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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了一下。 “是我弄疼你了吗?”闻棠抬头,解释道,“你忍一下,涂完酒精就好了。” “好。”他的声音有些哑,闻棠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被疼哑的。 但她也有点静不下来了。 能看出来霍去病之前受到过许多伤,手臂上有大大小小数条伤疤,不过肌肉线条还挺流畅的,她心想。不不不不不,闻棠啊,你这是在处理伤口,怎么能想这种和工作无关的事情呢?更何况你自己的腹肌也不赖啊! 不对! 她突然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跳得有点快,让她想到了急速有力的……安塞腰鼓。 这真是不太中嘞。 闻棠只好加快手上的速度。 面前膏烛将要燃尽,微弱的火苗一颤一颤,仿佛在附和彼此二人加速跳动的心声。 “好了。”将棉布打上最后一个节,包扎完成,闻棠又嘱咐几句诸如不要碰水,勤换纱布,少喝酒之类的话。 其实她觉得平时军医应该没少嘱咐过霍去病这些,一来二去他肯定也都记住了,不过为了表示一个编外医者的责任心,她还是又重复一遍。 唉,我的优点之一,太有责任心了。 所谓吾日三省吾身,每天睡前回想起自己的三个优点,她已经想到了一个今天的优点,就是太负责了。 霍去病说她包扎的技术很优秀,然后询问她的包扎术是从何处学来的。 这还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仙书上学的呗。 霍去病手上有伤不好行动,闻棠主动替他换了一只新的灯烛,室内光线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边换,边和霍去病讲述自己从在右贤王营地中朝拜 装印绶的箱子变得空空如也,安抚、稳定好大耳岛上的土著之后,闻棠乘船回长安,路过某个渡口,正好听到苏建那边的战报。 她行程不快,因为沿途还要将交趾王、苍梧王、南越王(前)等人一起带回长安朝拜天子,既然接受了大汉的印绶,就要守大汉的规矩,入朝纳贡,朝拜酎金。 同样闽越和西南夷那边的君长们也要去长安。 闻棠都能想象到刘彻在接受朝拜时会高兴到什么地步,但他脸上不会有任何表情——因为要维持一个皇帝的威严。 西边万国使者来拜过他了,现在南边又万国朝拜,历史上也没几个皇帝有这么大的牌面。 对于朝拜,赵兴倒是没有太大的抗拒,甚至他在汉境内呆了好几年,进长安后还能给其他南越首领当向导。而樛氏,她是去长安最积极的人,早在番禺城破后就开始整理行囊了。 现在南越平了,吕嘉也死了,终军终于不用再继续看管安国少季了,这俩人爱咋恋咋恋吧。 但越是被人阻止,干扰越多,越紧张刺激的情况下,当事人就越觉得情比金坚,并且抓心挠肝非要谈恋爱。一旦没人管了,他们俩……居然没谈上? w?a?n?g?阯?发?布?y?e?i????u???e?n????????5?????o? 这事主要因为女方觉得男方是个没用的男人。 在南越呆了快半年,坏国少季没做出任何有用的决策,且华音宫宴上更是犹豫不决,没有主张。 这人啊,最怕对比,尤其当晚宫宴上的队友还是一弩穿喉发兵变的博昌侯和提刀就干的其他使者,这一对比,就将坏国少季从白月光变成了糊不上墙的烂泥黑历史。 听完这个八卦的闻棠:…… 虽然听起来挺神奇的,但又有点在情理之中。 她将注意力转到面前的信使身上,听他讲西南夷那边的战报,听完之后,有亿点无语。 “进什么山了?!”闻棠惊讶道。 信使:“哀牢山。” 闻棠:…… 要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