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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告诉安晴,“那天早上我和室友醒来,发现宿舍被人打扫过,而且打扫得特别干净,角角落落都没放过。” “不仅如此,我们的专业课作业也全都被漓漓做完了。” “你能想到吗,漓漓喝醉酒居然会变成田螺姑娘哎!” 方知漓将酒推至她面前,再次为自己狡辩,“那是我本人勤劳,我酒量很好,从没喝醉过。” 安晴撑着下颌笑而不语,也想到一件事。 酒吧刚开业那会儿,方知漓常常过来帮忙,那时候生意也不怎么样,两人经常聊着聊着,就喝起了酒。 方知漓喝完酒完全不上脸,所以压根揣测不出到底醉没醉。 直到她忽然问,“有没有扫把?” 在安晴反应过来后,她已经拿着扫把开始打扫卫生了。 不仅如此,结束后她竟然连着蓝牙在酒吧里放起了英语日报,还特别正经地对安晴说:“学习永无止境。” “我们都要好好努力,学一天,是一天。” 那会儿她才知道,方知漓绝对是醉了。 谭灵听完笑的乐不可支,方知漓还在嘴硬不肯承认,毕竟她做那些事的时候特别清醒,第二天也都记得。 谭灵也没那么拘谨了,兴奋好奇地打量着酒吧,安晴有几个朋友也在这,提议要不坐一起玩。 两人都没意见,玩的游戏是老套的真心话大冒险,谭灵却觉得很有意思,看别人去大冒险的时候,她捂着唇笑得很是开心。 方知漓原本也是在看热闹,下一秒酒瓶就对准了她。 她选的是大冒险,抽了一张纸条,好在内容不是很过分—— 方知漓撑着下颌,“做不到的话,也是罚喝一杯?” 她虽然噙着浅笑,但因为本就偏冷的容貌,让人觉得她不像是个能玩的人,甚至带着刻板印象觉得,她这样气质清冷的人,就不该走进酒吧。 他们几乎都觉得她不会去做,而是选择直接喝一杯,唯有安晴双手环抱着,知道她一定会去的。 果不其然,方知漓站起身,十分淡然地走向酒吧门口。 谭灵双手合十祈祷,“希望走进来的是个185以上的帅哥。” 安晴瞥了她一眼,“为什么一定要185以上?” “我们漓漓都有170了,至少15以上,不然太不搭了。” 安晴好笑地看着她,“是大冒险,不是相亲。” 谭灵一向很喜欢那种梦幻浪漫的情节,“转角遇到爱,说不定呢。” 方知漓完全不知道那两人在讨论什么,对于这大冒险,她完全不紧张,以前玩过一次,是加人微信。 游戏而已,她没打算继续发展。那男人倒是对她感兴趣了,方知漓不是很喜欢这种饮食男女的关系,直接将人删了。 要是等会儿进来的人不愿意,那她就只能去喝酒了。 刚看完中医没多久,她还算遵医嘱,要健康生活,但如果真的要喝—— 酒吧的玻璃门从外头被推开,顶上的吊灯像是折射出聚光灯的角度,笼罩住高挑气质出众的男人。 孟嘉珩今天只穿了件缎面的衬衫,冷调的灰色,v领微松,松松垮垮的,却没有束缚住他成熟而极有型阔的身材。 眉目冷峭,随意扫过来的目光里带点淡漠的压迫感,让人下意识地觉得,是个不好撩、难以得手的男人。 “那男的肯定185以上。” ≈nbsp;看热闹的安晴评价了一句。 谭灵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来的人居然是孟嘉珩。 但别说,两人的长相都属于偏冷的容貌。 女人气质疏离清冷,黑色收腰长裙,踩着银色优雅的细高跟,大概不止一米七了,可面前的男人完全没有被压住气场,眉眼淡漠,松弛感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瞧上去都不太好惹,却又古怪的般配。 “改行做门童了?” 孟嘉珩先开的口。 睨着她的眼里多了点打量的意思,方知漓也很淡定,从容地进行着任务,“要不要去我们那喝一杯?” 孟嘉珩终于注意到了那群八卦的数道目光,一走进来,就被人邀请喝一杯,想想就知道为什么。 “想约我的人多了去。” 言外之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方知漓料到了他会拒绝,走得干脆,丝毫没有要多问一嘴的意思。 见她一个人回来,安晴挑眉,“被拒绝了?” 方知漓眼梢一抬,“这不是显而易见?” 她愿赌服输,正打算把酒喝了,坐在边上的一位男士主动想要帮她。 原本见她冷冷清清的,估计觉得是个不好追的。 可见她玩游戏的模样十分坦然,他更感兴趣了,决定主动些,边上的几人纷纷起哄。 方知漓佯装不懂他的意思,疏离地拒绝,“没这么玩不起,一杯酒而已。” 酒杯里的冰球晃动,手心沾满了冷峭的湿润,她抱着侥幸心理,今天过后再健康生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唇瓣才堪堪碰到冰凉的杯沿,手中的酒忽地被人抽离。 沉沉的阴影笼了下来,方知漓难得愣神,和大家一样,望向身后的不速之客。 孟嘉珩单手插着兜,没有看别人,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说,“就这一杯?” 方知漓唇瓣翕动,安晴敏锐嗅到了猫腻,先一步道,“不是哦,三杯。” 搭讪那哥们有心挑衅,“要是不行的话不用勉强。” 孟嘉珩扫了他一眼,冷淡的目光睥睨着些许压迫感,下一秒,又毫无波澜地收回视线,似是压根没将人放在眼里。 “你怎么过来了?” 方知漓回过神,“不是挺多人等着孟总吗?” 孟嘉珩没有回答,杯沿的红唇印淡到几乎难以察觉,一杯酒迅速见底,只剩那颗圆滚滚的冰球。 “我说过不答应了吗?” 他的嗓音似是清冽的酒,睇过来的目光漆深淡漠,方知漓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她的确认定了他不会答应的。 容貌出众的男女,看上去似乎不相熟,却缭绕着微妙的气氛,明眼人都能瞧出他们的关系不一样般。 “帅哥,喜欢咱们漓漓的人可不少,想帮她喝酒的也不少,一杯可不够啊。” 安晴笑眯眯地点了一把火,谭灵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兄弟你不会不行吧?” 那半路被阻的哥们儿酸溜溜地跟了句。 孟嘉珩俯身放下杯子,拂来一阵清冽的淡香,方知漓呼吸轻滞,手心的冷意早在不知何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指尖不自觉地蜷紧。 孟嘉珩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激怒,并不是因为他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只是因为他目中无人惯了,从不会在意这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