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祝还真告诉修:“修姑娘,我并非世家弟子,也不是贵族人士,家里更没人从政从商,父母就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平凡人,至于我自己,我更是一个最为平凡的平凡人。当下,我再也没有继续入城的资格了。”
修听了,问祝还真:“那天下第一要不要继续试一试走‘荣耀门’?”
祝还真顿顿,说:“我知道每道城墙的门都是那几扇一样的门,但越往里走,它要的条件就越多越高,我就越难入城。与此同时,若想要从同一扇门走到底,就必须借助其他扇门的条件,才能成功走到最中央的那座城。可我深知,我连第二扇‘白丁门’的现在入门资格都没有,倘若我不借助其他门的条件,实在是很难再走下去。可我实在是又没有可以借助其他门的条件,所以我不走了。”
不管祝还真如何做选择,修都不会说好,或者是不好,更不会给出什么人性化的建议。
修只是会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然后履行职责,说:“修必须得跟天下第一说清楚,一旦选择好了,是不允许做出更改的,更不允许后悔的。”
祝还真:“我不走了。”
修说:“好,那请天下第一跟随修的步伐,在这六级荣耀门城生活吧。哦,对了,一旦选择在六级荣耀门城生活,在城门里,天下第一就永远都是六级荣耀门城人,不管是后期努力往上走,还是回到原点,都是六级荣耀门城人,这一点是定死的,不允许变更的,还请天下第一深知。”
祝还真:“好。”
修:“请天下第一挪步。”
一路上,修都没有带祝还真去下一道城门那,反而是往左边走,祝还真也才得见六级荣耀门城的红枫比白丁门城的红枫更红更高更茂盛,数量也更多。
祝还真就问:“城门内都是满城红枫吗?”
修回答:“修只知道下一道荣耀门城也还是满城红枫,至于再下下一道荣耀门城,或者是下一道其他门城是不是满城红枫,修就无法得知了。”
话毕,只见修停下来,不知在翻找什么。
这时,祝还真也终于见到六级荣耀门城的人了。
人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各行各业的荣耀人士都聚集在这里。他们手上拿着代表自己荣誉的东西,就比如字、酒壶、画等。
突然,修恍然大悟,说:“难怪找不到,原来早在天下第一手上了。”
祝还真听了,低头一看,修说的是手上这把剑,他自己的“诚敢”。
修说:“这把剑便是天下第一荣耀头衔的象征,天下第一现在可以进去生活了。”
祝还真问修:“修姑娘,还得请问一下,既然是要生活,那我住哪?”
修笑,说:“明白天下第一的顾虑,修也考虑到了,只要天下第一进去就会看见相应住宅的,请天下第一不必担忧落脚之事。”
一听,祝还真连忙感谢,然后进去了。
一进去,再回头看,发现修和竹一样又独自一人回去,回到属于她们自己的原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祝还真也是。
这不,祝还真刚进去,就见六级荣耀门城内的人们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还一眼便知:“拿剑的,看来是个武第一。那肯定就是村武第一了。”
村武第一?
祝还真:“我不是村武第一。”
拿着画的人问:“那你是什么第一?”
祝还真看他一眼,见他拿着一副其实并不怎么样的画,就猜想他定是个画第一,便说:“我是天下第一。”
此话一出,全部哄堂大笑。
一时间,祝还真也不知了。
“天下第一??”拿着笛子的人笑问,“天下第一怎么会在这?”
祝还真尴尬一笑,说:“天下第一不该在这吗?”
村画第一说:“天下第一当然不该在这。要真是天下第一,早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至少五道‘荣耀门’,去到处于更高位的荣耀门城,当个起点更高的荣耀门城人了。”
祝还真听了,又一浅笑,说:“那肯定是修姑娘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呢。哎,这可真让人笑话。”
说完,祝还真就继续往里走。
走着走着,怎么来到了一处荷花池也不晓,想要问人住处,却发现荷花池附近空无一人。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都到这荷花池了,那就欣赏荷花吧。
祝还真想。
一想,祝还真一心都放在荷花上,才从不曾想麻烦会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