴,话语间满是对自己忠贞的自豪。诺亚听着两人的对话直摇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执着于爱情?“唉,你有喜欢的人吗?”百里东君突然话锋一转,八卦起了司空长风的情史。 “我?哼,我可不喜欢这些情情爱爱。”司空长风嗤之以鼻,语气里满是不屑。

诺亚闻言,倒觉得司空长风大概是这段时间接触到的最正常的人了。可百里东君的脑回路显然异于常人,他突然“啊”地一声,脸上写满惊恐。司空长风被他吓了一跳,一脸茫然:“啊……你啊什么啊?你没事儿吧?” 诺亚在一旁慢悠悠开口,语气带着挪揄:“他当然有事啊,你都不喜欢女的了,他能不惊恐吗?”

眼见司空长风撸着袖子就要上前,百里东君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吐槽:“你不正常!” 司空长风这才反应过来诺亚话里的意思,气得脸都红了,拔腿就追:“你跑什么?我是说我不喜欢那些矫情的爱来爱去!就像我师父一样,活得一点也不自在!” “原来是前车之鉴啊!”诺亚跟在他们身后,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

“你师父?”百里东君跑着跑着停下脚步,精准抓住了重点。“对呀,我师父,就是将这杆银月枪传给我的人。”司空长风举起手里的枪,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可那笑容很快就淡了下去,“好吧,其实他也不算是我师父。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浑身长满烂疮,躺在一个废弃的道观门口等死。” 三人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诺亚和百里东君静静听着,司空长风继续讲述:“那可是追虚枪林九啊,却落到这般境地。后来我救了他,他教了我五日枪法。” 百里东君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追问:“然后呢?” 本来打算喝酒的司空长风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声音低沉了些:“然后他就死了。” 诺亚心道:这故事还真是一点反转也没有,正常得有些诡异。

百里东君也对这个结局颇感意外。司空长风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他临终前让我把他的骨灰带回家乡。他跟我说,他曾经在那儿有一个深爱过的女人。那个女子,每日清晨都会在湖边梳头。他当时只是个穷小子,而那女子却是镇上最美丽的人。于是他下了狠心,拿起枪就去闯了江湖,只是这一入江湖,便是整整三十年。” “少年子弟江湖老,回首已是百年身呐!”诺亚望着远处的林梢,轻声感慨。百里东君咂咂嘴:“三十年?那女子早该嫁人了吧?”

“在他离开的第三年,那女子便嫁人了。”司空长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她甚至都不会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位少年,每日早早起来练枪,只为了看她一眼梳头的样子。” 百里东君感叹道:“你师父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了不起吗?或许吧。”司空长风苦笑一声,“你看啊,这就是江湖,所谓的情啊爱啊,根本没用!人生苦短,何必给自己找累受呢!”说完,他又灌了一大口酒。

“司空长风啊,你说你是个江湖浪客,一杆长枪一壶烈酒,浪迹江湖。请问你浪迹的是哪个江湖?江河湖海的江湖?”百里东君晃着酒葫芦,笑着问道。司空长风轻笑了一声:“那只能叫凫水,怎么算的上是浪迹江湖呢?”

诺亚听着他的话,转头反问:“难道只有爱恨情仇的江湖,才算江湖吗?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风花雪月,爱恨痴缠,刀光剑影,这些东西的确存在于浪迹江湖者的人生里,但也不是必须要经历的。”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可只要有人,便会有七情六欲,情与爱自然是理所当然。也正因为有情有义,有英雄有美人,江湖才会如此动人。”百里东君反驳完,又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几滴。

司空长风的表情渐渐变得玩味,起初的惊诧褪去后,情绪一点点低迷下去。百里东君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之前说自己快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这话倒提醒了诺亚——之前在酒肆,司空长风的确说过类似的话。

司空长风摩挲着枪杆,声音轻得像风:“我只有十五岁之后的记忆,更早的事全记不清了。练枪有了功底后,才发现自己心脉早已严重受损,没几日好活了。百里东君,要不我替你抢亲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诺亚听完,突然觉得初见时司空长风说“你我倒有几分相似”这话,竟真没说错——两人都是歹命。或许是幼年相似的经历,又或是此刻的同病相怜,她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司空长风的脉搏。

这举动让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都吓了一跳。司空长风一脸吃惊地看着她:“你……你干嘛诺亚淡定道:“当然是看看你能活多久。” 百里东君挑眉,一脸不信:“你会看病?” “小时候家里有位姐姐医术精湛,我跟着学过些。”诺亚看向司空长风,“怎么样?敢不敢让我试试?” 司空长风不再挣扎。这些年浪迹江湖,他找过不少人看诊,得到的结果都是药石无医。那就让她看看吧,反正结局最差也就那样。

可诺亚哪里懂什么医术?不过阿瑞斯人的进化远超蓝白星人,她能用异能探查,只是当着两人的面动用异能,来历便解释不清了,只能借搭脉做掩护。她探得司空长风筋脉损伤极重,对蓝白星人而言或许棘手,但若有庚伮金刚杵,于她不算难事——那东西能重构所有生命体的分子结构,可她自己也在找。

