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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越古代的兵王 > 第25章 活捉大晏国兵马大元帅

第25章 活捉大晏国兵马大元帅(1 / 1)

 入夜,睡了一天的护卫们起床梳洗后,再一次饱餐了一顿车间内取出的食物,然后在秦风的指挥下,擦拭了枪支,清点了弹药,每人又配置了足够的子弹和手雷后,然后趴在敌人侵犯进入的必经之路两边的山坡上,还是依托山石,树木和野草把自己隐藏起来,因为据一个抓获的将领说,他们的后续援军今晚要来到,这就是让战士们在这里做准备的原因,赖青德的军队早就迂回到江边待命,我这边只要打响,他就带着队伍阻断敌人的后路,首先缴获那些开过来停在岸边的战船。

江风裹着湿冷的寒气,钻进领口时带着江水特有的腥气。我趴在山顶的岩石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冲锋枪冰凉的枪身,金属的触感让躁动的心绪稍稍平复。夜光表的指针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绿光,一分一秒地挪动,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这已经是我守在这儿的第三个时辰了。脚下是陡峭的山壁,两侧是密不透风的丛林,唯独中间留出一条仅容两匹马并行的山道 —— 这是进入大楚国腹地的必经之路,也是我为大晏国的侵犯大军精心挑选的 “坟墓”。秦风带着五百名护卫分散在山道两侧的隐蔽处,每个人都握着清一色的全自动冲锋枪,腰间挂着手雷和备用弹夹,厚重的作战服衬得他们身形挺拔,与周遭的荒山野岭格格不入。

“姑爷,风好像停了。” 秦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低沉而清晰,带着训练有素的沉稳。

我微微点头,将夜视望远镜举到眼前。镜片里,原本漆黑一片的江面忽然泛起了点点微光,那是战船船头的灯笼,像是鬼火般在水面上漂浮。起初只有零星几盏,渐渐地,光点越来越密,越来越亮,最终连成一片璀璨的星河,将半边江面都映得隐约可见。

战船靠岸的声音远比我想象中更具冲击力。先是木桨划水的 “哗哗” 声,接着是船身撞击江岸的 “咚咚” 闷响,像是巨兽在用头颅撞击大地。随后,杂乱的脚步声、马蹄的 “哒哒” 声、盔甲摩擦的 “咯吱” 声、刀枪相碰的 “铿锵” 声交织在一起,冲破了夜的寂静,顺着江风飘上山坡,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调整望远镜的焦距,清晰地看到士兵们牵着战马陆续走下战船。他们穿着厚重的玄色盔甲,头盔上的红缨在夜风中微微晃动,手里的长矛和大刀在灯笼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领头的几名将军翻身上马,腰间的佩剑撞击着马鞍,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高声呼喝着,指挥着士兵们列队。

密密麻麻的人影在江边蠕动,像一群迁徙的蚂蚁。我大致数了数,靠岸的战船一艘接着一艘,船身狭长,首尾翘起,足足有五百艘之多。每艘战船上都跳下数百名士兵,很快就在江岸形成了一片黑压压的方阵,五万大军的气势确实骇人,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微微震颤。

“姑爷,他们开始动了。” 秦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放下望远镜,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除了江腥气,又多了盔甲的铁锈味和士兵身上的汗味。敌军的队伍像一条黑色的长蛇,缓缓向山道这边移动,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回响,一步步逼近我们的埋伏圈。他们的步伐整齐,身姿挺拔,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只可惜,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热武器碾压。“别急,等他们都进来再打。”

当敌军前锋进入山道中段时,我猛地抬起枪口,瞄准了最前面的那名骑兵。手指扣动扳机的瞬间,冲锋枪的 “哒哒哒” 声在寂静的山谷中骤然爆发,像是惊雷划破夜空。枪口喷出的火舌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穿透了那名骑兵的盔甲,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从马背上栽了下去,重重地摔在石板路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敌军前锋瞬间陷入混乱。紧随其后的士兵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愕和茫然,他们显然从未听过如此猛烈的声响,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在瞬间夺走同伴的性命。就在他们愣神的片刻,秦风的声音响起:“全体开火!”

山道两侧的丛林中顿时亮起无数道火舌,密集的子弹像暴雨般倾泻而下。“哒哒哒” 的枪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张死亡的大网,将山道上的敌军笼罩其中。古代的盔甲在现代冲锋枪面前不堪一击,子弹轻易就能穿透甲片,撕裂肌肉和骨骼,士兵们接二连三地倒下,惨叫声、哀嚎声瞬间盖过了之前的呼喝声。

我不断扣动扳机,枪口的后坐力震得手臂发麻,却丝毫不敢停歇。夜视镜里,敌军像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石板路,顺着路面的沟壑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有些士兵试图举盾防御,但木质的盾牌在子弹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打成筛子,盾牌后的士兵也难逃一死。

