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把宁乐给我吧。”

回歌勾了勾嘴角，没弯起来，难看的笑什么的也全然不在意了。

“你先...解释解释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温床？

复活？

错过？

夺舍？

小白摇摇头，猩红的眼睛里浸了水，“没有，我乱说的，我只是...想她入魔了。”

回歌：“你要我做温床是吧。”

小白：“只有你才能把她还给我。”

回歌：“那你犹豫什么？”

小白：“你心脏碎了。”

回歌：“这句身体没有。”

小白：“我说的是灵魂。”

灵魂的心脏碎了，属于回歌的心脏碎了。

回歌总算听懂了：“你要替换的不是我的身体...是我的灵魂？”

所以这场浩劫为什么玉芸萱没有经历过呢，因为玉芸萱没有这个资格。

她记忆里几乎就没有小白这个人。

小白点头，颓然的说对。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怕啊...要是他们比我先找到你怎么办，可我还是晚了一步，我也想过，他们或许已经死心了，可是我忘记了，我不会死心，他们又怎么会死心呢。”

回歌又听不懂了。

小白像是几千年的苦水没有泄露的口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容纳的地方。

“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了。”

“上一次我问的是宁乐...算了，我幻觉罢了。不过这一次，我是问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回歌沉默了半天，认真的反问，“喜欢到底是什么，你喜欢宁乐吗？”

小白摇了摇头，“我爱她。”

“不过爱，总先是喜欢。”

回歌撇撇嘴，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给不了你宁乐，你放开我吧。”

小白脸色瞬间又要冷下去了。

“你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

回歌：“是吗？”

小白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回歌却已经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了。

最后的时候，小白只能想到一个点，这一次的她，是巫灵啊。

……

说崩位面就崩位面。

“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

回歌刚一回神就被晏翟从身后抱住。

回歌惊奇的回头，“你——”

“我听着呢。”

“你在场？！”

“嗯。”

“什么时候来的？”

晏翟眼神一冷，偏偏要笑，说“他吻你的时候。”

回歌下意识心虚，差点儿没忍住抬手摸嘴唇，嘴硬道：“那是玉芸萱，不是我。”

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可能会有点危险，回歌不欲理他，转而看向面前还一脸迷茫的玉澜芷。

“抱歉，出了点意外，我们换个时间点吧，这次直接切进你和回胄婚姻之间的故事吧。”

那个小白，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