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辉照耀整个昆仑帝宫,金灿灿的日光为整个山顶镀上金边,一轮红日高高挂在帝宫顶上,缓缓转动。
夏原到了帝宫前不再驾云,双手一捏手中变出一柄油纸伞,一手持伞,一手抱狼。夏原在帝宫中散步似得走着,似乎把接待客人这件事给忘了。怀中的白狼趴久了,扭扭身子,发出舒服的呢喃声,大尾巴一摇一摇,甩过夏原的鼻尖。夏原轻笑一声:“今天太阳光正好,看你这么舒服,去睡一会吧,至于你爹……算了,不管了,晾一会就晾一会,为了你,你爹应该愿意等。”
白狼抬头目光正好撞见夏原左锁骨处的图样,只不过被衣物遮住了,看不太清。夏原的余光撇见,打趣道:“怎么样,好看吗?”
白狼立刻撤回目光,将头埋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好奇那是什么吗?”夏原将伞收回,另一只手按住白狼的头,微微俯下身子:“别把头伸出来,这里离太阳过近,灵力过盛,以你现在的形态会受不了。”
“所以”,夏原走进这座宫殿的室内,“以后在帝宫里不要乱走——此处我施加了结界,会好些——你下来吧,手酸了。”
然而……那头狼一动不动。
面对眼前这个装死的狼,夏原心想:我是不是被……赖上了……
夏原在榻边坐下,将白狼放在地上,这头刚刚装死的白狼活过来了,爬上来,趴在夏原腿上。夏原将白狼扫开,侧卧着用手支撑着头,看着白狼卷土重来。夏原捏住白狼的耳朵来回搓:“我身上是有什么值得你眷恋的吗?”
白狼闻声抬头,正对上夏原半合着眼的困倦姿态。此时左锁骨处的衣裳微微下滑,一朵娇艳的花露了出来。
此花开得灿烂,花蕊中心是一点暗红色,红色由中心香四周荡漾开,花瓣的轮廓一丝一毫依稀可见。
“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对你施加禁言咒吧,方才那么活跃,也不是个哑巴……”,夏原突然想到了什么,勾唇笑言,“莫非是怕我把你丢了,丢到弱水里?”
白狼听到“弱水”,方才的景象历历在目,一激灵,把头回缩,静静地趴在那一动不动。
夏原见状继续说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丢了。”
“你要我说什么啊!”
夏原皱眉说道:“有点聒噪。”
白狼无语,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病。
过了许久夏原没有吱声,白狼小心抬头,发现他支着头睡了。
白狼凑近,仔细端详了一番:“啧啧啧,长得可真好看,你说要是……”
白狼说到这暗自窃喜,于是乎想到刚才看到的图样,朝那地方望去,瞧见了娇艳欲滴的花。白狼直勾勾地盯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心里痒痒的,不自觉凑上去,心说:这样的人要是被撕碎会怎么样呢?
这时白狼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白狼鼻翼扇动,觉得这味道好熟悉。
“瞧够了吗,可还尽兴?”,夏原睁开双眼,却又半合着,“敢捉弄我,你是头一个。”
夏原拎起白狼,坐起身,倚在榻上,衣裳松垮着,慵懒道:“香可还好闻?”
白狼嚷叫着:“你……你,你没睡,你骗我!”
“此言差矣,我可没骗你,倒是你,想玷污我对吗,小白?”
“没有,才没有,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
“是吗?但愿如此——话说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这么着迷?”
“我说了,你……”
“我保证不把你丢了,说吧。”
白狼双眼一闭,压低了声音:“你锁骨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