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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越古代的兵王 > 第57章 长平郡安宁之劫难

第57章 长平郡安宁之劫难(1 / 1)

 晚娘这里意淫着我这些护卫,手上却没停止过干活,等到所有床铺被褥都整理好以后,我后世在部队里带来的管理方式和整理内务的方式又让晚娘开了一次眼,整齐划一豆腐块被子摆的方方正正在床头处,被单铺的连一个褶皱都不存在,就这暂时还不算正规标准的内务,放在古代却是惊世骇俗的,没有任何的军队可以做到。特别是护卫们随身带来的搪瓷洗脸盆,牙膏、牙刷、毛巾、香皂等物,更是引起晚娘的关注,每人的东西也是一模一样的。

“好了晚娘,别看着发呆了,给护卫们安排晚饭吧,这些护卫还没吃饭就赶路来了,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沟通,目前先吃饭为重,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几个要回去了,有事及时派人去李家村送信。”

晚娘和罗伟把我们送到大门口,秦风开着车,我们回了李家村的庄园。

实在让我想不到的是,两天后舞阳郡传来消息,说从长平郡那边涌过来好多灾民,据说长平郡很多县城都被大陈国攻破,现在都快攻打到长平郡了,这些涌来的灾民是长平郡边境地带的人民,因为家乡被占领而逃到相邻的舞阳郡,但是舞阳郡紧闭城门,并且派了很多士兵把守着不让灾民进城。

这事情来的好及时,于是我准备搬凳子当一个吃瓜群众了,我现在平民一个,没有义务管任何事情,女帝对我被人压迫都不管不问,我还管她的什么破江山呢?尽管看戏吧,大楚的兵将打自己人那么勇猛,打起敌人来更厉害吧。

此时,长平郡安宁县城内,大陈兵马已经快攻到了安宁县城。城内能战斗的兵卒早就跑了,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把守着城门,管事的一个也没有,即使一个年轻的兵都没有。

辰时的日头刚爬上城楼东南角,安宁县城外就传来了震天的马蹄声。守城的老卒揉了揉熬红的眼睛,手搭凉棚往远处望,只见尘土滚滚遮天蔽日,黑色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于”字大旗格外刺眼。他腿一软跌坐在城墙上,嘶哑着嗓子喊:“陈兵!是大陈兵打过来了!”

这声呼喊像一块石头砸进沸腾的油锅,原本还算平静的县城瞬间乱作一团。百姓们拖家带口,背着早已收拾好的包裹往城西跑,哭喊声、咒骂声、器物摔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淹没了平日里热闹的早市。裁缝铺的王掌柜正拽着妻儿往外冲,迎面就撞见几个慌不择路的民夫,包袱里的杂粮撒了一地,被后面追赶的人群踩得稀烂。

“轰隆——”一声巨响,城门被撞开的声音穿透了所有嘈杂。王掌柜浑身一颤,回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着黑甲的陈兵簇拥着一匹高大的黑马闯了进来,马背上的将军身披亮银甲,手持丈八蛇矛,正是陈国兵马大元帅于同生。他勒住马缰,黑矛直指县城深处,声如洪钟:“弟兄们,进城!年轻女人、金银财宝、粮食全给我抢过来,阻挠者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陈兵们便像脱缰的野马般四散开来,手中的刀枪寒光闪闪。王掌柜心知不妙,拽着妻儿拐进一条窄巷,反手掩住巷口的木门。他屏住呼吸,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两个陈兵已经冲进了隔壁的杂货铺,铺主李老汉抄起板凳反抗,却被其中一个陈兵一刀刺穿了胸膛,鲜血喷溅在货架上的油盐酱醋瓶上,染红了大半面墙。

“爹!”李老汉的小儿子才十二岁,哭喊着扑过去,却被另一个陈兵一脚踹倒在地。那陈兵狞笑着蹲下身,伸手扯了扯孩子脖子上挂着的银锁,见是纯银的,便揣进了怀里,随后举起刀,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王掌柜的妻子吓得捂住了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巷口的木门终究没能挡住陈兵的脚步。“哐当”一声,木门被一脚踹开,三个手持长刀的陈兵闯了进来,目光在王掌柜一家身上扫过。当看到王掌柜的女儿时,他们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那姑娘才十六岁,梳着双丫髻,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此刻吓得躲在母亲身后,浑身发抖。

“这小娘子长得不错,带回去给将军当个侍女!”为首的陈兵说着,就伸手去拽姑娘的胳膊。王掌柜急红了眼,抄起墙角的扁担就冲了上去:“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女儿!”他拼尽全身力气将扁担砸向陈兵,却被对方轻易躲过,随后一把抓住扁担,反手一拧,王掌柜的胳膊便脱了臼,疼得他冷汗直流,扁担也掉在了地上。

