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说,可决定权仍是在楚墨迟手中,他作为一个暗桩,就一定要先获得老皇帝的信任,才能套出更多。
听了这话,老皇帝面上终于缓和下来,又转头问那户部尚书。
“刘尚书,秦爱卿所言可是属实?”
刘尚书是楚墨迟一派,但现象的情况只能如实回答,说着说着还不忘将矛头抛向五公主。
“陛下,的确如此,户部实在是拔不出钱款,就算拔得出,也是劳民伤财,绝计不可,且国库由安渊公主执掌,臣想,公主许更清楚。”
老皇帝明显中,其中听出几分意味,又想着能借此打压五公主也是不错,便故作震怒,沉声问道:“公主,是否属实。”
不过,五公主未有慌乱,而是从容不迫,面上浅笑,举止得体,让人还真是挑不出错,她缓缓道: “禀父皇,的确如此,不过我想其中的水刘尚书比我更清楚,何必来发难儿臣。”
刘尚书这些年靠着这个位置,贪了多少油水,把楚墨迟当靠山,也无人感动他,这些小事楚墨迟也是看在这些年精力不足,便暂时放任,可能刘尚书却得寸进尺,真以为无人管教了。
五公主都为他这个政敌怜惜,有如此的手下,也不怪至今都要再等,她就先替楚墨迟旁敲侧击下。
只见那刘尚书立即白了脸,低头不敢直视,周围众人唏嘘,老皇帝明显有些不悦,在朝堂上这样闹事,就是要拂了他的面子。
“罢了、罢了,莫再议论此事,朕看来秦爱卿说的有理,就便先暂缓,至于国库,也一并交由秦爱卿查办。”
秦丞相表面是老皇帝的人,实则暗中与刘尚书均为楚墨迟的人,自然是查不出东西的。
而国库空虚也是因楚墨迟早便过刘尚书之手一步步地将钱财转移。
什么?这意思是想从自己手中取走执掌国库的权利,交流自己手底下的人,好算计,不过父皇,那不过是一滩烂摊子。
“陛下……”苏丞相试图阻止,此事绝不可不了了之,当务之急不可再推迟了。
老皇帝龙颜大怒,态度明确,是不想再提起了: “够了!苏丞相若是无事,大可去查查江南乱党的缘故。”
江南一事向来不是好解决的,若是接手,便是一辈子都弄不清。
“陛下我……”这时,苏清仍想辩解。
真是看不懂眼色,罢了罢了,本宫救你一次。
“苏大人,不可。”五公主上前几步,向苏清小声示意,微微摇了摇头。
罢了,老皇帝也不多说此事了,也算翻篇,但话锋一转,指向五公主:“朕已好些日子未曾见过公主了,公主忙于何事啊?”
此话,别有用意。
五公主上前几步,假笑道:“禀父皇,儿臣前些日子身体抱恙,都在府中休息,今日有所好转,心中想着紧切,便先来宫中参见父皇。”
无论如何,老皇帝都是无能为力,对于五公主无法插手。
不过,这些日子好歹也发现了异常,他敢肯定,楚墨迟绝不在京城。
“好,不过这些日子,为何煜王未来上朝?”
是试探,虽然楚墨迟平日也是时常未上朝,但这些日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之前让人去打探也是并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