退而求其次,她体内的海蒂司有“枯木逢春”的能力,只是动用这股能量,她定会遭反噬。当初炼化海蒂司本就以消耗生命为代价,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条命能走到何时。

思量再三,诺亚开口:“你的经脉损伤很严重,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我虽无法根除,但能帮你延长寿命。”说着,她从怀中摸出一瓶紫色药水,“这药服下后,若不动用内力、少受伤,能保你寿终正寝;若频繁动武,药效会大打折扣,顶多延你二十年寿命。我可以保证,这药没有副作用,即便动武也不会反噬。”

司空长风看着那瓶药水,眼神一决:“够了。我这条命本就不知能活到何时,说不定明天就没了,多活一天都是赚的。”说完接过药瓶,仰头一饮而尽。看着他这般干脆,诺亚忍不住问:“你就这么信我?我们认识不过十几天。” “认识时间虽短,可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算计的?”司空长风笑得爽朗,“而且,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吧。”

诺亚脑海里突然闪过两道声音,一道稚嫩的男声:“我库忿斯交朋友从来不看血统。”另一道软糯的女声:“我和宁宁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或许是独自在黑暗里踽踽独行太久,她早已忘了有朋友的滋味;又或许是对过往背叛友情的愧疚翻涌,她竟鬼使神差地脱口道:“不错,我们是朋友。” 百里东君对着司空长风自信说道:“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的,我认识一个人医术精湛,这次抢亲结束,我带你去看病。”

今日的柴桑城红绸漫天却暗流涌动,顾宴两家结亲的喜讯传遍街巷,城中各方势力却在喜庆之下蠢蠢欲动。龙首街上剑光与暗器交织,洛轩以箫御敌,雷梦杀指尖电光闪烁,二人正合力拖住晏家派来的杀手,顺便接应运送棺材而来的柳月与墨小黑。而这座城深处,另一股势力正悄然蛰伏 —— 正是宴琉璃曾提及的、藏在她兄长背后的强大力量,来自天外天。当年北阙、西楚、南诀三国围攻北离,最终南诀战败,西楚、北阙相继亡国,北阙末代皇帝带着残余势力退守天外天,始终伺机复国。

这般乱局中,较显清闲的怕是只有诺亚与暗河那两位 —— 苏昌河与苏暮雨。暗河这次选择隔岸观火,诺亚则以 “两个大男人带着女人抢亲易惹闲话” 为由拒绝同行,只暗中蛰伏,随时准备接应。

婚宴之上,晏家早已安插人手,新郎官顾剑门早有察觉,手按腰间长剑,正欲鱼死网破之际,一道清朗声音突然响起:“且慢。”

来人正是百里东君,身旁跟着司空长风。百里东君折扇轻摇,笑道:“怎么客人还没到齐,喜宴就开始了?难道这就是西南道龙头老大的待客之道?”

顾五爷捋着胡须沉脸发问:“你是谁?”

“客人。” 百里东君答得干脆。

“这位小兄弟,我们顾家好像没邀请你吧?敢为客为何来?” 顾五爷语气渐冷。

“抢亲。” 百里东君三字落地,满堂哗然。顾、宴两家侍从纷纷拔刀,寒光映得宾客们脸色发白,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宴别天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语气带着劝诫却暗藏威胁:“小老板,念在你我有一面之缘,我奉劝你莫要胡言乱语。”

百里东君挑眉,语气越发自负:“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胡言了?你们不请我,是因为请不起我;但我来了,你们只能以上宾待我。”

这般狂傲言语惹得宴别天仰头大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小老板,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你似乎不懂得珍惜啊!”

司空长风望着四周拔刀的侍从,低声对百里东君道:“他动杀心了。”

百里东君却毫不在意,话音刚落,宴别天对言千岁冷喝:“杀了。”

言千岁魁梧身影如铁塔般冲出,鬼头刀带着破空锐啸劈来。司空长风提枪迎上,银枪与鬼头刀轰然相撞,火星四溅。几个回合下来,他渐感吃力,银枪被震得嗡嗡作响,虎口发麻。

眼见言千岁一刀横扫而来,司空长风猛地抓住百里东君向后急退,一路被逼至喜堂之外。“撑不住了!这亲抢不成了,赶紧跑!” 他捂住胸口咳了声,对百里东君急道。

随即他挺枪而立,眼神决绝:“掌柜的,我白喝你那么多日的酒,今日就还你这份恩情!待会儿我一出枪,你就头也不回地跑!” 说罢提枪再次冲上前去。

隐身的诺亚看着司空长风这般 “不要命” 的讲义气,心头猛地一颤 —— 恍惚间又看见了当年那个同样 “不要命” 护着她的亚尔维斯,一样的执着,一样的滚烫。

哪知百里东君突然喊了声:“不跑,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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