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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1993,我才9岁怎么办? > 第112章 nei 全球声响

第112章 nei 全球声响(2 / 5)

“我会尽力。”我说。但心里知道,改变一个行业的基因,比写一首冠军单曲难一千倍。

下午五点,摄影棚开始骚动。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粉丝的尖叫、保安用对讲机喊话的嘈杂。

我走到窗边——那是巨大的工业窗,玻璃上沾着灰尘和雨渍——看见三辆黑色SUV停在门口,十几个保镖围成人墙,挡开举着相机和签名本的青少年。

那些孩子大多十几岁,穿着印有布兰妮头像的t恤,脸上是狂热的崇拜。

布兰妮从中间那辆车里走出来。她穿件粉色的吊带裙,金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戴一副巨大的墨镜——镜片大到遮住半张脸。

即使隔着玻璃,我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疲惫——那种刻在肢体语言里的、用再多笑容也掩盖不了的疲惫。

她走路时肩膀微微内收,像是在保护自己,助理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水和毛巾。

她在保镖簇拥下走进摄影棚,马克立刻迎上去。

两人拥抱,布兰妮摘下墨镜,露出标志性的甜美笑容,眼睛弯成月牙,牙齿洁白整齐。

但她的眼睛,那双蓝色的、本该清澈如湖的眼睛,深处有红血丝,像熬夜后的痕迹。

“britney,这位是howard。”马克介绍,手轻轻搭在她背上。

布兰妮转向我,伸出手:“又见面了。”

她的手指纤细,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但指尖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拿出来。

“谢谢你愿意来。”我说,握住她的手,感觉到轻微的颤抖。

“该说谢谢的是我。”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周围嘈杂的人声成了背景音,“你写给我的信,我放在床头。每次我觉得撑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你说‘唱歌不是为了取悦世界,是为了治愈自己’……我有时候会对着镜子重复这句话。”

我愣了愣,想起三个月前那封邮件。我写了很多话,但核心只有这一句。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

“你最近怎么样?”我问,松开手。

“好多了。”她笑了笑,那笑容依然完美,但多了一点真实——眼角有细微的皱纹,那是真诚微笑时才有的痕迹,“我开始学画画,周末还去上烹饪课。我的经纪人说我疯了——‘britney Spears不该学这些’。但我觉得……我需要一些正常的生活,一些不属于‘britney Spears’的生活。”

“你做得对。”我说,“那些课怎么样?”

“画画让我安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短暂地,像火柴划过的瞬间,“上周我画了一棵树,老师说我的笔触很……原始。烹饪课我做了布朗尼,烤焦了,但自己做的吃起来特别香。”

马克走过来,拍拍手,声音洪亮:“好了,各位!我们时间有限。britney,先化妆换衣服。howard,你准备第一个镜头——咱们先拍你的独舞部分,等britney好了再拍合舞。”

布兰妮被助理带往化妆间。我看着她的背影,那件粉色吊带裙在摄影棚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像一朵被强行摘下的花。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摄影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场。

布兰妮换上银色亮片短裙和白色长靴,头发烫成大波浪,妆容强调了眼线和唇彩——眼线拉长上挑,让她看起来更成熟;唇彩是亮粉色,在灯光下反着光。

她在镜头前的转变令人震惊——前一秒还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助理用冰袋敷她的眼睛;导演喊“Action”的瞬间,她整个人像通了电,笑容灿烂,眼神明亮,舞步精准有力,每个转身、每个甩头都恰到好处。

我们在绿幕前跳舞。按照编舞设计,她从我身后出现,两人跳一段复古迪斯科——手臂交错,旋转,击掌。

然后她转身穿过一道虚拟的光门,消失在时空裂缝中。这个镜头要拍七遍,每次她都要用尽全力地跳,每次都要笑得像第一次那么开心。

拍到第五遍时,我注意到她的腿在微微发抖——不是累的抖,是肌肉过度紧张后的震颤。汗水从她额头滑下,混着闪粉,在脸颊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停一下。”我对马克说,“休息十分钟。”

“可是时间……”马克看了眼表,“她经纪人说了,七点半必须结束。”

“休息。”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或者你可以拍没有她的镜头。”

马克耸耸肩,喊了“cut”。

布兰妮走到休息区,助理立刻递上水和毛巾。她接过,手抖得差点把水杯打翻。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的折叠椅上坐下。椅子上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体温。

“你还好吗?”我问。

“还好。”她小口喝水,喉结上下滚动,“就是有点累。昨晚录新歌到凌晨三点——制作人说那个音不够‘完美’,录了三十几遍。”

“为什么不拒绝?”我问得很直接。

她苦笑,嘴角向下撇了撇,那个表情瞬间让她老了五岁:“合约。如果我拒绝,就要赔钱。很多钱。而且他们会说我不专业,说我要大牌……你知道这个行业怎么对待‘难搞’的女艺人。”

我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她刚刚成为全球青少年的偶像,银行账户里有几百万美元,却连拒绝一次熬夜录音的权利都没有。

她的价值被量化成唱片销量、巡演票房、广告代言,唯独她自己,成了最不被在意的部分。

“britney,”我轻声说,“记得我给你的建议吗?划一条线。有些事可以妥协,有些事不行。凌晨三点录音,这就该在线的那边。”

“我记得。”她闭上眼睛,长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但有时候,线会被擦掉。制作人说‘这是为了艺术’,经纪人说‘这是为了事业’,粉丝说‘我们爱你’。所有人都告诉你该怎么做,就是没人问你想怎么做。”

她睁开眼,看着我,蓝色的眼睛里有困惑,也有某种求救的信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甚至不算朋友。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样,用我的名气,拍完mV,然后说‘合作愉快’。”

我想了想,看着摄影棚顶那些纵横交错的钢架和电缆,它们像一张巨大的网:“因为我见过太多天才坠落。而我不想成为那个在下面看着的人,不想成为那张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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