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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书后,我让男主自我攻略了 > 第140章 惊现神医之术(3)

第140章 惊现神医之术(3)(1 / 1)

 言梓虞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考场里格外清晰,黑色短靴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透着从容。她走到评委席前,微微颔首:“张院长,各位评委,不知有何疑问?”

张敬山将诊断纸推到她面前,指尖点在 “需引阳气入脉,打通九阳穴位” 那行字上,苍老的眼神里满是探究:“言考生,你可知这‘引阳气入脉’的针法,具体指什么?‘九阳穴位’分布隐秘,寻常医师连定位都难,更别说以此通脉了。”

李墨林也紧跟着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方才在诊断纸上写‘特殊针法’,可否详细说说这针法的操作?‘幽冥锁脉症’的寒气深入骨髓,若针法不当,只会加速患者气血耗损,你可有把握?”

周围的考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言梓虞,连三位中年评委都身体前倾,显然对这个问题极为关注。

言梓虞却依旧平静,她俯身看向诊断纸,指尖轻轻拂过纸面,声音清晰而沉稳:“我所说的针法,是通过刺激百会、膻中、关元等九大阳经要穴,以特定的提插捻转手法,引导人体自身阳气汇聚,逐层驱散经络中的寒气。

这九大穴位如同阳气通道,需按‘天、地、人’三才顺序施针,先补后泻,方能在不损伤气血的前提下,打通闭锁的经络。”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把握,‘幽冥锁脉症’虽凶险,但患者体内仍有一丝阳气未绝,这便是施治的关键。

我在诊断纸上标注的方药,以太子参、生地等温和药材打底,既能补气滋阴,又能为施针铺路,避免阳气过盛伤阴,也防止寒气反扑。首次服药后观察六小时,就是为了根据患者反应调整剂量,确保施针时气血处于平稳状态。”

这番话条理清晰,从穴位定位到手法原理,再到方药配合,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位。

张敬山与李墨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惊讶 —— 这些理论,连他们这些浸淫中医数十年的泰斗,都只是在古籍残卷中见过零星记载,眼前这个年轻姑娘,竟能说得如此透彻。

赵景明推了推金丝边老花镜,又追问:“那施针的力度与频率如何把控?‘九阳穴位’的敏感度因人而异,稍有偏差,就可能伤及脏腑。”

“施针力度以患者能感受到轻微酸胀为宜,频率需随脉象调整。” 言梓虞不假思索地回答,指尖在空中虚点,模拟施针的轨迹,“比如百会穴,需用‘捻转补法’,每分钟捻转六十次,持续三分钟,待患者头顶有温热感时,再移至下一个穴位。关元穴则需‘提插补法’,提插幅度不超过三分,避免损伤元气。这些细节,需在施针时根据患者实时反应灵活调整,无法一概而论。”

此刻,评委席上的质疑渐渐消散。张敬山的手指不再紧绷,眉头也舒展了几分;李墨林原本清亮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他轻轻点头:“按你所说,这针法确实有可行之处。只是‘九阳穴位’的施针顺序与手法,古籍中记载模糊,你是如何掌握的?”

言梓虞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偶然淘到一本残破古籍,反复研读后,才摸索出这套方案。”

这个回答虽简洁,却足以让评委们信服。周怀安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啊,失传多年的针法,竟能在你手中重现。这‘幽冥锁脉症’,我们几位老家伙商讨半天,也只能想到保守治疗,你却能给出完整的根治方案,后生可畏!”

三位中年评委更是面露惊叹,内科主任低声对张敬山说:“张老,这姑娘的医术,怕是比咱们不少同行都要精湛。她对剂量的把控,对病情的预判,都远超同龄医师。”

张敬山深吸一口气,拿起诊断纸,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言考生,你的诊断精准,针法与方药配合得当,对‘幽冥锁脉症’的认知更是远超我们预期。仅凭这份诊断,你已完全具备通过考核的资格。”

随后,评委们开始公布考核结果。

张敬山逐一念出考生姓名,念到通过的考生时,那些人瞬间露出狂喜的神情,有的激动得手抖,有的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落选的考生则垂头丧气,有的默默攥紧了拳头,有的轻轻叹了口气,考场里的情绪如同过山车般起伏。

公布完结果,工作人员将其他九位病患的诊断结论与调理方案递给家属。

拿到方案的家属们瞬间激动起来:那位心肺气虚女士的丈夫,紧紧握着方案,反复确认 “气虚已极,兼夹瘀滞” 的调理方法,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笑容;

关节肿胀男士的妻子,看着方案上 “风湿痹阻,需祛湿通络” 的结论,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嘴里念叨着 “终于有办法了”;

连那位低热姑娘的母亲,都抱着方案,向评委们连连道谢 —— 他们之所以愿意来当志愿者,就是为了能得到中医泰斗的诊治,如今拿到权威方案,就意味着家人离痊愈又近了一步,这份激动难以言表。

欢呼声与道谢声在考场里回荡,凌惠却站在推床旁,看着这一幕,心像被浸在冰水里,越来越沉。

她的目光落在丈夫程砚舟苍白的脸上,丈夫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周围的热闹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张敬山带着几位评委走了过来,脚步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程砚舟。

张敬山看着凌惠,语气沉重却带着一丝希望:“凌女士,我们几位老家伙商讨过了,程先生的‘幽冥锁脉症’,以我们目前的医术,只能开些方药延续生命,最多八个月。但言考生刚才提出的针法与方案,理论上可行,或许能根治,但是没有实践过,毕竟这种病症太罕见了。”

李墨林也补充道:“我们知道,你们肯定看了不少的名医,可能对年轻医师不太放心。但言考生对病情的认知与方案的严谨性,远超我们预期,这是目前唯一能根治程先生病症的机会。要不要让她尝试,最终还是看你的意愿。”

凌惠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看着眼前的七位评委 —— 这些都是中医界的权威,连他们都束手无策,一个这么年轻的姑娘,真的能行吗?

她想起过去一年的奔波,想起变卖的公司与抵押的房子,想起丈夫说 “别治了” 时的无奈,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可当她看向言梓虞时,却看到姑娘平静的脸庞,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笃定。

再看看评委们,他们看向言梓虞的目光里,早已没了最初的质疑,多了几分认可。

凌惠的手紧紧攥着推床栏杆,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此生最艰难的决定 —— 反正已经没有更坏的结果了,丈夫的生命只剩下八个月,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抓住这最后一丝希望。

她抬起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带着一丝决绝:“我同意!只要能治好我丈夫,我愿意让言医生尝试!”

言梓虞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柔和了几分。她走到推床旁,俯身看向程砚舟,声音轻缓:“程先生,别怕,我们会帮你好起来的。”

程砚舟的眼皮动了动,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光,他缓缓转过头,看向言梓虞,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凌惠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泪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这一次,不再是绝望,而是绝境中的一丝希望。

张敬山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既然凌女士同意,那我们就尽快安排施针。言考生,施针时需要什么准备,随时跟我们说,我们会全力配合。”

考场里的考生们看着这一幕,早已没了之前的惊讶,取而代之的是敬佩。那位之前怀疑言梓虞 “瞎写” 的考生,忍不住小声对身边人说:“原来她是真的有本事,咱们跟她比,差得太远了。”

言梓虞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程砚舟的手腕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施针的细节。

她知道,这场治疗不仅关乎一个生命,更关乎中医古术的传承,能让更多人看到华夏中医的力量。

而此刻,考场里的气氛早已不再凝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与希望,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在等待着一场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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