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和你爹说说话,误会解开了,你可不能再冤枉他”
懂寒启的还得是自家媳妇儿,孙思淼鼓励孙寒一积极行动,破除父子隔阂。没多大的事,讲开了就会越来越好。
万事开头难,孙思淼给孙寒一十分钟的时间准备好开场白,别说当娘的专制,她都是一心为了家庭和睦。
“你,就别凑热闹了,我给你好东西”
“啥,说来听听”
“再好的东西有你亲妈重要吗?你都多久没见我了,不该表示表示?”
“文老头说过,关系亲近之人不用假客套,咱俩是母女,不用来虚头巴脑的”
“老闺女,你都从文老头那学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有认真教你功课吗?不会整天带你疯跑吧!”
“嘿,知女莫若母……”
“孙寒承,你给我站住,我还……”
眼前消失的小丫头在二楼出现,瞬间移动还得是她这个行家最拿手。孙思淼噔噔噔上楼,才要抓,人又跑到了楼下。孙寒承一会儿一遍地,溜着孙思淼玩。孙思淼给累惨了,靠着墙,大口喘气。
“咱俩多久没见了,你不能一直说我”
“我,我,我不说你了……”
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孙思淼对自家闺女认输,没办法的办法啊!
孙寒承绝对是养分充足的爆炸的一个孩子,她哥没干成的事情,她是哪哪不带落的。青少年时期的孩子,特别是女孩子,她们已然形成较为成熟的思维模式,父母在与其沟通中要学着换位思考,最大限度的全面了解孩子的所需。别说什么太早没必要,非常有必要,不然……
“孙寒承,赶紧下来,这里不同光华宫,不需要用飞的”
孙思淼的话音刚落,客厅里那盏最为璀璨耀眼的水晶吊灯被孙寒承撞掉地,稀碎。闻声而来的寒启、孙寒一面露难色,他们不敢正视孙思淼,因为怕。
闯了祸的孙寒承躲在父兄身后不敢吱声,她也明白有什么在等着她,表现乖一点,也许,也许能逃过一劫。
孙思淼默默收拾干净一地的狼藉,父子俩是要帮忙的,但被委婉拒绝。孙思淼需要借着收拾东西的时间叫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生气,自己亲生的,不能打死。
收拾干净,孙思淼又去给自己泡了杯茶,多喝几口,免得等会儿顾不上喝水。深吸三口气,孙思琪开始了她对亲闺女之“爱的教育”。
“确实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对你疏于管教,才使得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变成了……”
孙思淼说不下去,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形容孙寒承的种种行径,说轻了不痛不痒,说重了,心疼又懊悔,找不准刚刚好的分寸劲儿,索性跳过不说。
“我同样想你快快乐乐的长大,孩子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不心疼之说,也有狠心的家伙,但我应该不算是。管你,你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也难过,后面更会有多人被影响,这种一传十,十传百的病毒感染是大家不愿看到的。我想好了,放你自由,不会再联合任何人给你立规矩、讲条件,你可以干任何你喜欢的事情,我保证无人阻拦”
“真的?”
“是,我拿生命起誓,从现在起,孙寒承可自由行动,不受一丝束缚”
孙思淼拿出文悔赠予的手串当着孙寒承的面烧毁。手串一旦损毁,孙寒承便是脱缰之马,再难驯服,这次,孙思淼是动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