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去休息以后,我赶紧安排下人,让厨房安排晚上为护卫们的接风宴,而我的几位夫人,在李淑君的带领下,去了库房,整理出五百万两银子,这基本都是开店和旅游大巴赚到的现银,这也是我的意思,银号里最小的面额都是一百两的,所以必须拿现银分发给参与抗疫的将士们,多余的几十万两是犒赏他们的酒菜钱。
秦风回来以后的第五天,我让他拿出我交代他给我准备的东西,两个小油纸包包着的小东西,我交代秦风绝对不能放松对各个势力的调查,同时看好家。
然后我就带了罗伟和另外三名武功高强的护卫还有上官婉儿和菲儿,这次我们要去一趟倭岛,连续觊觎我国公府几次,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要去拜访一下派人出来打我注意的那个什么浪里王千岛雄一,据我得到的信息,现在的岛国还没形成国家,还处于蛮荒时代,岛上有五个势力,一字拉开各占一个地盘,他们自己也常有战争发生,那就是争夺食物,争夺地盘。千岛雄一占据着离丝绸国边境最近的海域一个小岛上,兵强马壮,经常打劫海面上过往的商船。我赶到丝绸国以后可以坐船直接到千岛雄一的驻地,这一次,我准备全歼他们,灭了这个小岛上的势力。
海风裹挟着咸腥气,狠狠拍在商船的船舷上,溅起的浪花如碎玉般散落,又迅速被夜色吞没。这艘通体刷着大红漆的商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如一片坚韧的红叶,一上一下地颠簸着,船身的每一根木料都在发出沉闷的呻吟,却始终稳稳地朝着既定方向航行 —— 那是千岛雄一的盘踞之地,一座地图上都未曾明确标注的荒芜小岛。
“夫君,您放心,这船是我母亲托人找遍了沿海船户才找到的,船板厚得能挡得住寻常海盗的凿子,龙骨是三十年的老樟木,就算遇上十级风浪也稳如泰山。”上官婉儿对我说着,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的老者,姓王,常年在这片海域讨生活,此刻正站在舵旁,双手紧紧攥着舵盘,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发飘,却透着十足的笃定,“还有这船工们,都是跟着老王跑了十几年海的老手,闭着眼睛都能辨方向,保管把咱们送到地方。”
我站在船尾,望着远处被夜色模糊的海平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身旁的上官婉儿一袭紧身夜行衣,勾勒出她玲珑却不失英气的身段,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青丝带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如寒星般锐利,正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海面。另一侧的菲儿则显得轻松些,她穿着鹅黄色的短打,裙摆束在腰间,便于行动,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起伏的海浪,偶尔有浪花溅到她脸上,她便会俏皮地眨眨眼,抬手拭去,全然不见即将赴险的凝重。
“王伯有劳了。” 我转头看向老船夫,语气沉稳,“此番辛苦你们,事后本公必有重谢。”
老船夫连忙摆手:“国公爷说笑了,上官大人早已给了双倍的船资,再说能为国公爷效力,是老奴的福气。千岛雄一那伙倭寇,在这一带作恶多端,抢商船、屠渔村,老奴的亲侄子就是去年被他们掳走,至今杳无音讯,若能帮国公爷除了这伙祸害,老奴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愿意。”
提到千岛雄一,船上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我想起出发前上官虹搜集到的情报:千岛雄一,原是倭寇中的一名头目,此人生来凶狠彪悍,在倭国海盗中享有盛名,三年前带着一伙心腹占据了这座无名小岛,凭借地理位置偏僻,专事劫掠过往商船,甚至多次袭扰沿海州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府曾多次派兵围剿,却都因小岛地形复杂、倭寇防守严密而无功而返。这次我之所以亲自带队前来,一来是为了这个千岛雄一一再挑衅我,觊觎我国公府的神罚,更是为大楚几十万被鼠疫传染致死百姓的大仇,二来也是为了夺回被他近年来抢走的一批官银,那是朝廷拨给沿海防线的军饷,我要据为己有。
行船的时间比预想中更为漫长,海浪的颠簸让随行的四名护卫都有些面色发白,唯有罗伟依旧挺拔如松。他是我身边最得力的护卫,早年曾在前相府效力,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此次被我任命为护卫小队长,随我出战倭岛。此刻他正站在船头,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观察着海面,手中的冲锋枪已上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夫君,喝点水吧。” 上官婉儿递过来一个水壶,声音轻柔,“已经走了八个多时辰了,估计再过两个时辰就能到了。”
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甘甜的泉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涩,也让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婉儿,你和菲儿都准备好了吗?待会儿上了岛,万事小心,千岛雄一的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不可掉以轻心。”
“放心吧夫君。” 菲儿蹦到我身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我的轻功你还不放心?就算打不过,跑也能跑掉,再说还有婉儿姐姐呢,她的武功可比我厉害多了。”
上官婉儿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揉了揉菲儿的头发:“你呀,就是性子太跳脱,到了岛上可不能这么鲁莽,一切都要听夫君的安排。”
菲儿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点点头:“知道啦,听夫君的,也听姐姐的。”
就在这时,罗伟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姑爷,前方发现陆地,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小岛了。”
我立刻站直身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夜色中,隐约浮现出一片黑沉沉的轮廓,如同一头蛰伏在海中的巨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荒凉。
商船渐渐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朝着小岛驶去。越靠近小岛,海面上的腥味就越重,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想来是倭寇作恶留下的痕迹。老船夫熟练地操控着商船,避开浅滩和暗礁,最终将船停在了一处隐蔽的海湾,岸边是陡峭的悬崖,崖壁上长满了青苔,确实是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
“国公爷,到地方了。” 老船夫将船锚稳稳抛下,转过身来,神色郑重,“你们下去后,老奴就在这里等着,崖壁能挡住弓箭,就算有倭寇巡查也很难发现。若是事成,你们就在崖下燃放三堆篝火,老奴看到后就过来接你们;若是情况不对,你们也可以往崖下跑,老奴随时准备开船接应。”
“好,辛苦王伯了。” 我点了点头,转头对众人道,“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该上岸了。”
罗伟和另外三名护卫齐声应道:“准备好了,国公爷!”
