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打我一鞭,都不认识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你倒认识了?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算术此时看着帝辛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
好在帝辛的目光没有落在算术脸上,避免了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结局。
“正是,贫道农药是也。”
啥玩意?农药?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算术的名字如此奇葩,想必神农弟子的名字也会不拘一格,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农药。
那道人居然还自己解释起来,“师尊说,民以食为天,族以农为本,故而为我取姓为农。又说,世间百草,皆可入药,故而为我取名为药。
“我的名字,就叫农药。”
“那我为道长取个道号吧?”帝辛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开始戏弄农药。
“哦?刚好师父没有为我取道号,如此,先谢过人皇赐号了。”那道人长的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话也憨厚耿直。
“道长听好了,我为你取的道号,叫做敌敌畏。”
农药居然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随后说道:“此号不妥,畏字好说,只是敌敌二字含义不明,不如就取后两字,敌畏。
从此后,贫道就是敌畏道人,让敌人畏惧,人皇觉的如何?”
帝辛已经彻底无语了,农药就农药吧,现在又成了敌畏,反正是你自己的道号,高兴就好。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响起闻仲的大喊声:“大王,大事不好,有士卒倒地不起。”
“什么?”帝辛顾不上理会算术和农药二人,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闻仲身边。
就见十万大军前部,大概有一万多人的阵列,此时不论坐骑、士卒全部倒地,兵器扔在一边。
好在都还活着,也不像是马上就要死去的样子,只是都把眼看着他们心中的救世主,英明神武的帝辛大王。
“马上下令后队变前队,其余人马全部返回界牌关,避免再遭暗算。
“倒地的一众士卒都是一个病症?除了倒地不起,可还有其他的什么反应?
“召天子亲军出关,将倒地士卒扶回关内进行医治。”
帝辛一连串的命令发出,闻仲一一照办,帝辛则走到附近几个军士跟前,观察军士情况。
“所有人都是同一种病症,也没有其他症状。”闻仲将事情吩咐下去,陪着帝辛一起检查军士情况。
“感觉如何?”帝辛向一个军士问道。
“大王~”帝辛见那军士还要行礼,忙伸手拦住,“不必行礼,直说即可。”
那军士一脸感动,“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倒也不痛不痒,再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
“那就好,你先靠在这里,待会有人将你带回关内医治,告诉其他军士放心,一切都有孤来处理,必保你等无恙。”
一边说,帝辛一边将军士扶到一旁,将金鞭变为盾牌大小,插在地上,让军士靠着。
“好个敌畏道人,还真的是让敌人畏惧。”帝辛看着众军士,冷声自语。
那道人一脸憨厚,就如田间老农,没想到,却是一个蔫坏的主。
刚才自己一直与他说话,还自以为戏弄人家,没想到却遭了这么大一个暗算,真正的是人不可貌相。
也幸好此人没有杀人之意,想必也与神农普济天下之心有关,没有对普通军士下手,不然的话,一下子损失万余士兵,帝辛都不知该如何处理。
即便如此,这也是自己自登基以来,遭受的最大挫折了。
就在帝辛懊悔不已之时,忽然有一阵风迎面吹来,“风?”帝辛不由向风来的方向抬头看去。
“不好。”帝辛大叫一声,当即施展土遁之法,瞬息间来到刚才与算术二人站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