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鸡这个事,确实有贾张氏的责任!”
“可贾张氏只是随口说了句闲话,大家都一个院子的,也都知道贾张氏的脾气!”
“那一着急上火的,说话就不走脑子!”
“棒梗毕竟还小,还可以教育,我想经过今天的事,他应该知道了偷鸡是错的,以后不会干了!”
“秦淮茹,难道你一点错都没有吗?”
“你既然听到了贾张氏说偷鸡的事,为什么不当场教育棒梗?”
“当儿媳的赶走婆婆,自古以来都没有这个理!”
“而且,贾张氏今天也认了错,以后自然会改正,你不能老揪着人家之前犯的错不放吧!”
“我劝你做人要大度一点!”
“这还是你的婆婆,怎么就不能给她个机会呢?”
“……”
说着,易忠海又看向了刘海钟和阎埠贵。
“古语不是还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吗?”
“具体问题是要具体分析,可这家长里短的事,怎么能分析清楚?”
“那不是还有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今日,我们只谈偷鸡的事,这家务事,我们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
易忠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短短几句话,就让刘海钟和阎埠贵哑口无言。
就连那小同志,也是微微点头。
李庆安则是皱起眉头,示意秦淮茹以退为进。
秦淮茹见状,当即装作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神情黯然的坐了回去。
贾张氏一瞧,顿时眼珠子一转。
本来,秦淮茹平常老老实实的,被贾张氏拿捏的死死的。
结果今天第一个跳出来唱反调,就让贾张氏觉得可疑。
此时想到了钱的事,贾张氏顿时就琢磨出了秦淮茹的想法。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说,我替你说!”
“你所谓的为了棒梗的成长环境就是个幌子!”
“你秦淮茹就是想赶走我!”
“好去找野男人!”
“你分明是嫌我碍事!”
“早在你嫁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狐媚子!”
“棒梗为什么偷鸡?”
“就是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