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暮卿的手穿过她腋下,牢牢掌握她,捏着她的痒痒肉:“说清楚,谁傻呢?”
笑个不停的秦桑还不忘打嘴仗:“是你傻你傻!”
柯暮卿装模作样威胁:“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
秦桑死不认账:“说你傻你还不信,花儿当然不是红的,它还有可能是黄的。”
柯暮卿把人抱在腿上,不断挠她痒痒:“跟我求饶,不然我就挠到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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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秦桑很要面子:“死都不要!”
柯暮卿阴测测威胁:“你确定?”
秦桑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有什么本事你就招呼上来,我要是眨一下眼,就不叫秦桑!”
顾忌到她的伤口,柯暮卿当然不能太欺负她。
只不过他有的是手段让她跪地求饶。
最后,秦桑被他挠的不断认输:“我错了,哈哈哈,饶了我吧!”
柯暮卿把人摁在怀里:“现在知道错了?”
秦桑认错态度良好:“嗯,知道了!”
“还敢不敢?”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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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暮卿:“……”
病房里不断传出他们的嬉笑声。
为外面的沈隽更添一抹落魄。
两指夹烟。
神色间的寂寥如影随形。
沈隽望着空气,眼神是空洞的,死寂的,犹如丧失烟火的死灰。
看他们这么幸福的样子,就想起曾经,这份温暖和幸福额曾属于自己。
他的脸色苍白。
他的心空落落。
有些东西,是被他亲手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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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疼。
疼得死去活来。
明明没受伤。
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心脏搭桥手术。
沈隽扶着平白无助的胸口。
这种感觉,比刀子戳还难受。
像是在也听不下去。
男人脚步踉跄地离去。
因为病情,秦桑这几天请假了都没去学校。
是柯暮卿帮她请的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