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问王子,怎么回事?
王子疑惑!
王子问弓箭手,怎么回事?
弓箭手也疑惑!
但又不能直言相告,不论是哪个王子,都不是他一个小小弓箭手,可以出言指认的,搞不好是会丢命的!
与其冒着生命危险得罪王子说明事实情况,不如提出其他的客观原因避重就轻!
弓箭手当即就提出了一种可能!
可能是弓箭手把箭矢射进城内后,会不会是城内的贼寇又拾取箭矢,反射回来的呢?
王子点头,可能是!
王爷也点头,当即下令,所有弓箭手不得将箭矢射进城内,不能给贼寇重新使用箭矢的机会!
所有弓箭手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比起去怵王爷的霉头,他们更愿意射射城墙,以及爬城墙的官兵,轻松又不违反王爷的命令,何乐而不为呢?
箭矢不得射进城内的命令一出,城内再也没受到过箭矢的攻击!
城外的官兵不仅自废弓箭手,还加大了步兵作战的难度!
步兵欲哭无泪!
“父亲,父亲,开打了,开打了,黄城已经开战了!”
小天王兴冲冲的拿着战报,进入神火天王的书房,兴高采烈的向父亲报告喜讯!
“好!看来那个江陵还真是有些本事,不仅急行军五日奔赴黄城增援,还顶住了五十万官兵的进攻!这次要是能够战胜朝廷,父亲一定为他大摆庆功宴,还有姚智也辛苦了,八百里加急送来密报称累的骨头都要断了!”
“父亲,可是我听说那江陵欲要投降大同朝廷,还有人截获了他暗通朝廷的密信!”
“同样的书信我也截获了不少,是朝廷的离间计罢了,无需理会,战火就是最可靠的证明,江陵不但没有背叛咱们,还正在与五十万官兵浴血奋战!”
“儿子,看事情要抓住本质!”
“是,父亲,我明白了!”
“来人,命令下去,放弃北川城防御,发兵十万一定要切断官兵的后路,剩下的所有兵马,随我一同迎战!”
“父亲这样孤注一掷会不会太冒险!?”
“咱们一共只有二十几万人马,只能放手一搏,不然坐等官兵各个击破,咱们只会更加被动,只希望黄城能够顶住压力,为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准备!”
神火天王目光深邃的看着在场的这些亲信,奋力拔出腰间的钢刀,斗志昂扬的挥舞在手中!
“弟兄们,大同朝廷发兵五十万皇家军前来攻打,皇家军乃是大同国的根基所在,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英勇抵抗,此战决定着生死存亡,决定着天下大势,决定着咱们的命运归属!只要拿下这五十万皇家军,大同国势必大厦将倾,举国震荡,如同那断了脊梁的老狗!再也不能狺狺狂吠!只能等待咱们弟兄挥兵北上,一统河山!”
神火天王高举武器,一击打在书案上!
“兄弟们,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短短的十字箴言,迅速传遍了整个神火军!
所有神火军将士,都知道此次决战的份量与难度,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一个个把兵器磨的异常锋利,十几万人同时奔赴战场!
北川城十万,靠山城三万,青州府十六万,再加上黄城的二十万!
神火军放弃了所有城区的守备力量,一共集结四十九万大军,人数上基本不遑多让,所以神火军的将士们还是非常有信心,有干劲的!
北川城一路十万人马,进行的异常顺利,轻而易举就切断了五十万皇家军的粮草补给线,就跟闹着玩似的!
随即就开始部署防御工事,原地驻扎阻挡官兵增援,这一路人马完成任务后,都感觉有些奇怪,一连几日也不见官兵的增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情报显示,大同国朝廷只是任命了一些新人上位!
仲夏三十万禁军统帅!
桃知三十万镇国军统帅!
秦桑十万龙骑营统帅!
宋仁五万水师都督!
韩渊分州,布州,两州总督!
“叔父,这群龟孙子只会缩在城墙里不出来,这都几日了,一点攻城进度都没有,急死个人!官兵却越打越疲惫,一个个就跟打蔫的鹦鹉似的,一点精神头都没有!”
“你懂什么?我们疲惫,城内的贼寇更疲惫!打仗嘛!急不得!”
王爷表面故作高深,其实内心早已慌得一批,咋和他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呢!?
那贼寇不是应该见他来了,望风而逃的吗?
怎么会死命的抵挡呢?
难道他们不怕王爷我发怒吗?
这群贼子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