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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书后,我让男主自我攻略了 > 第138章 惊现神医之术(1)

第138章 惊现神医之术(1)(1 / 2)

 候考室里的挂钟时针刚划过九点,工作人员就拿着名册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说:“各位考生,考试即将开始,请随我前往考场。”

言梓虞缓缓睁开眼,起身时顺手摘掉了口罩 —— 北方的冬天本就寒冷,戴口罩出门再平常不过;

在场的考生又大多潜心钻研中医,极少关注娱乐圈动态,再加上她特意用妆容弱化了脸部轮廓的精致感,根本没人认出她。

此刻她上身穿着是一件米白色羊绒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既挡风又显精致;

下半身是加绒的烟灰色直筒裤,裤脚微微收窄,搭配一双黑色短靴,既保暖又能拉长腿部线条。

只是在她抬眼的瞬间,周围几道目光下意识顿了顿:

眼前的姑娘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星,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哪怕穿着偏休闲的冬装,也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

但这份惊艳只持续了一瞬,考生们很快收回目光 ——

对他们而言,即将见到的中医泰斗,远比漂亮姑娘更有吸引力。

众人跟着工作人员走进隔壁的考场,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中间摆放着十张铺着白色桌布的诊桌,每张桌前都放着脉枕、纸笔与装着银针的托盘。

大厅前方的评委席是一排长长的深色木质桌椅,七位评委正陆续入座,虽在同一排,却能清晰看出资历差异:

四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坐在中间位置,身形虽显苍老,却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沉稳;

另外三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坐在两侧,穿着挺括的白大褂,袖口挽至小臂,露出腕间简约的手表,眼神锐利,举止间带着专业人士的严谨 ——

无需刻意区分,便能看出这是老辈泰斗与中年专家组成的权威阵容。

坐在中间最左侧的是京市军区医院院长张敬山,年过七旬,“国医大师” 头衔加身,鬓角的白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曾用一副汤剂稳住重症肺炎患者生命体征;

紧邻他的是针灸泰斗李墨林,近七十岁,身形挺拔,眼神却依旧清亮,“李氏针法” 享誉国际,为外国元首缓解过偏头痛;

中间偏右是中药炮制专家周怀安,六十多岁,袖口沾着淡淡的药材粉末,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炮制朱砂时的浅红色痕迹,复原失传古法让药材药效提升三成;

最右侧的老辈评委是中医杂病专家赵景明,六十五岁上下,戴着一副金丝边老花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睿智,擅长疑难杂症,延缓过 “经络痹阻型渐冻症” 病情。

两侧的中年评委各有专攻:左侧那位五十出头的短发男士,是京市中医院的内科主任,曾主持过三项省级中医科研项目;

中间外侧的四十岁左右男士,是中医药大学的副教授,讲课与临床经验兼具;

右侧的中年男子,是京市中医院的针灸科主任,四十多岁,擅长将现代康复理念与传统针灸结合 ——

这样的阵容,让考生们瞬间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评委们一落座,考场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考生们下意识挺直了腰板,有的双手攥紧了衣角,有的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却满是崇拜 ——

能在这样的阵容面前展示医术,哪怕没通过考试,也是一种收获。

张敬山院长清了清嗓子,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今天到场参加考试的,想必各位对自己的医术都有十足的自信。

但中医讲究‘纸上得来终觉浅’,理论扎实只是基础,实践操作才是根本。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望闻问切’,可不是光靠背书就能掌握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丝严肃,“接下来的十位自愿者,均为重度、疑难病症 —— 这不仅是考核,更是一次医术的碰撞。

一个小时后,你们写下诊断结果,我们会分别为每位志愿者诊脉,共同商议后给出最终结论,再与你们的答案做对比。诊断过程中切勿掉以轻心!”

这番话一出,考场里瞬间炸开了锅 —— 考生们脸上满是震惊与激动,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疑难病例?这也太考验人了!”

“要是能看出点门道,哪怕不对,也能学到东西!” 连之前还算镇定的考生,此刻都攥紧了笔,眼神里多了几分迫切与紧张。

话音刚落,十位医务工作人员就推着轮椅走进来 —— 每位患者身边都跟着一位神情焦虑的家人,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第一位坐轮椅的三十多岁女士,面色白得像蒙了层薄霜,眼下凹陷得能塞进半根手指,肩膀缩成一团;

每呼吸一次胸口都剧烈起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肺叶,家人一手死死攥着轮椅扶手,一手按在她后背,仿佛稍一松劲她就会瘫倒;

第二位轮椅上的五十多岁男士,手指关节肿得像灌满了铅的馒头,皮肤青紫得近乎发黑,坐姿僵硬得像尊石像;

偶尔转动手腕时,能听到骨头摩擦的 “咯吱” 声,家人手里的暖水袋递到半空又收回,生怕一碰就会碰碎他的关节;

第三位的六十多岁老奶奶,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肋骨根根分明像要戳破皮肤;

第四位轮椅上的少年,皮肤是诡异的淡灰褐色,像被陈年污垢裹住,手指搭在膝上时抖得像筛糠,连水杯都拿不住,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光亮;

第五位的四十多岁男士,咳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怪响,像破风箱在拉扯,咳完后半天喘不过气,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珠;

第六位的五十多岁阿姨,每隔三分钟就突然埋下头剧烈干咳,肩膀抖得像要散架,咳完后脸色惨白如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家人手里的纸巾堆了满满一捧,上面的血痕触目惊心;

第七位的二十几岁姑娘,面色潮红得像烧红的烙铁,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里马拉松,却不敢给她吃退烧药,怕掩盖病情,只能用湿毛巾一遍遍擦她的额头;

第八位的六十多岁爷爷,左侧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说话时嘴角往左侧歪斜,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家人手里的手帕擦得飞快,却始终擦不干净,手帕很快就湿透了;

第九位的三十多岁男士,面色暗沉得像涂了层墨,眼周黑眼圈重得能滴出墨来,头发稀疏得露出大片青灰色头皮,连眉毛都掉了大半,坐在轮椅上时昏昏欲睡,却又因头痛频繁惊醒;

最后一位躺在医用推床上的中年男士,盖着三层厚厚的棉被,却仍在微微发抖,只露出的一只手腕细得像根竹竿,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清晰看到皮下青紫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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