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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会为女人心痛的男人呢?
“真想不到,你才跟他去几天,他便会中发你说出关于香染的事,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呢?”他讽刺的弯起唇,双眸布上无情的 恨意,早已把刚才那充满爱意的眼换上。
怔怔的倒退一步,我才发现这几天来自己当了个傻子。
原来他一直知道我跟太子相约的事。
我就知道皇后处罚我的事他一定会起疑心的,也许早在那之前他就起了疑心。
“你知道了?我连着七天跟太子在琴乐坊相约的事你真的知道了?”我不敢置信,心因此而狠狠的发痛。
他知道了,原来一直不知道的人只是我。
“你以为天天不在景王府内,就真的没有人知道你的去向吗?”他咬唇瞪我,眼内已不见刚才的深情,布上我不能肯定的光芒。
“这么说,你这段时间来所做的事就是跟太子说的话一样,就为了要玩弄晴乐的感情,再一次狠狠的伤害我,是不是?”我怒不可遏的大 骂,心隐隐的发酸。
说好不相信男人的话,可是当知道一切都是慌言时,原来心里还是会在意的。
我多不想承认,我介意他对我的好都是虚假的。
“你宁愿相信邢浩的话也不想相信本王的话,是不是?你相信他的话,认为本王对你的好意只是另一种伤害你的手段?”
他低低的笑问,我却听不到他的笑里是什么意思
别开脸,他不再看我,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我无力的靠在小桥边上,用力的呼着气。
良久,良久。
当月色更深了一点,当鱼儿都不再游动的时候,我才开始懂得动。
提起脚步,我慢慢的向着香染居的方向而回,心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了。
香染没有死,原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死。
这么说,太子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全是邢睿用来打击太子的话。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打击太子?若真的这么恨太子,为什么当年他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而把太子之位让给邢浩?
而那个香染并没有死,那么,她在哪里呢?到底她是在哪里呢?
三年了,为何她从来没有回来,也并不在景王府之内,那么那个女人在哪里呢?
失神的走,抑头看向,我把眼角的湿气都眨掉,把心好好的收起。
太子、景王、香染的事都是三年前的事,我着实是没有必要参入其中。
一曲一曲又一曲,终究抹不去心头的凌乱,把琴弦用力的压下,我已无心再眷恋在琴弦之上。
从琴前站起,我缓步走进那个摆放着玉佩的地方,看着那个小锦盒,却并不想打开。
那是太子与香染的爱。
对啊!玉佩会在太子的身上,证明香染曾经爱过太子的,不然不会交给他。
可最后,为何香染要嫁到景王呢?
重得的呼了口气,我多想不去想这一直困扰我的疑问。
转身离开了琴室,回到房内让凝霜为我换上平常一点的衣裳,我有了要出去走走的念头。
“娘娘要出去吗?”凝霜边为我换妆,边问。
“是的,出去走走。”淡淡的应,我从椅子上站起,命令:“今天你们都不用跟着去了,留在这里吧!”
“为什么?娘娘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若路上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怎么办?”凝霜皱起眉,反对我这决定。
淡淡的看她一眼,我坚决说:“不用了,没可能每一次都会出事的,而且一些小事我都能应付。”
“是。”知道我决定了便不会改,凝霜只好无奈的点头。
不再看他们二人,我转身往门口而去。
带着淡雅的妆容,这一次我明目张胆的往景王府的大门而去。
既然不管我是如何离开的,他都知道,那何不光明正大的出门呢?
离开景王府,走在大街上,已没有了昨晚的热闹,也发现有一些人已经在动手拆着昨天挂着的灯笼。
注视着那些灯笼,昨天那灯迷映入心田。
‘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
鸳鸯尚且可以这般,为何人却不能呢?
是因为人没有心吗?还是人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