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白天在与你分别后,就一起去了灾难食肆。”
“去那里做什么?”阿月不明所以。
“守门人和我说,他想让我找劭单宓说,能不能让他不需要花钱也可以在灾难食肆消费,就一次。”雷蕾如实回道。
“什么?!他真和你这么说了?”阿月大惊失色。
“是的。”雷蕾感到困惑,她不明白阿月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那后来呢?成功了吗?劭单宓同意了?”
“她...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同意。”雷蕾挠头皱眉。
“什么意思?”阿月迷惑。
“守门人和我说,他只想将这一次不需要花钱的机会,用在一位叫做钟见韵的女士身上,他对她爱慕已久了。”
“而当我和劭单宓说的时候,她面有难色的说,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钟见韵女士了,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也就答应不了我的请求。”雷蕾述说道。
阿月皱眉,“这个...雷蕾啊...”
“嗯?”
“今后如果守门人再向你提出这种馊请求,你理都不用他了,知道吗?”
“为什么?”雷蕾困惑。
“因为我们不能再欠别个人了,我们最终还是要离开...这里。”当念叨到离开时,阿月眼露不忍。
雷蕾明白了阿月的意思,重重点头。
“你明白就好...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白彰,他现在在哪里呢。”阿月后知后觉道。
“他现在还在那里,我本来也应该和他一块呆在那里,不过我想着你应该会回来找我们,我就只好在红树帮大门那里等候你了。”
“事不宜迟,我们去找他吧。”前脚还未捂热房间的地板,两人后脚又离开了房间,动身前去灾难食肆处。
——
“喝!”
灾难食肆内外充斥着醺醉的气味,不少酒鬼们在门口边呕吐一地,而后又踏脚入店里,继续开喝。
白彰坐于屋子的角落处,头顶着白皮灯笼,身于亮光下的他无人打扰,周旁的一切与之仿若隔世。
阿月进门,看到店内前台无人,心生疑惑。
全因平时这个时间点,劭单宓都会在那坐着,饮酒落肚后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
而这个时候劭单宓不在,铁定是在处理着什么麻烦事了。
“白月,白彰就坐在那里。”说完,雷蕾走向了角落里的白彰。
此时的白彰喝得一塌糊涂,指尖悬吊着酒杯,一手扶靠着头,侧着脸,趴在木桌上。
“白彰?”雷蕾轻轻摇晃了他一顿,后者无一丝反应。
看着走来的阿月,雷蕾表示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刺激下他,我看他还醒不醒。”阿月颇有怨气的坐下桌对面。
“真的要这样吗...白月...”雷蕾觉不妥。
“不这样的话,他醒不过来的。”
“那好吧...”
随后,雷蕾的手臂蓦地游溢着电流,顺着雷蕾的指尖,窜行至白彰脸庞。
“呀啊!”白彰惊醒,整个人差点跳起,其手中的酒杯砸落到了桌上,双膝也因为突然受到惊创,从而顶撞到木桌,痛的嗷嗷叫。
在木桌上滚动的酒杯到了阿月面前,险些坠地,好在阿月稳其杯身。
“谁!!!”惊醒后的白彰横眉怒目,环顾四周。
当他隐约目视到眼前有个熟悉的人影后,面色放缓,“阿月?”
“如何?喝的过瘾吗?”阿月嗤道。
“抱歉...我喝太多了...”白彰挠着脸庞,方才被电流触到的脸庞此刻仍酥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