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麦眉头一皱,往声音的反方向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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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正午,酒馆里头点上了好几支的蜡烛,目的却并不如同其它的酒馆那样,开门做生意。
“今天一早我听到消息,说南区有栋大楼被烧毁了。”戴着墨镜,穿着好似富人庭寻常人般华丽衣裳的男子开口道。
男子站在酒馆的吧台后边,在吧台的前面立有一桌二椅,桌上摆着头颅大小的酒桶,以及一列的酒杯,有两人正面对面的坐着。
椅子上的其中一人向桌子另一边的人问去:“奥斯里简,你要不要去调查一番?”
奥斯里简坐于椅上,手里端着酒杯,“南区日常罢了。”
“但是可能和我们的计划有关!奥斯里简。”恩泽里多埋怨道。
奥斯里简摇晃着杯中酒,并未答。
恩泽里多白了一眼,也没有顺着话题继续说下去。过后他挠了挠脑袋,“妈的!昨天和牛兵那家伙喝多了,一直睡到现在...早知道就不应他了。”
“东泛山已经有些时日没露过面了,你有从牛兵口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吗?”随后,奥斯里简略微皱眉道。
“东泛山?牛兵倒是有向我透露过一些他的动向,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埋头进行囊获全城酒馆的任务,看来他为了得到龙骨,下了不少的苦心。”恩泽里多回言后,本想拿起桌上的酒杯,却又缩回手,好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偶然打听到崂冷那家伙,好像失踪了,现在他富人庭的‘木桶’帮派群龙无首,不少人等着上位,闹得挺大的。”
“我知道他失踪了,这不在我们计划之内,所以无需在意。”奥斯里简淡然道。
“恩泽里多先生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前不久听到的一则消息,是关于‘富人庭六柱人’分崩离析的论调。”吧台后,戴着墨镜的小哥突然道。
“但是这不过是一些道听途说的野闻,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才予你们说。”墨镜小哥补充道,一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瓯阳命啊!你有什么就早点说!你不知道这可能对于我们是十分有利的消息吗?怎么你跟我们呆了这么久还没学到啊?!”恩泽里多转脸看去叫做瓯阳命的墨镜小哥那,不悦道。
“现在问题不是这个,我们后来找的彦宏子和勾叔,大多是得知了龙骨的实情,但是却不和我们为伍。”奥斯里简打破了恩泽里多想要与瓯阳命争论一番的势头。
“他们怎会知道龙骨?”恩泽里多扭回脸,对奥斯里简皱眉道。
“要么是知道龙骨下落的东泛山、崂冷、牛兵,将实情告诉给了彦宏子和勾叔;要么就是宋卉岚从中阻扰。”
“宋卉岚手里一直都有龙骨,那天我们初进匹亚国,见到的那伙人或许早就将龙骨转交给了宋卉岚手上。”
“要知道宋卉岚在匹亚国手眼通天,即便是王雨和左治平,明的不谈,暗下的地位已经无法和他平起平坐了。”奥斯里简神色凝重的说道。
“三大国卫眼下可能要一家独大了,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势头。”奥斯里简说完后,打算继续饮下杯中的酒,却发现里头空无一物,随即凝眉顿眼,沉思着。
“你怎么想?”听了奥里斯简的一大段话,恩泽里多神色渐显担忧。
“我觉得我们得需要找宋卉岚好好谈一谈了。”奥斯里简放下酒杯,从椅子坐起身。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找过他了吗?从他手里拿到了龙骨,同样的我们也给了他想要的符纹书。”
“你忘记那家伙最后抛下了一句,说什么...希望以后再也不见,就这我们还要去找他啊?!”恩泽里多黑着脸,昂头看去奥斯里简那,说道。
“上一次如果我们不找他,他也能在城里找到我们,在他眼里我们身处在匹亚国就如同光着身子。”
“龙骨对我们的重要性远不如那本符纹书对他的重要性。”奥斯里简对恩泽里多冷冷回道。
“说到符纹书...奥斯里简先生你觉得宋国卫拿符纹书去做什么呢?为什么你会认为这对他来说尤为重要。”吧台后的瓯阳命突然问去。
“他有一些很疯狂的想法,需要用到那本符纹书。”奥斯里简回道。
“我在想我应不应该继续问下去...”瓯阳命苦笑着挠头道。
“符纹书能带给他一些像是永远不死的作用,对于他,这是他最想得到的。”奥斯里简淡然道
“虽然书上介绍的符纹仪式,还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奥里斯简补充道。
瓯阳命一脸好似半知半解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