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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眼看母妃的脸也在溶掉,我惊慌的尖叫,立即捉紧了最近我的手。
“晴儿?你没事吧?你作恶梦了。”邢睿眉皱得很紧,深深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看进他的眼中,我怔怔的不语,只感到汗水从额头滑过,心一直在狂跳。
刚才,我是做梦了?
也对啊!母妃离开这么多年,他又怎能在我的面前又死多一次呢?
“晴儿,你怎样?醒一醒,你只是在做噩梦。”眼前的他又摇了摇我,大概是以为睁开眼的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眼前这双深眸正带着深深的感情,眼底的在紧张、担心是那么的坚定。
他是在担心我吗?
轻轻点头,我低下了头,淡淡的说:“我知道。”
“刚才本王想叫醒你来,结果你却忽然一身冷汗涌现,面上的表情很痛苦。”他蹲到我的跟前,与我对视上,不让我避开他的视线。
看着他,我轻淡的带过:“王爷不是说了吗?是噩梦,当然会这样。”
“是怎样的噩梦会让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懂得害怕了?”他笑,笑容中却是屯着无尽的包容。
不解的看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总是这么多的错觉,总是以为他要对我好。
“是王爷玩弄晴乐一夜,毁掉晴乐清白的恶梦。”淡淡的说,我习惯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
轻轻地摇头,他无力地苦笑,很显然他不相信我的说话。
手一伸,他竟然将我拉到了他的怀中温柔的低语:“想哭就哭吧!女人是水造的,你有哭的权利。”
他说得很轻,手也很轻,在我的背上小心地轻抚着。
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温柔的低语,我不禁眼眶一酸,只好闭上双眼。
心还是再猜跳中,刚才梦中的一幕还是那么的深刻的存在于我的脑海之间,刺痛着我的心。
其实,母妃死的那一天我没有哭,之后也一直没有哭。
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多想哭。
原来,我一直在介怀她死的一幕,她就是那样死在我眼前的。
哭?眼泪不知离我多久了,我已记不清最后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就连母妃死的那天,我也只是握着她最后留下的丝帕静静的看着他离开 而已。
谁说女子是爱哭的,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不懂的眼泪是如何流出的?
再度睁眼,我推开了他的怀抱,冷冷地说“王爷想太多了,晴乐不过是发了一个恶梦而已。请王爷记得,晴乐不是你那些动不动就用眼泪 来感动你的小妾。”
拉起马车的帘子,让外面的阳光射进,打散了我们之间沉闷暧昧的气氛,我若无其事的问:“我们到了吗?”
“是到了。”他应,拉起另一边的帘子,自行下了马车。
看着他的背,我也跟着下了马车。
我不知道他这一刻又是怎么了,像是不高兴,因为刚才他越过我下马时今天脸上一直维持着的淡淡笑容早已不见了。
可是他不高兴什么呢?刚才发恶梦的人是我而并不是他。
他的画舫不算很大,却算是不错的。
当然,没有离开过皇宫的我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大。
坐在船头上,那里刚好放了一个要亲,看来他还想让我的琴声伴他畅游呢!
画舫缓慢的向湖边游去,迎面而来的海风带着点湿湿的感觉,想有点咸味。
越接近海中心,岸上的景色越迷人。
还是一望无际,放眼望去,那样的不着边际给人一种自由的感觉。
我不知别人看向海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却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心都在慢慢的舒展中。太子的话,刚才的恶梦,还有景王怪异的个性都已经 荡然无全了,剩下的是舒适的心情。
“很喜欢海吗?”坐在我旁边的男人缓慢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沙哑。
转首看他,他此时是轻靠在椅子上,那样子没有半点疲累之态,可是看他靠着的动作,我知道他一定是开始觉得累了。
上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就算他真的能下地也不代表伤便完全康复的,就算他是神人相信伤口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愈合,这么长时间不好 好的休息着,一定会有所疲累的。
“王爷有伤在身,为何一定要出海来呢?”冷着脸,我心里有点位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