“扔手雷!” 我对着耳机大喊一声,同时从腰间摘下一枚手雷,拉开保险销,停顿两秒后猛地扔了出去。

黑暗中,十几枚手雷带着弧线飞向敌军密集的人群,落地后发出 “轰隆轰隆” 的巨响。火光冲天而起,将整个山道照得如同白昼,碎石、木屑和断裂的肢体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靠近爆炸中心的士兵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稍远一些的也被冲击波掀翻在地,耳鼻流血,失去了战斗力。

战马受惊了。它们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场面,枪声、爆炸声、同伴的哀嚎声让它们彻底失控,挣脱缰绳,疯狂地在人群中狂奔。马蹄翻飞,将摔倒在地的士兵狠狠踩在脚下,骨头碎裂的 “咔嚓” 声清晰可闻。原本整齐的方阵彻底溃散,士兵们四处奔逃,却被狭窄的山道困住,互相推搡、踩踏,混乱不堪。

我换了一个弹夹,继续射击。眼前的景象惨烈得让人有些不忍,但我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些士兵是来侵略大楚国的,他们的铁蹄所到之处,必然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而我手中的武器,此刻就是守护这片土地的最后一道屏障。江边的赖青德听到我这边已经开打了,带着人从后边把敌人的退路给阻断,另一部分人去江边把战船上为数不多的守军清理掉,控制了战船。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我指挥护卫们专门朝人多的地方扔手雷,敌人疯狂地往江边退去,可是又被赖青德带着人打了回来,赖青德可是带了足足一万名弓箭手,返回来的敌人又被护卫们打的屁滚尿流,最终在天亮时跪在了地上举手投降,赖青德的队伍开始打扫战场抓俘虏,抓战马,很快一名披着红色披风的敌将被推到我面前,这敌将年约五十左右,高大的身材,脸上满是手雷爆炸时炸起的黑土。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乃大晏国兵马大元帅温国清,你是哪个?”我笑笑,抓了条大鱼啊,“我是大楚国护国公李大壮。”“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国公。”“温元帅,不知道你和温如胭是什么关系?”

“怎么问这个?那是本帅的女儿,怎么了?”“没怎么,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这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但是现在还不是说清楚的时候,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贸然说出来,说不定会招来一顿臭骂。

“秦风,把他带到我的营帐里去,外面安排两个人看着就行了。”秦风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人押着温国清去了我的营帐,我还得在这里等着战报,最起码我的护卫一个也不能伤者或死亡。

天亮了,战果也统计出来了,敌人五万部队伤亡过半,活捉两万人,伤兵六千多,余下的全部被打死了,赖青德部队伤亡一千多人,就这战果让赖青德高兴地合不拢嘴,要知道过去打仗,这样好的战斗结果下,自己军队最少要伤亡一万人,现在跟着国公爷打仗才死伤了一千来人,这是从未有过的大胜仗啊。在紧急修书送往信州郡报捷之后,他又往战船上增兵,因为敌军随时可能偷袭过来,他要事先做好防御。但是我没看到他看着我护卫们手中热武器的那种渴望和贪婪,那眼神想要把热武器吞进腹中一样。

话说温国清被送到我的营帐以后,猛地看到自己女儿一身奇装异服躺在帐内床上睡觉,不觉叫了一声:“如胭,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温如胭被父亲的叫声惊醒,一看自己父亲被五花大绑着站在军帐内,“父亲,你怎么也被抓了?你为何要到江北来,他们使用的都是神仙的东西,全是天罚,我们来多少人都是一个字,死。”“嗯,我知道,见识过了,我带五万人马过来,也就几个时辰,死了一半,剩余的没办法我们只有投降,这仗不公平啊,我们从进来到最后全是在挨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还有那天罚,落下就得死几十个兄弟。”

“父亲啊,你还没见过厉害的,那东西从天上落下来,我们连人都看不到,直接就炸了,一炸就是几十米的范围,一次死伤上百人啊,好多人死后直接就被埋了,那种天罚才叫厉害。”父女二人在说着这次战斗的可怕,最终意识到大楚国是不能随便侵犯的,他们是有神仙庇佑着的,一旦神仙动怒,他们会使出天罚,任凭你来多少人都不顶事,都会死在这里。

这时候我看完战报回来了,我的护卫们在这次战斗中依旧是毫发无伤。子弹和手雷消耗都不大,但是敌人都投降了。我兴奋的走回营帐,温国清看我进来,赶紧把女儿护到身后:“你可是国公爷,你不能对我女儿有什么想法。”“父亲,不必惊慌,他是我的夫君,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会伤害你的。”我直接解开了温国清身上的绳索,还埋怨道:“如胭啊,你看你,岳父被这样绑着,你也不说先给他解开再说话啊。”“夫君,我一看父亲被抓来,只顾着和父亲说话,把这事给忘了。”温国清道:“胭儿,你竟然和他成亲了?”“父亲,我不和他成亲怎么办?难道回去被逼着嫁给丞相家那个瘸子吗?他们已经把我和你逼到战场上来了,这是天意,让我遇到了我的夫君。”

这女子,昨晚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逼问军事情报也不肯说,宁可付出自己的身体,也要保全军事情报,我当然知道她是为她的父亲考虑的,毕竟她的父亲是兵马大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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