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他为明嘉公?”苏棽的眉头开始拧了起来。
“是。”
苏棽沉默了半天,透过他不断的变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很纠结。
“去吧。”
苏延煜愣了愣,一时想的不太明白。
“我不是苏汶那混账小子,以那混账小子的辈分也管不了你。”
“不肖子苏延煜,拜别父亲,谢父亲成全。”
······
“吁······”萧玉致牵住了青骢骠的缰绳,飞身下马。
“二皇兄,好久不见。”
“刚刚苏醒就过来起码,你倒是有精力。”萧德芳看了一眼在萧玉致身边异常的温顺的青骢骠。
“这畜生野性难驯,没想到在老四你的手里倒是听话。”
“畜生就是畜生,如果不听话就打几鞭子,再不听话就用铁棍打,总是能听话的。”萧玉致顺了顺青骢骠的毛,轻飘飘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到底是畜生,要是还不听话呢?”
“畜生如果真的无法驯服,干脆就杀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二皇兄今日怎么忽然来骑射场了?”
“我?”萧德芳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羽骓说道“父皇今日赏了一匹白羽骓给我。这白羽骓最是温顺,我过来看看他到底如何。”
萧德芳说这也顺了顺 白羽骓的毛,“不过我不通骑射,也只能做个表面功夫。”
“人无完人,二哥其他的地方都近乎完美,有几处做不好的也是人之常情。”
“别说我了,你刚刚苏醒,真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萧德芳关心的问了两句。
“我觉得······觉得冷。”萧玉致想了半天还是这么说了。
他确实觉得冷,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寒冷。
白茅霜的剧毒始纠缠在萧玉致的血脉之中,他的血脉以及离周炎昀玉棺材都没有完全清除毒性。
残留的毒性如今对他倒是没事有什么伤害,不过是让他觉得很冷。
萧德芳听了萧玉致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小心些。你先觉得很冷总归是毒性还在,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多谢二皇兄提醒了。说起来平日里太子与三皇兄最喜欢这里,今日我怎么一个人都没见到?”
太子心情不佳萧玉致倒是可以理解,不过萧德淮为什同样没出现?
“太子心情不佳,无心骑射,至于德淮,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怎么也找不到的人。”
萧德芳露出了个无可奈何地表情,“我还以为德淮会看一看你,没想到你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三皇兄莫不是又钻到了那个军营去了。他想来会做这样的事。”
萧玉致牵着青骢骠闪到了一边,萧德芳见此飞身上马,拿起了手中的弓箭。
不得不说萧德芳此前说的不通骑射还真的不是谦虚,他连续射出十箭,到最后不要说正中红心,这十箭居然全数脱靶。
萧玉致在一边看着什么都没有说。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玉致想了想,干脆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着,看着萧德芳不知道在骑射场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萧德芳大概是终于感到累了,或者说他终于认为自己不必再做这样完全没有用处的事。
萧德芳控制白羽骓在骑射场跑了一圈,终于又停在了萧玉致的身边。
“果然我不擅长骑射。”
“圣人尚且有缺点,二皇兄也不过是不擅长骑射罢了,日后二皇兄也未必一定要如此。”
“不擅长倒是无话可说,老四你擅长骑射,每每打猎之时怎么一直跟在老三身后,你这样不好。”
“这会跑的东西和钉死在眼前的靶子当然是不一样的,我也就能在骑射场上逞威风。”
这时候青骢骠忽然鸣叫声,双蹄刨地,极为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