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刘彻低着头继续处理政务。
“多亏陛下洪福,卑臣才能处置妥当。”
郅正恭敬回道。
“可是有些事情,你好像没说是吧?”
皇帝刘彻这才正式坐正,放下朱批,瞪着郅正,八官令圣春坨无不担心郅正安危。
“是,陛下,有些事情不好明说。”
郅正不卑不亢道。
“好,那寡人就看你如何不好明说,你现在就说给寡人听。”
皇帝刘彻靠在龙椅上盯着郅正。
“其实是……”
郅正把和黑衣汉子项天啸的对话给皇帝刘彻说了一遍。
“你和项天啸倒是互相欣赏啊,啊?”
皇帝刘彻阴阳怪气地质问。
“非也,只是……”
郅正为难的说不出来。
“只是你小子居然有软肋,还是个女人,寡人还以为你百毒不侵、油盐不进了、”
皇帝刘彻对于郅正放走黑衣汉子项天啸的事情很惋惜,靠在龙椅上望着房梁感叹道:“没想到郅正你都有弱点,难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完人吗?”
“陛下,世间怎么可能有完人呢?卑臣亦如是。”
郅正回应道。
“行了!”
皇帝刘彻猛地做起,怒拍龙案。
“你这件事没办好,办的很不好,寡人有心杀了你,但是考虑到你是寡人的驸马,杀了你舞阳还不闹死寡人。”
皇帝刘彻顿了一顿。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寡人封你为大行令(外交官),替寡人去一趟鄯善国,拿着寡人诏书,向鄯善国国王问罪,务必要让他知错悔改。”
皇帝刘彻对着郅正一歪头,八官令圣春坨把一份国书叫到了郅正手里。
“鄯善国?鄯善国国王怎么了?为何要不远千里去问罪啊?”
郅正十分不解,自然是要询问清楚,其实他不想跑那么远,就想搞清楚这个汉监中行曰所制定的烽火连城计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内心极其抗拒。
“前些年,贰师将军李广利率兵攻打了大宛国,打通了通往西域的路,从此往来客商不断,丝绸之路建立。
但是最近大宛国附近的当时匈奴和楼兰、鄯善国等国家蠢蠢欲动,暗流汹涌。
现在的鄯善国国王竟然开始大肆劫掠我大汉的商队,并且开始袭击我大汉的小股军队,屡屡冒大汉天威,寡人命你拿着国书去问罪,务必要让鄯善国国王认罪,并且还要派一个质子来我大汉,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皇帝刘彻愤怒道。
“陛下,卑臣自然是愿意替陛下分忧,只是不知道这鄯善国国王为何突然对我汉朝商队、军队发难?
如果卑臣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鄯善国还没有大宛国大吧?这国王不是吃错了药吧?”
郅正十分不解鄯善国国王这种找死的行为。
“当时寡人也行不通,后面通过绣衣使者密报,原来是这鄯善国国王受到了匈奴人的威胁和引诱,这才不老实。
如果将鄯善国国王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加制止,鄯善附近的小国如楼兰、龟兹、大宛就会有样学样,到时候寡人由不得不派将士出征。
上一次贰师将军李广利打服大宛居然赶上了对付匈奴人所花费的军费,这一笔开支太大,国库跟不上,所以寡人就想到了你,唯有你方可勇往直前,敢接下此重任,你愿意去吗?
你是寡人的驸马,只要你不想去,寡人必然同意,再选他人。”
皇帝刘彻等着郅正的答案。
“陛下,卑臣愿意娶,只是朝中还有比卑臣更适合此事担当大行令的人。”
郅正举贤道。
“何人?”
皇帝刘彻等着郅正的回答,其实心里也知道郅正要说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