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怎么也要跟人寒暄几句,否则就太失礼了。
白惊寒一心等美食,根本管不了这么多,当即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白惊寒无聊的把玩着桌上的碗筷,学着人家杂耍的样子顶在额头。
也就在这个时候,酒楼进来了一个特殊的人。
他一眼就看见一角正在顶碗的女孩,那飞扬的笑容和漂亮的小脸,令他完全挪不开视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人痴痴看着白惊寒,越看越发痴迷。
很快,当他看见李想容来到桌边,跟那女孩说说笑笑,顿时愣了愣。
一直等到两人吃完饭结了账,李想容把人送到了付府,这才追了上来。
“想容姐。”
看到来人,穿着一身长衫,有些刻板的脸,李想容下意识皱眉。
“是你。”
“想容姐,那个女孩……是付府之人?怎么先前未见过?”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考中秀才的。
“你想说什么?”察觉到他在问白惊寒,李想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却没看见一样摇晃着脑袋:“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容姐,既然你与她相识,不如让我们认识一番吧,也算是你为我这个做弟弟的一番心意。”
“呵……”李想容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可哪里是这么容易摆脱的?
三步两步就跟了上来,“姐,我方才与你所说之事,你还没回应我呢,哎?你怎么越走越快了?想容姐,我在与你说话,你这样对我,是很没礼数的。”
听到耳边的叨叨,李想容忍无可忍的站定,“,我已经跟你们家没关系了,所以不要一口一个姐的叫。再者,你也看见了,她是付府的人,你要是有本事娶回家,我没意见。”
刻板的脸红了红:“想容姐,你怎能说的这般直白,眼下我已是秀才,待到春闱之际,定能高中,届时我以状元身份求娶与她,想来不会辱没才是。”
见他在原地做起了白日梦,李想容赶紧离开。
而她并不知道,也就是今天这么匆匆一瞥,却让茶不思饭不想。
“儿啊,你多少吃点吧,这样下去身体熬不住啊。”
秦兰端着饭菜递到面前,后者却看都没看一眼,支着脑袋直愣愣发呆。
“哎……到底是怎么了嘛!”秦兰急坏了,可儿子已经连续两天这样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不找个大夫瞧瞧?”这时,练完字的李德从里面走了出来,建议道。
却遭到秦兰恶狠狠一瞪:“你是存心想诅咒儿子得病是吧!”
李德一息,一时间哑口无言。
秦兰从牢里出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可稍微跟她大点声说话,她就坐在地上嚎嚎大哭,说他不是男人欺负她一个女人。
现在,李德已经完全没了要辩解的心思,只觉得心烦意乱,上前将一推:“大白天的,发春呢!”
猛然回过神,皱了皱眉,但见是父亲,不好发作,只得行了一礼,“爹,我做错何事你要这般对我?”
“臭小子,这两天你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几口,你想急死我们吗?”李德将火直接撒在他身上喝道:“不孝子!”
一愣:“两天?已经过去两天了?”
“不然你以为?”李德没好气道。
却瞬间跳起,“哎呀,我还没去问她叫什么呢。”
说罢,直接飞奔了出去,留下两人愣在原地。
“还站着做什么,赶紧追啊。”秦兰差点吓死。
好好的儿子怎么跟疯了似的!
一路狂奔,直接来到付府门口。
“付先生,秀才求见!先生,秀才求见!”
“宏志,你到底想做什么!”秦兰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明白儿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大吵大闹。
而就在这时,正巧在外面逛完街,手中捧着无数零食的白惊寒跟白惊羽回来,见状,不由皱眉。
“哥,这人就是那个中了秀才的?看上去很没礼貌的样子。”
白惊寒翻了个白眼,这人居然在他们家门口大吵大闹。
而正是这句话,秦兰听到后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说我儿子没礼貌,你在付府门口对一个男人品头论足,你很有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