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艺菡低着头，慢慢俯下身体，满目都是痛苦和不甘。

但是没办法，错了就是错了。

棍棒教育，是必须的。

……

方羽和纪艺菡在更衣间待的时间有点长。

最后方羽挂在顶端的手机都发出了缺电警告。

一直挂在上面拍了三个多小时，还能有电，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纪艺菡此刻全身都耷拉在方羽身上，她身上没有力气了。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洁癖不洁癖了。

满目都是麻木，满目都是癫狂。

“能不能…删了视频？”

“求求你了。”

“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知错了，我不敢了。”

“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前…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

“以后不会了。”

“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就算是…就算是还要进行这样的事也可以。”

“我可以接受棍棒教育。”

“求求你了。”

“删了吧。”

纪艺菡祈求道。

此刻所有的至尊都跟着崩殂了。

尊严？

这都是些扯淡的东西。

方羽抚摸着纪艺菡的秀发。

要是以前的话，纪艺菡肯定直接炸毛了，然后就会跟着尖叫出声，随即直接开始大喊大叫，吵闹得整个人都头疼至极。

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她现在很乖巧，非常乖巧。

甚至于时不时的，还要吐一下舌头，似乎是在彰显自己的可爱？

大抵是这样的状态。

方羽忍不住多抚摸了几下纪艺菡的秀发。

摸起来很柔顺。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感觉，倒是还可以。

方羽目光跟着扬了扬,思绪飘荡到位。

“这个视频，为什么要删除？”

“不是挺好看的么？”

“无聊了，就拿出来欣赏一下。”

“回头我也发一份给你，你自己没事也看看。”

方羽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中居然还有了那么一丝报复般的畅快感。

一时间，完全支撑不住这种感觉了。

瞬间爆发！

“我…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