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看看。”任伟柏推开李李,想要向大厅而去。
李李的反应也很快,伸手挡住了他,“少爷,你不能去的,你一定不能去的。夫人说过,要你走得越 远越好,不能让他们捉上的。”
李李死拼的拉住任伟柏,是怎么也不肯放手。
“哗!”小孩子在此时醒来了,大概是被闹声惊醒的,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兴趣在意他醒了还是睡 着。
任伟柏会武艺,一下子便推开了李李的手,直奔而出,只留下最后的话:“我不能丢下我的家人不管 的,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走,要死大家一起面对。韦晴,你带着羽儿及孩子走,从后山就走了,他们不 知道你们,只要离开夏候府的地方,你们就安全了。”
看着已不见了人影的方向,听着他最后的叮嘱,我担忧的皱起眉心,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
“少爷?你真傻。”李李气极了,气急败坏的吼完之后也跟随而去。
他们二人消失在这房间后,这里又回复到原来的平静,乐乐的哭喊声也随之而止住了。
他又闭上眼,那么安详的入睡。
“娘娘,现在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立即离开?不然那些人就要找到这里来了。”羽儿慌慌张张的 问,也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切太突然了,大家都没有可以防范的时间。
只是,这些战争永远是这么突然的,他们想到了便要做,不然一切都会迟的。
看了看那一堆任伟柏留给乐乐的玩意,我感到脚步沉重,根本提不起来。
是的,一定得走,而且要走得越快越好,绝对不能让邢浩知道邢睿的孩子就在这里的。
抱起乐乐,我将他交到羽儿的手上,然后奔向柜子,将所有的钱跟银票都拿出来,跟那些名贵的首饰 放在一起包好,一并交到羽儿的手上,小声而急促的叮咛:“羽儿,你带这些钱跟乐乐从后山离开, 记得不要停下来,要一直跑,跑得越远越好。”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羽儿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敢置信的问。
“羽儿,乐乐是邢睿的儿子,他若是出现在邢浩的眼中,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一定要带他走的。 若在昊天国没有立足之地,就去大韦国吧!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记得他长大以后快乐一点,不一 定能当大官,只要活得好好的就行了。”我说着,推着羽儿往着后山方向走。
“不,娘娘是打算要留下来吗?你还是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乐乐现在需要娘亲的。”羽儿不赞成我的 念头,努力的劝说。
我不安的看了一眼后面,发现还没有人找到这里来,才放心了一点继续推着羽儿走:“不,我一定得 留下来的。夏候府对我有恩,若不是任伟柏,也许我真的死过两次了,我欠他的恩情可是一份也不能 少还的。现在夏候府出事了,我们不能这样离开的,我办不到。”
说到最后,我不敢说自己是多么善良的人,只是我办不到若无其事的走。
“娘娘,不要,你跟我们一起走。”羽儿用力的摇头,眼泪也跟着滑出来。
伸手擦去她的泪水,我说:“羽儿,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以后乐乐就全靠你了。这里的钱并不少 ,足够让你们找一个地方过上富裕的生活。记得跑得远一点,不要让认识的人遇上。”
“娘娘,不要,娘娘。”羽儿的眼泪刺痛着我的心。
看着,我低下眼睑,看了乐乐最后一眼,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才不舍的说:“乐乐,是爹娘都没用 ,最后都把你丢下来了。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记得。”
说罢,我也不管羽儿,转身往着夏候府的大厅跑去,以我最快的速度,越过那些搜捕的人。
我知道羽儿不会任性的跟上来的,她就算如何不想丢下我,也会抱着乐乐立即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的。
拼命的跑,我越过那些捉人的官兵,直向着大厅的方向走。
我看过夏候府的图纸,我还记得那路是如何走的,我知道邢浩一定是在等在那里的。
我不知我能为夏候府做点什么,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进入大厅,我听到了一些激烈的闹声。
“你这个疯子,我们跟邢睿的关系一直淡如水,他的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而且自从你登基以后,我 爹对你可是一直恭敬待之,你现在怎能这样冠他一个叛乱之罪呢?”大声的吼骂的人是任伟柏。
“大胆,皇上的威名容得下你这么骂吗?”不知是谁,喝止了任伟柏的骂声。
“柏儿,你别说了。”说话的应是夏候爷:“皇上,小儿还年轻,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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