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弯起凤眼,我用力咬着牙,什么也不说,静候着他们。
燕妃要报仇当然该是向着我的,可是她先向凝霜下手而并不是向着我,这就说明在她的心底对我再怎样不屑也抱有几分顾虑。那么我何不以静制动,看她又能将我怎样。
“嗯,本王想也是,如燕妃娘娘真的这么不舍,本王不介意娘娘将这妹妹接走,或接进宫里请太医照顾着也没所谓的。”景王邢睿温柔的笑,说着表面体贴却有意为难的话。
只见燕妃脸色一沉,不自在的转了转眼,嘻哈笑话:“哪有这样的理由,珑儿既然是王爷的人又怎能离开王府呢?而且皇宫里也不能随便进去住,本宫相信王爷也一定能给珑儿找最好的大夫照料着。”
“那就先谢谢燕妃娘娘的看得起。”他轻轻点头,弯起的唇特别好看。
这男人温柔的时候真的很动人,只可惜我太了解他温柔的时候有多假。
“对了,既然王爷回来了,那么这丫头对本宫泼参汤的事不如就交给王爷处理,如何?”燕妃妩媚的笑,转自身慢步走向一旁的椅子上从容的坐好。
依着她的话看向邢睿,我不禁皱起了眉。
给他处理?只怕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来教训我的人。
第二十八章 凝霜的处罚
“好吧!既然是我们景王府的人得罪了娘娘,让娘娘不高兴,那么本王当然不能放任不管。”他的笑依然温柔,看也不看立于他们面前的我一眼,走到燕妃娘娘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本宫就知道王爷是个有分寸的人。”燕妃得意的笑,看我的目光闪耀着胜利的笑意。
平静的抿着唇,我自知这个时候不好再说什么以让他们找我开刀,便继续静不出声。
“大胆奴才,还不跪下?”景王身边的侍卫冷冷的朝凝霜吼。
看了我一眼,会意到我的顾忌,凝霜怕我有所为难,便急急的跪下。
“你可知罪?”邢睿问得很轻,笑在他的唇边像没半点恶意。
“回王爷,奴婢真的没心的,当时奴婢只是拿参汤要给王妃娘娘喝,却想不到路上遇到了燕妃,她听珑夫人送行的婢女说奴婢是娘娘的人后,便上前对奴婢冷嘲热讽,还伸手打破奴婢手上的参汤。”凝霜语调平静,没半点害怕,红肿的脸依然镇定。
“你的意思是说,是燕妃娘娘有意招惹你,还冤枉你吗?”邢睿依然在笑,一字一字的问。
燕妃脸色变得难看,不悦的大吼:“大胆,你竟敢说本宫有意冤枉你这个丫头?”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更不敢骗王爷,所以如实报说。”凝霜大胆的抬起眼对上燕妃,以行动在告诉我她什么都不怕,叫我不要担心。
暗暗的在心底叹气,我可是没有凝霜这么放心。
我可以对抗邢睿这个冷血的男子,也可以反抗燕妃这个高傲的女子,可是她却不行。她只是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丫环,就算她真的不怕死,也不代表我就愿意放她去面对死亡。
“你这个嘴利的死丫头,果然是物以类聚,怎样的主子就出怎样的下人来。”燕妃脸不红,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她已经是很生气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讯号。
轻轻的叹气,我以不重不轻的语气问:“不知道娘娘这话是在说晴儿还是在说王爷呢?”
我突然觉得,凝霜我今天是很难保得住了,只希望能将伤害减到最底。
“你。。。。王爷,你说要给本宫一个交代,不知道要怎么交代呢?”燕妃气过了头,深深吸了口气后看向一旁的邢睿,沉声问。
“嗯,这个无知的婢女也许是不知道娘娘就是燕妃娘娘所以才大胆得罪,可是燕妃娘娘又怎么能让人随意得罪呢?这样吧!人来,把这无知的丫头拉进地牢里,禁食禁喝十五天。”邢睿懒散的说着,伸出他的大掌轻轻一挥。
“十五天?凝霜已经受了伤,再禁食禁喝十五天会死的。”皱起了眉,我沉声警告他。
罪可以受,但却绝不能死。若是他敢,我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又怎样?得罪了燕妃娘娘本来就是要死,如今这样的刑罚已经是便宜了她,至少多活了几天的命。”他冷笑看向我,不以为然的耸了耸眉头。
紧紧的握着手,我强忍着发怒的冲动。
“娘娘,凝霜没事的,若真有事,你得好好的保重。”已被人押起的凝霜双眸坚定,不畏不惧的向着我说。
当指甲刺痛了掌心,我的牙也几乎咬得发痛,看向一旁依然在得意冷笑的燕妃,我决定先将怒火收下。
这邢睿说得对,十五天总比立即处死好,最起码我还有救凝霜的机会。
“本王都已经给娘娘交代了,不知道娘娘想走没有呢?本王这景王府里不识好歹的人很多,本王可是没有太多的精力跟时间来处理这样的事。”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邢睿竟能以温柔的笑冲着燕妃说不敬的说话。
只见燕妃才刚刚表示得意的脸又是一阵青黑,不悦的张了张唇,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带着跟随而来的宫女潇洒的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景王府大厅。
第二十九章 有意为难
燕妃才离开,邢睿也带着平淡的笑转身要走,像是这大厅上根本没有我这人的存在,也不需要任何一句交代。
向前一跃,我来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的瞪着他不放。
“你有事吗?”他抬起眼轻声问,宛如真的不知我为何拦下他的路。
深深的呼气,我在心底劝告自己冷静一点,以同样平淡的语气说:“我的人,王爷是不是该放了?”
“谁是你的人?”他笑了,很坏,让我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凝霜,她是我带来的人,王爷没有权力以主子的身份处罚她。”我不耐的低吼,用力的抿着唇,
他却是很轻松自在,轻轻的点头后贴近我的脸,与我的唇几乎只差了一点点的距离,低低的笑说:“公主不是很坚持自己是本王的妻子吗?那么你的陪嫁丫环也该是本王的人才对吧!既然这样,相信没有人比本王更有处罚她的权力。”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算我败给他,我有点无奈的问。
“放?刚才本王不是在这里说过了吗?她得罪了燕妃娘娘就是死罪,如今本王已是恩赐了十五天给她了。”他笑了,在讽刺我的天真。
“你明知道是燕妃自己争来的事端,她只是想替她的妹妹泄一口气,凝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