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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铁夫藏娇 > 贺桩,把方才的话收回去

贺桩,把方才的话收回去(2 / 3)

不过到了傍晚,这两人也未回来吃饭,传话的小厮还说,今夜男人与硕儿继续宿在主帐,贺桩一听,心头略微失落。但想到贺硕久居庆丰镇,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跟在自家夫君身边,见识的都是大人物,总归是好的。

且硕儿此番独自一人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军营,夜里独睡定会害怕,卫良和这般考量,说明他还是十分看重她的娘家人的。

如是一想,贺桩也就释然了,这两日胃口也好了许多。

但接连几日,也不见他与硕儿露面,贺桩便觉得奇怪了。

这一日正好孟氏也来了,贺桩连忙道,“孟婶婶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相公,但又怕他正忙着。过去叨扰了他就不好了。”

孟氏一愣,想着这许是卫良和不来看她胡乱编的由头,便也顺着说下去了,“好真是不巧,将军这会儿正在主帐与众主帅议事呢。”

“议事?”贺桩黛眉一凝,“硕儿也来了好几日,我也只见过他一面。孟婶婶,不如您帮我把硕儿领过来吧?反正相公也没时间教他。”

“这可不成。”孟氏在她身侧坐下,想着将军这几日硬撑着身子,忙不停蹄地围剿燕军,也是心疼,“夫人您是不晓得,这几日贺小公子可是寸步不移地跟在将军身边。便是议事,将军也将他带在身边。将军那般的人物,肯那样悉心地照料着一个孩子,妾身还是头一回见。”

“是么?”贺桩抿唇笑道,“真想亲眼见见。”

孟氏心头一紧,生怕她当真过去,连忙道,“这阵子暑气正重得很,前几日您肚子还痛,夫人可得顾着小公子。”ペ

贺桩眼瞳渐渐染上失落之色,“可我总觉得相公这是故意冷着我和孩子。以往他便是再忙,也会回来陪我一会儿的。”

孟氏的手拍在她白净的手背之上,心里头堵得慌,却也只能忍着,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来,“夫人可不许胡思乱想。您是不晓得,将军担心贺小公子睡不安稳,处理军务还亲自抱在怀里呢。妾身瞧着他对小舅子都那般上心,对自个儿的亲生儿子,自是没得说的。”

孟氏实在不忍,二人聊了没几句,她便寻了个由头遁了。

贺桩独自一人待在帐里,拿着一本医书细细钻研着,没过多久,却是听帐外想起馥云公主的声音。

一听是她,贺桩下意识地皱眉。她一来准没好事!

她继续看着医书,外头却是不依不饶,故意拔高了嗓音叫唤,“某些人真是贱骨头,以为觅得良婿,飞上枝头成凤凰了,不过,燕雀始终是燕雀!”

她这是什么意思?讥讽么?贺桩只当她是野犬狂吠!

帐外的馥云见里头仍旧没有动静,门口有侍卫把守着,不得不说卫良和麾下的侍卫还真是愚忠,没有他的命令,便是贵为公主的她,也进不去。

不过,当真以为她没有法子引贺桩出来么?

馥云双手抱胸,冷笑道,“匡勋,你说,若是那燕雀晓得一双爹娘身首异处,只救下一只嫩雏儿,却被夫君瞒得死死的,不知该作何感想?”

立在一侧的匡勋,只觉这馥云公主忒不厚道,但凡有点良知的人,也不至于幸灾乐祸成这般。

她到底想说什么?

贺桩隐约觉察不对劲,事关家人,她不可不管。“啪”一下放下手里的书,她径直走到帐门口,也顾不得行礼,“那日公主可是亲口应允过,不得靠近此处三百尺!还是说,公主根本就是背信弃义之人?”

馥云凤眸细细地打量着她,冷嗤道,“卫夫人这可就冤枉好人了。本公主是见你被蒙在?里,这才好心来提醒你,怎么,这也有错?”

“不劳您费心!”贺桩瞥了她一眼,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根本不愿搭理她,“公主不在岚庆寺闭门思过,反而私自出逃,圣上若是追究起来……您还是想想如何逃过一劫吧。”

“你——”被提及痛处,馥云语噎,但转念一想,比起她的痛楚,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这点惩罚比起你的,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犹风姿绰约地立着,面上扬起得意的笑,“怎么,卫将军没告诉,那日凉州一役,北燕裕王以一对父子相挟。卫将军力挽狂澜,但终究迟了一步,只救下一个孩子?”

“你说什么?”贺桩的脸色一瞬变得苍白,满是惊惧地看着她,心里有一万个念头,都是盼着她这是在撒谎。

可馥云公主是什么人,巴不得她伤心落魄,火上浇油道,“那日本公主亲眼看着那副棺木打帐外经过,还骗你不成?满城的将军都目睹了那位万人推崇的贺先生坠楼殉国的壮举,便是你的弟弟也知情,只你一人被瞒着罢了。”

贺桩只觉浑身僵冷,面上毫无血色。连着身子也颤抖起来,她双手环抱着自己,企图压下心头的恐惧,但根本无济于事。

馥云公主瞧着她发愣的模样,还以为是火候不够,继续道,“你那位体贴入微的夫君千万百计地瞒着你,你还不明白么?”

便是匡勋也看不下去了,喝道,“够了!早知如此,臣绝不会替你追查此事!”

馥云公主抬起高傲的头颅,冷冷地瞥着他道,“匡勋,休怪本公主没提醒你。你来,只不过负责保护本公主周全,旁的,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匡勋深觉她已经疯了,“你说,你究竟图什么?非得逼得将军一蹶不振,等着北燕来灭了南盛你才高兴是不是?”

“……”

二人争持不下,贺桩两眼无神,根本听不见他们在吵些什么。

她耳朵轰鸣,有一道可怕的声音在肆意地叫嚣着,拼命地提醒着她,“你爹你娘都死了……他在躲着你……”

她狠力地摇摇头,清泪横流。紧紧地捂着耳朵,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行,不能危言耸听,她要去问个明白!

贺桩恍恍惚惚,小腿酥软无力,步履紊乱地向主帐走去。

这几日持续高温,接连不断地聚集商议,便是大人都有些受不住。

卫良和瞧着贺硕在主帐里待得闷,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若是闷得慌,便去外头透透气,不过别走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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