我从船舱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武器,分给罗伟四人:“每人一支冲锋枪,三百发子弹,五枚手雷,都检查清楚,确保万无一失。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手雷,以免打草惊蛇。”
四名护卫接过武器,熟练地检查起来,拉动枪栓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上官婉儿和菲儿站在一旁,并未接过武器 —— 她们二人自幼习武,上官婉儿的剑法精妙绝伦,菲儿的轻功更是独步天下,寻常武器在她们手中反而不如拳脚兵刃顺手。
“夫君,我们走吧。” 上官婉儿拔出腰间的短剑,剑身映着月光,泛着森寒的光泽。
我点了点头,率先踏上跳板,踩着湿滑的礁石上了岸。礁石被海水浸泡得冰凉,棱角分明,硌得脚下生疼。众人紧随其后,动作轻盈,尽量不发出声响。
刚一踏上小岛,一股荒凉破败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月光如水,洒在岛上,照亮了遍地的碎石和低矮的石头房。这些房子大多是用不规则的石块堆砌而成,墙壁斑驳,屋顶铺着干枯的茅草,许多房屋的门窗都已破损,露出黑漆漆的洞口,如同怪兽的眼睛,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岛上静得出奇,除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听不到一丝人声,甚至连虫鸣犬吠都没有,仿佛是一座被遗弃的死岛。可越是这样,我心中的警惕就越重 —— 千岛雄一带着数万名手下盘踞在此,不可能如此安静,想必是都聚集在岛中心的集镇一带。
“大家小心,跟紧我。” 我压低声音,从怀中取出望远镜,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岛上的情况。这座小岛的面积约有十多平方公里,地形不算复杂,地势从海岸向中心缓缓升高,沿海一带全是低矮的石头房,而在岛的中心位置,隐约能看到一片建筑相对整齐的区域,那里应该就是船夫所说的集镇了。在集镇的另一侧,也就是海岸的另一边,隐约能看到一片灯火,那是码头的方向,码头上停着不少船只,大小不一,想必都是千岛雄一和手下劫掠来的商船,此刻正静静地泊在岸边,如同一个个沉默的战利品。
“罗伟,你带两个人在前开路,注意探查周围的情况,一旦发现倭寇,不要惊动他们,立刻回报。” 我收起望远镜,沉声吩咐道。
“是,国公爷。” 罗伟应了一声,带着两名护卫,猫着腰,如同猎豹般朝着岛中心摸去。他们的动作迅捷而隐蔽,很快便消失在石头房的阴影中。
我带着上官婉儿、菲儿和剩下的一名护卫紧随其后,脚步轻盈地穿梭在低矮的石头房之间。脚下的碎石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每走一步,我们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潜藏的敌人。
越往里走,岛上的建筑就越整齐,石头房的规模也渐渐大了起来,不再是沿海一带那种破败不堪的模样。临街的房子大多设有门面,门楣上挂着牌匾,只是牌匾上的字迹大多模糊不清,偶尔能辨认出几个倭寇的文字,想来是些酒馆、赌场之类的场所。此刻这些店铺都已关门,门窗紧闭,只有偶尔从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喧哗声和骰子滚动的声音,显然里面正有倭寇在寻欢作乐。
“夫君,这里应该就是集镇了,可千岛雄一的府邸在哪里呢?” 菲儿压低声音,有些迷茫地打量着四周。
我也正皱着眉头思索 —— 根据情报,千岛雄一的府邸应该就在集镇的中心位置,可眼前的街道纵横交错,两旁的建筑大同小异,夜色又深,一时之间确实难以分辨方向。罗伟带着人在前探查,至今还没有传回消息,想必也是遇到了同样的难题。
就在我们站在街角,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不远处一家店铺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粗布短褂、满脸通红的倭寇打着酒嗝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解开裤腰带,显然是喝多了出来小便。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