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玫玫的那家的服装店经过了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的关门大吉!
李屿晚其实早就猜到了会有如此结果,但是看在曲玫玫难得对一件事这么上心,也不好意思打消她的积极性。
曲玫玫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也实在赔不起钱了。她很是失落。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做生意,没想到竟然会一败涂地。
看着曲玫玫伤心,李屿晚也不好意思干坐着,便问她需不需要帮助。没想到曲玫玫立刻点头答应。李屿晚提了几条建议后,曲玫玫直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李屿晚把店买下来。
李屿晚不同意,曲玫玫就让周舒然帮忙,一直劝说李屿晚。最后李屿晚不得不出资,成为了店铺的新主人。
“哎!也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你之后就一直破财。”李屿晚边抱怨边签着协议。
“嘻嘻!谢谢李总。以后你就是我上司了。我发现了,当老板不适合我,还是当员工吧。”曲玫玫开心地说到。
没办法,李屿晚只能开始研究怎么干好服装店。雇员工,找设计师,打板,选样,联系工厂。第一季的产品上线,曲玫玫看着销售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干。
“我的妈呀!这一天卖的比我一年卖的都多。”曲玫玫惊叹到。之前一直忙活着新店开业,旧店铺里的衣服杂物一直没有收拾。因为面料比较昂贵,又不好雇人。只能晚上的时候,曲玫玫几个人过来慢慢拾掇。周舒然去了外地打比赛,只有曲玫玫和李屿晚两个人忙着叠衣服。
曲玫玫倒是想问一问李屿晚在热夏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又害怕李屿晚误会自己是要给陈循仲辩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表姐,我那边叠完了。”李屿晚很快就收拾好了两大包衣服。
“行,你先坐着歇一会儿,咱俩先吃饭,一会儿接着叠衣服。”曲玫玫对李屿晚说到。
将盒饭端了上来,李屿晚饿极了,立刻吃了起来。
“屿晚,我问你个事。”曲玫玫故作正常的说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李屿晚挑着芸豆的线,“我不会追究他的。这也是舒然的意思。”
曲玫玫低着头往嘴里塞着米饭。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件事另有隐情。”曲玫玫咽下大米饭,对李屿晚说到。
“不知道,不过我不在乎。”涉及到生死大事,李屿晚总是有些恐惧,这些恐惧到最后,就变成了愤怒,变成了故作声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奉陪到底。”
“那舒然呢?你要是出了点事,你让舒然怎么办?”曲玫玫问到。
李屿晚陷入了沉默,是啊,舒然怎么办?
“我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总是他对不起你。我也没什么身份替他辩驳或是替他道歉。但是我怎么说也是舒然的表姐,也是你的表姐。我一定会帮你们讨回公道,给你们一个真相。”
曲玫玫这话不像是逢场作戏。李屿晚知道,她是说的都是真心话。
“不。表姐。这件事你不要参与进去。”李屿晚说到。“怎么说,都是绛念的公事。你如果参与进来,只怕会更加复杂。你说的情况我会留心的,我也会好好珍惜生命。毕竟,我有舒然。”
与曲玫玫告辞后,李屿晚开车来到了和曲建平经常钓鱼的地方。
深夜,曲建平点着灯,坐在湖边,一个人孤独地等着鱼儿上钩。
“来啦!”曲建平笑着说到,“等你半天了。”
“不好意思啊!曲总。在玫玫姐那里叠衣服来着。”李屿晚接过了自己的钓竿。
“也就你好说话,愿意陪着她瞎胡闹。”曲建平摇了摇头。“你的事,我听说了。”
李屿晚没有做出反应,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引起各路人马的小心思。陈循仲走了这一步大臭棋,成功把他和自己一起送到了风口浪尖上。
“这个陈循仲,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曲建平怒骂道,“真没想到,他连这种事情都敢干出来。好在你和舒然都没事。”
李屿晚有些看不懂曲建平要表演哪一出了。
“不过也正常。”曲建平轻蔑一笑,“陈家一向如此。财大气粗嘛!看不起我们。我们的命,在人家看来与蝼蚁没什么分别。舒然怎么说也是我的外甥女,陈循仲他都敢......我一定要让这小子给个交代。”曲建平恨恨地说到。
曲建平似乎话里有话,李屿晚不动声色继续钓鱼。“曲总,消消气。我这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呢?都是误会,咱们好好钓鱼就行了。”
曲建平一脸同情地看着李屿晚,“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很多事,你难做。但我不一样。陈循仲跟他老爹一个样,都是一个利欲熏心,自私自利的人。”
许是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曲建平看向了李屿晚。李屿晚只是看着浮漂,似乎并没有听到曲建平说什么。
“哎!上辈人的事,我不该跟你们孩子说的。但你也知道,人老了,很多时候只能回忆过去,人就难免碎嘴起来。”
“没事曲总,我这人忘性大,什么话听完就忘,您说您的,我听我的。”李屿晚对曲建平说到。
“其实一细想起来,循仲这孩子也是可怜。你也应该知道,现在的陈家太太,不是老陈原配。”
李屿晚点了点头,当一个不发言的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