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俊有些微微的有些小纠结,想起琪安喝酒之后,脸上多少是有些酒意的,这个徐晓曼是不是比谢琪安的酒量还要厉害啊?
他感到用过餐之后,她明显的有些沉默起來。
看來男人人喝过酒了,嘴巴就像扎不住的口袋,女人喝过酒了,反而被扎住了口袋嘴儿。
南言俊暗暗地皱皱眉头,因为沉默让徐晓曼显得高深莫测起來,这种感觉让南言俊感到不愉快。
他更喜欢她巴拉巴拉的样子,那样是她不自信的表现,才更易于驾驭。
一个不说话的女人,像谢琪安,就算是她是你女下属,你也不好去掌控。
现在,他需要极力的讨好徐晓曼,然后让徐晓曼在对付谢家豪这件很无厘头的事情上可以毫不犹豫的、不计任何原则的听从帮助自己。
当然,这个不计原则不是指对付谢家豪,而是谢琪安。
南言俊很清楚,现在,只有徐晓曼才是他能打倒谢家豪见到谢琪安的唯一的一张王牌。
而且是不需要大费周章的王牌。
所以他不希望徐晓曼想的太多。
他决定暂时不和徐晓曼讨论关于谢琪安的事情,免得她知道的早了会想多。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瞧徐晓曼那个厉害样,千万不能给她往歪了的地方想去了。
徐晓曼是多精明的女人啊,如果她一旦知道谢家豪是个比他南言俊更家大业大的牛x人物,说不定还会为发小你能攀上这样的土豪额手称庆呢。
患得患失的心理让南言俊不由自主直接地就想多了。
他决定等徐晓曼休息好了,头脑比较明白厉害得失的时候才去仔细和她说。
三个人出了酒店,上了陈鹏的那辆破车。
一路上,徐晓曼觉得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貌似可以言归正传了,她几次巴望南言俊主动开口提起谢琪安,但是,这位南总似乎并不怎么着急。
看來南言俊是早有安排的,他把徐晓曼送到一家别墅似的宾馆。
南言俊可能腿脚不便,又陪着徐晓曼购物吃饭,已经很劳累了,陈鹏车子停下,他便对徐晓曼说道:“晓曼,你把琪安的档案先给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我才过來接你。”
陈鹏已经下了车,又替徐晓曼打开车门,徐晓曼只得低头从某个塑料马夹袋里翻出谢琪安的人事档案,递给南言俊,她想说些什么,想想欲言又止。
末了只得说道:“那行,南总,我先进去了。”
南言俊沒有下车,陈鹏一直陪着徐晓曼把她送进宾馆,宾馆工作人员看见陈鹏好像似有所闻,很热情的迎接着徐晓曼。
陈鹏象征性的和徐晓曼客套几句,便告辞出去,一个穿红色工作服的服务员妹子拿出预定好的房间钥匙,放在柜台旁边,然后拿出一本登记簿递给徐晓曼。
徐晓曼往登记表上写自己名字的时候,从玻璃门后面看见南言俊正低头看着谢琪安的档案,坐着那辆破车离开了。
徐晓曼不禁在心里琢磨到,不知道这位总裁大人在云都是住在哪里的?
他在云都住的是不是也是宾馆?
为什么他不把自己安排和他住在一个地方?不是她想多,这样有什么事情叫起來也方便啊!
……
徐晓曼是真有些累了,她这样一个天生警醒的人,手机的铃声响了半天才把她艰难的从一个迷迷糊糊的梦里给吵醒过來。
徐晓曼觉得一身冷汗,心里直发凉,陡然才沉睡里被惊醒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还有一种充塞于胸的激怒。
她以为是天亮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却零点左右,怪不得醒的这样艰难困苦。
徐晓曼真是气坏了,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又和南大boss斗智斗勇一晚上,心神交疲,正赶上第一觉,这谁啊,半夜三更的,要死啦。
不情不愿的划拉开手机,徐晓曼又困倦的躺了下去,电话里传來的声音却把徐晓曼吓得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南言俊的声音。
“晓曼……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知道,不应该现在给你打电话……”
电话里,南言俊的声音虽然有些吞吞吐吐,却似乎很清凉,一听就可以知道这是个到现在还沒有入睡的人。
“呃……南总,怎么是你?您……有什么事情吗?”
徐晓曼赶紧的振作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不那么困倦,“我沒关系的,啊……哈欠……啊,您怎么还沒有休息?”
然后心里却在骂,尼玛你不是说叫我好好地休息吗?你倒是叫老娘睡醒一觉啊,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怪物,自己吃饱睡足了,想着法的折腾人不是?
不会是半夜三更心血來潮叫老娘去给你陪床吧?老娘不是谢琪安,可沒有那个兴趣和义务。
徐晓曼恶毒的诅咒着,顺便又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这位南总的上溯几辈子先人。
电话那头,南言俊似乎叹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说道:“哎,沒睡,睡不着……晓曼,你來云都联系琪安哦了吗?”
徐晓曼眼皮沉的厉害,头也晕沉沉的隐隐作痛。
但是,她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个迷迷糊糊幸灾乐祸的意识,哈,装,叫你装啊,你不是不说嘛?还是憋不住了吧?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联系了,但是沒有联系上,她的电话一直关机,我在S市的时候打过好几遍,下飞机之后有打过,短信qq都沒有回复……南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言俊沒有回答徐晓曼的问題,却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她在医院里……”
徐晓曼陡然有些激灵,不由地就提高了声音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她在医院里?她……我的娘啊,她是不是怀孕了?”
听见南言俊说谢琪安在医院里,徐晓曼第一个反应就是谢琪安坠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