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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这树还负责吗? > 第 21 章

第 21 章(1 / 2)

 “他拿张纸进来干什么?”墨倾也注意到,这是从今晚唱价物品图册中撕下来的一页纸,不能吃也不能玩。

“想要讨你欢心罢了。”时雨皮笑肉不笑。

这是王畅管用的伎俩。

他家父辈世代经营钱庄,他自己又是王家这一辈里唯一的嫡子,因此从来都是不缺钱话的,母家虽是早些年落魄的世家贵女,但他的亲小姨却是近些年来最得圣宠的何昭仪,在宫中稳稳站住脚跟。是以,他虽是商贾之子,但在咸阳城中不论权贵高官,还是巨贾名流,大都是与他交好的。

简单来说,王畅虽然跋扈嚣张,但他心中却是门儿清,深知哪些人是自己找惹不起的。至于其他人,若是他想向谁献殷勤,或者给人难看时,便会如刚才那般纨绔,大摇大摆地撕下图册中的一页,提前送到对方手中,展露出自己势在必得的姿态。尤其是在下人打探到时雨是青澈轩的东家后,更是有了轻薄之意。区区一个开酒楼,当然是被他划拨到“随便招惹”的范畴里。

时雨多年未下过太白山,自然是不会知晓他背后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只是瞧见一个所谓的钱庄少东家,竟然想在他面前玩以钱压人的把戏,倒也着实令他发笑。

一身钟响。

唱卖开始了。

一个面向喜庆的中年男人,挪着他分肥胖的肚子慢腾腾走上台,他是今晚的唱卖师,负责所有物品的介绍展示。首先被舞台中央的四方桌上的就是二龙抢珠抹额,-胖子在一通天花乱坠的吹捧后,报出红珊瑚抹额的底价,一百两起拍。

常来的客人都知道,通常前三五个物品都是价格不高的藏品,让再做的绝大多数人都可以参与到唱价,主要是用来炒热气氛。不过今晚在座对此红珊瑚抹额感兴趣的人不多,唱价几轮也喊道一百七十两。

“三百两。”距离时雨左手边相隔两间的房间中有人举牌,喊出近乎翻倍的价格,明显是不想与人墨迹纠缠,打算一举拿下。

王畅在咸阳城的一众公子哥中颇有一些诨名,珊瑚抹额虽美,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见他已经拿出囊中之物的架势,现场少数几个还在唱价的人也就纷纷识趣地不再举牌。

但偏偏就有还有一个不识趣的。在一楼最外围的桌上,角落处坐着一名身穿靛蓝色窄袖长袍的青年人,相貌不俗,但衣着打扮却很是寻常,只见到他举牌道:“三百一十两。”

“四百两。”王畅看不上十两十两的加价。

“四百一十两。”青年人眉头微皱,却是不愿放弃。

“五百两。”王畅都没注意到和他竞价的人做哪,只是打开折扇,开始逗弄一只戴着脚链的鹦鹉。

唱卖师环顾四周,等待是否有新的价格喊出。若论市价,这个珊瑚抹额是不值五百两的,但是唱价便是如此,有人能捡到便宜,遇上无人问津的宝贝,有人被人做局起哄,不得已用高出市场数倍的价格才能拿下心仪之物,还有人顾着与旁人斗气,相互较劲后喊出惊世天价后,不仅无能支付还要向玲珑楼付出高价罚款,最后人财两空。

青年人握紧放在桌下的拳头,掌心发红后才松开,决定最后一次举牌:“五百一十两。”

“八百两。”王畅嫌他磨叽,出手把价格又抬到一个高度。

这一次年轻人青年人依然放弃。

唱卖师又等了片刻,最后一次问出是否有人加价,时雨这才举起手中的木牌:“一千两。”

王畅又给鹦鹉喂了一撮米粒,倚窗看过来,黏腻的目光几乎要扒在墨倾身上,玩味道:“一千五百两。”

墨倾朝左剜一眼,只觉得嘴里的葫芦鸡口感都变差了,赶紧把位子往后挪了挪,让屏风挡住那股蛇鼠般的眼神。若不是时雨说不可以轻易对凡人使用术法,他真想用隔空揍人。

时雨给墨倾碗里夹了一块甑糕,回应道:“两千两。”

“三千两。”王畅唱出新价。

甑糕甜腻,时雨又给续上一杯清茶:“四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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