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里没人，看垃圾似的眼神。

那个人？

李泽！

青棠不知道该说什么，很配合地露出那个看垃圾的眼神，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宴睢眸光一颤，低低地不自觉地说出一个称呼。

“哥。”

青棠眉头一抽。

不过很快，宴睢表情就恢复平静。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跟着我，你想要什么都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他的声音像是有点紧张。

青棠皱眉。

宴睢呼吸一紧，青棠没发觉，她垂眸想了会。

“我们约法三章。”

“可以。”他答应的声音几乎有点急切。

像是察觉不妥，他又慢慢地补了一句。

“趁我现在还稀罕你。”

这话属实不太像他该说话的风格。

宴睢就真的这么喜欢宋朝。

“第一，不允许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东西。”青棠竖起一根手指。

“比如，上床吗？”宴睢看了她一眼，直白道。

青棠脸色微僵。

宴睢点头，“我同意。”

青棠脸色缓和许多，在宴睢一眨不眨的眼神下，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不要过多插手我的事情。”

宴睢脸色僵硬，沉默着看她。

“答不答应。”青棠摇了摇手。

宴睢低声道：“我们两个，到底谁是金主。”

“这个不行，换一个。”

青棠见好就收，“那就。”她眸光一闪，轻声道：“不要爱上我。”

虐文的前提就是她爱他，他不爱她。

宴睢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嗤笑道：“倒也不必如此自信。”

听见他肯定的回答，青棠放下心。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