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树可是临昭的圣树,他一个姓岑的,如何能让贝贝树青眼有加?
岑翊州却笑了起来,搂着姬子瑜道:“我不可以,但我们就可以。”
气的姬子瑜又想锤他。
俩人一个赛一个的没个正形,就这么嬉笑打闹的进了来,却见屋内师徒二人面色凝重,就连纪黎都绷紧了皮。
姬子瑜立马收敛了,问道:“阿轩,怎么了?”
姬玉轩看了岑翊州一眼,后者倒是自觉,抬脚就往外走,顺带要把门关上。
姬玉轩揉了揉眉头,说道:“不必。”
岑翊州动作流畅,立马又进了来,又将门阖上。
他笑了笑,说道:“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我都能听上一听。”
姬玉轩:“……”
“滚。”面若寒霜,冷酷无情。
岑翊州:“……”
摸了摸鼻子,蹲在一边,不嘚瑟了。
药王把事情说了说,姬子瑜眼底没了笑意,转而朝着岑翊州看去。
姬玉轩也抬手,向岑翊州讨要:“桂花油呢?”
姬子瑜质问道:“你不是一直看着孩子的吗?”
岑翊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两兄弟的问话,他一句都答不上来。
桂花油被他随手丢在了一边,不知道还能不能找的回来;熙熙半路松开了他的衣角,虽然没丢,但也确实没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搓了把脸,直接道:“我去找那小厮,还有那个女子。熙熙身上的是何种蛊毒?我去找解药!”
姬玉轩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
“世上蛊毒千奇百怪,我同师父也不能知道个全乎,更何况,现在是不是蛊毒,我们都不能确定。”
熙熙脉象一切正常,什么都看不出来,即便是中了蛊毒也不该如此。
他也看过许多古籍,没有一个是这般的。
夜间发作,天明则歇,症状并不严重,但就是一点一点的损人根基。
哪有这……
姬玉轩眉眼一凌,目光陡然投向了案几上的那堆医书里。
夜间发作,天明则歇。
暮始病,昼则复……
并非是没有记载。
他对着纪黎道:“把那堆书拿来。”
那天晚上他挑着灯,似乎瞄见了这么一句话。
若是记得不错,应该是相符的,只是所述病症要比熙熙的严重一些。
姬玉轩扣着扶手,心下慌的厉害,就连当初去给自己求医问药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索性那案几上堆的书只有几册,找来容易,但当那页古卷摊开在眼前时,姬玉轩又咬紧了牙关,多一眼都不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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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我说我忘了啥,原来是有一章忘记发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