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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拒婚大师兄后他以身证道 >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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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姰沉默着,眼珠木然地动了动,视线落到手心,经姬梵灵力一点,露出一道符印来。 她记得,这是她在无念崖下受沈祛机结界所阻之后,生病之时他画在她手心的符印,以此为通行他结界的凭证。 姬梵为何知道此印的存在? “见你之时,我便知道绝对不会错。”姬梵抱臂,乌发随之一动,“此为相盈印,仙门弟子皆有门规,不得私自为人刻印,你却带着这么一道符印行走,即便他做了些障眼法,瞒得过你们仙门那些愚人,却瞒不过我。” 季姰手心蜷缩,闻言犹疑出声:“此印有什么作用?” “相当于凡间约定终身之意吧。”姬梵满意地见她瞠目,“虽然当时动机不一定是,但此印的用处在于能随时知晓你的位置,而且此后你可随意进出他的灵府和识海,对于修士而言,除了道侣,怎会让其他人轻易进入灵府?这可相当危险,非极亲密之人所不能,这不t就类似于约定终身吗?” 季姰说不出话来。 那得是多久以前了? 当时她一直以为她们相看两厌,他为何要在那时候给她这样一道符印? “看你这样子,定然也去过他的识海。”姬梵笃定道。 季姰没法反驳。 沈祛机说在他的识海睡得更为安稳,她因此以为只要修士本人愿意,让谁进入都可以。 原来不是么? “沈魁首这是把心都掏出了大半,没想到有人丝毫不觉,真是令人惋惜。”姬梵走过来,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手里,“看你得好好想一想,本王识趣,就不打扰了,你也不要再试图劝我放弃此计。” 说完姬梵转身就走,屋门啪嗒一声合上了。 季姰还维持着坐姿,一动不动,听见关门声眼睛都没眨一下。 沈祛机修的不是无情道。 可笑她当时先入为主,竟然放任自流到如今。 她一直以为沈祛机对她的关照,一是师尊嘱托,二是惯性使然。 之后不管两人之间如何相处,她都半分未往别处想过,也因此数次压下心头不该有的怅然。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也以此标榜,她和沈祛机不是一路人,道不同,迟早要分道扬镳。 神仙慈悲,心系天下人,她只要做这千万世人之一就好,她如此告诫自己。 她忽地想起沈祛机那本诗集,那句被他以朱笔勾勒,却未置一词的诗句。 照之有余辉,揽之不盈手。 观星那夜,她问他想要什么,他目光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晦涩出声说“月亮”。 夜半交谈,他迟疑地叫住她,问她是不是真的希望他成仙。 他纵容她半夜不睡,吵着要他讲故事,无可奈何念出治水论;他用投壶的赌注换她答应一句“不要远离,不要厌恶”;帐篷内他握住她的手,无声给予她安慰;他咬下那口月饼,乾坤袋中那两大箱衣物,日日不落的食盒…… 季姰闭目。 或许,还要更早。 他在瑶光院中为她扎秋千,夕垣谷中给她夜明珠,百晓大会之前拉着她补习,不愿她搬离悬星峰…… 过往一切纷至沓来,那些曾被她有意无意忽视或想当然解读的种种细节,终于从纷落各处的珠子串成链条,最终结为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罩在其中。 一切早已不言自明。 是她一叶障目,怯懦不前,言之凿凿说二人道不同,要为他供奉香火,无时无刻不强调神人之间的沟壑;说她余生于他而言不过弹指一瞬,无需在意,眼瞧着他踽踽独行,见她言辞决绝,只能将心意藏起,唯伴她左右。 季姰眼眶酸涩,眸底瞬间湿润。 她当时也寻得相同诗集,揣摩其意,觉他有求而不得,还曾心生好奇。 原来他三缄其口,只得付诸笔墨,唯醉酒之时才情难自禁说出的月亮—— 是她。 明月的清辉得以照他孤影,伸手却发觉人间和天上之间,唯有遥遥,不可企及。 他就是揣着这样的心思,站在她身边,听她说祝他得道成仙吗? 她胸腔闷滞,唯觉心头苦涩,远非药能相较。 泪珠不知何时已然自顾自顺腮边潺潺而下,落在她的手背,还有些落在那颗苹果上,溅起一片水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赶忙抬手擦干满脸泪痕,眸子是前所未有的亮。 她等不及了,得立即想办法逃出去,决不能成为姬梵威胁他的条件。 她要去找沈祛机。 季姰将苹果放到一边,握住蓄灵玉,前所未有的坚定。 季姰:原来如此!!! 沈祛机:(找不到人天塌了中) 嗷嗷嗷!小沈不用苦巴巴地暗恋了! [加油] 槛花笼鹤 季姰一开始不确定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 她的乾坤袋被姬梵拿走,能力大幅度受限。 三餐皆有人一日不落地送来,季姰趁来人之时以腕间银符探查过,这时银符有了动静,送餐的婢女皆为妖族。 她心中的疑问愈发增多,反复回想自己在井边遇到姬梵的时候。如今的大妖真的有本事将妖气完全掩盖,进而摆脱修士的感应么? 姬梵得以藏身于希夷庙,连沈祛机这样修为高深的剑修都不曾察觉,反而中了他的计。 季姰越是琢磨,就越是待不下去。这几天内姬梵也来过几次,同她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除此之外就是言语试探,试图从她口中得到仙门的情报。她于是也依葫芦画瓢,如此探问他,两方僵持下来,她倒也没落下风。 至少她可以肯定一点,姬梵并不希望她出事情,这样就无法与沈祛机谈判,而且听他话中之意,他也并不打算真的惹恼沈祛机,似乎对所谓剑修魁首心存忌惮。 这无疑也给了她一些机会,起初她试图到院中走动,姬梵当然不允;可看她神色恹恹一副病得站不住的样子,最后还是同意了。 季姰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起码他还是能听得进去话的妖族,或者是他自恃金贵,不屑针对一个凡人罢了。 甫一得了许可出门入院,她就察觉到不对。这昏黑不见星月的天,寻不到半分寻常草木的土地,无一不昭示着一个可能。 姬梵直接把她带到了妖界。 季姰:“……” 这样逃出去的难度也太大了吧!她连修士都不是啊喂! 她难免气闷,坐在院中的紫玉案边发呆,视线落在桌上的黑宝果上。 要不是着急见到沈祛机,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告诉他,她早就躺平等着人来救了。 她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姬梵并不会拿她怎么样,这无疑让她少了逃命的紧迫感——本来应该是这样。 妖界和人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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