另一个陈兵趁机上前,一刀砍在王掌柜的背上。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裳,王掌柜踉跄着摔倒在地,回头看着女儿被陈兵拖拽着往外走,妻子趴在他身上哭得撕心裂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喷出一口鲜血,便再也没了动静。

巷外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还有身怀六甲的妇人。一个陈兵正从一具妇人的尸体上扯下金镯子,那妇人的手还紧紧攥着,他不耐烦地一刀砍断了妇人的手指,金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周围的哭喊声格格不入。

粮铺的张老板是个倔脾气,死死守着粮库的大门,说什么也不肯让陈兵进去。“这是百姓们的救命粮,你们不能抢!”他站在粮库门口,双手叉腰,怒视着眼前的陈兵。为首的陈兵冷笑一声:“救命粮?现在这县城都是我们的,这粮食自然也是我们的!”说着,便指挥手下的人撞门。

粮库的木门很厚实,陈兵撞了好几下才撞开一道缝隙。张老板急了,拿起墙角的锄头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一个陈兵的头上,那陈兵应声倒地,鲜血从头上流了下来。这下彻底激怒了其他陈兵,他们蜂拥而上,刀枪齐下,张老板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中。粮库被打开后,陈兵们扛着布袋,将粮食源源不断地运出城,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城西的尼姑庵里,原本藏着十几个避难的年轻女子。庵堂的住持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尼,双手合十,跪在佛前祈祷,希望能保佑这些女子平安无事。可陈兵终究还是找了过来,他们踹开庵堂的大门,不顾老尼的阻拦,冲进后院,将藏在柴房和地窖里的女子一个个拽了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们积点德吧,这些都是苦命的女子!”老尼挡在女子们身前,苦苦哀求。一个陈兵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老尼年纪大了,经不起这般折腾,摔倒在地,头撞在了门槛上,血流不止。陈兵们却丝毫没有动容,依旧拖拽着女子们往外走,女子们的哭喊声、老尼的祈祷声,都被陈兵的狞笑淹没。

于同生骑在黑马上,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看着手下的士兵抢夺财物、抓捕女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眼前的惨状与他无关。一个士兵跑过来,谄媚地递上一个锦盒:“将军,这是从县太爷家里搜出来的,里面全是珠宝玉器。”于同生打开锦盒,里面的珠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满意地点点头,将锦盒交给身边的亲兵:“收好,带回营中。”

县太爷的府邸早已被陈兵洗劫一空,县太爷夫妇不堪受辱,双双上吊自尽。他们的儿子才十岁,被陈兵抓住后,绑在柱子上,强迫他看着士兵们瓜分家中的财物。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却没有人理会他,一个陈兵还觉得他吵闹,拿起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日头渐渐升到了头顶,原本热闹的安宁县城,此刻却像一座人间地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喘不过气。街道上的鲜血汇成了小溪,顺着石板路的缝隙流淌,染红了路边的野草。偶尔有几个侥幸存活的百姓,躲在暗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她的丈夫为了保护她和孩子,被陈兵砍死了,孩子也被活活摔死。她一动不动地坐着,泪水早已流干,只是机械地抚摸着孩子冰冷的脸颊,嘴里喃喃地说着:“孩子,娘对不起你,娘没保护好你……”

陈兵们的抢夺还在继续,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查,不放过任何一点值钱的东西。有的百姓为了保住家中的一点财物,不惜以死相拼,却都难逃一死。一个老人将毕生的积蓄藏在床底下的暗格里,被陈兵发现后,不仅财物被抢走,还被一刀刺穿了心脏。

傍晚时分,陈兵们才渐渐收敛了暴行,开始清点抢夺来的财物和抓捕到的女子。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一个活的百姓,只有遍地的尸体和被烧毁的房屋。于同生站在城楼上,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安宁县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不过五日,便拿下六座县城,再过几日,长平郡也将是我大陈的囊中之物,弟兄们,给老子加油啊!”

夜幕降临,一轮残月挂在天空,洒下清冷的月光,照亮了这座满是疮痍的县城。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更添了几分凄凉。躲在暗处的几个百姓,直到陈兵们都回到营地,才敢悄悄走出来。他们看着地上亲人的尸体,悲痛欲绝,却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压抑着悲伤,小心翼翼地收敛亲人的尸体。

一个中年男子抱着妻子的尸体,泪水滴落在妻子冰冷的脸上。他的妻子原本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却被陈兵玷污后杀害。男子咬着牙,眼中充满了仇恨:“于同生!陈国狗贼!此仇不共戴天,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他将妻子的尸体轻轻放在一块木板上,转身走进了黑暗中,背影决绝。

安宁县城的火光燃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渐渐熄灭。原本的“安宁”二字,此刻变得无比讽刺。陈兵们带着抢夺来的财物和女子,继续向前进发,留下的,是一座满是尸体和废墟的空城,以及百姓们深入骨髓的仇恨。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像一场噩梦,笼罩在大楚百姓的心头,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距离长平郡,还有两座县城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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