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吧,再大声也没人听得见!”男人一贴近雪儿那少女娇巧玲珑的躯体,浑身便不自觉的颤栗起来,少女独有的芳泽令他欲罢不能,他一个用力,就把雪儿甩在床上,肥厚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雪儿顿感头晕目眩,因为害怕身体抖个不停,难道她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了么?如枫,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啊!
  她的外套已经被扯掉,她心里一急,便胡乱在他脸上抓了几把,指甲划破他的皮肤,留下几个鲜红的血印,男人疼得直咧嘴:“妈的,敢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雪儿拼命护住自己的身子,正在撕扯间,只听门外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刘占生,你在干什么?”
  那个被叫作刘占生的男人闻声不耐烦的转过身子,“谁啊,敢搅老子的好事!”
  只见媛媛双手叉腰,正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像是老鼠见了猫,刚才还凶巴巴的刘占生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有些尴尬的从雪儿身上爬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嬉皮笑脸的走到媛媛跟前,“老婆,你怎么来了?”
  雪儿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好,眼中满是泪花,颤抖的站在墙角,明显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我说到处找不到你,闹了半天你在这儿!背着我偷鸡摸狗啊你!”媛媛的脸都已经变了颜色。
  “老婆,瞧你说的什么话啊?我哪能啊?”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不想承认吗?”媛媛手指着雪儿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
  “不是啊,老婆,都是这个小蹄子,她勾引我,不要诬赖我啊老婆!”刘占生为了给自己开脱,竟然诬陷起雪儿来了,雪儿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媛媛姐,你......你别听他胡说,都是他欺负我......”雪儿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行了行了,事情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数,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话又说回来了,这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无缘无故的欺负你干什么,看你一副清纯玉女的样子,原来也是个贱蹄子!”媛媛冷笑着说。
  “你们欺人太甚!”雪儿怒火满腔,这两口子都是什么人啊?
  “我告诉你,看你是个学生,我也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你赶紧给我搬出去,别在这儿碍眼!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勾引有妇之夫,真不要脸!呸!”
  “行了老婆,别生气了啊,听见了没,现在就给我走!”
  雪儿还是个孩子,从没经历过世间的险恶,她把人想的太好,对于这样贼喊捉贼、搬弄是非的人她还是头一次见,“不用你们说,你们以为这样的地方我还会待下去吗?”
  雪儿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
  “算你识相!”媛媛哼了一声。
  雪儿的东西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完了,看着雪儿离开的身影,刘占生还在遗憾没能及时把她“拿下”,媛媛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看够了没有,我说你胆子真是挺大的啊,老板只是说让咱们把她赶走,你还起了歹心,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我担待得起吗?”
  “老婆,你说的对,我这不是一时没控制住吗?以后再也不会了啊!再也不会了!”除了这个院子以外,媛媛还有两处房产,光靠这租金,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刘占生生性风流,却是个妻管严,如果不是看在老婆的这份家产上,他不知道还要招惹多少女人呢!
  雪儿拎着行李向巷子口走去,她想马上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天空中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细雨如丝,又轻又细,无声无息的落在她的脸上,雨在下,她的泪在流,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泪,什么是雨!
  路上的行人纷纷撑起了伞,或是跑到屋檐下躲雨,雪儿依旧向前走着,仿佛这场雨和她无关。
  雨雾弥漫,如烟如云地笼罩了一切。慢慢的,慢慢的,雨越下越大,渐渐地成了弥漫在空中的水帘,万物都看不清楚了,人就像漂浮在白色的世界里一样。
  雨水模糊了雪儿的视线,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她仿佛置身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双脚竟如同面条一般瘫软,就这样倒了下去。
  南方y市,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各种绚丽的花朵竞相开放,是那么的绚丽夺目,月如枫透过车窗,欣赏着春天的美景,挟着春的气息的南风,吹着他的头发,报春的燕子往来梭巡,空中充满了它们的呢喃的繁音,新生的绿草,笑迷迷地软瘫在地上,象是正和低着头的蒲公英的小黄花在绵绵情话;杨柳的柔条很苦闷似的聊为摇摆,它显然是因为看见身边的桃树还只有小嫩芽,觉得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