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前段时间警察来搜查,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个民警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前林栋已经被依法逮捕,案件正在审理中。但聋老太在逃,所以今天来通知大家,要是大家发现她的踪迹,立刻向派出所报告,千万不要惊动她,让她再跑了,你们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那她会不会回来啊?”有街坊害怕地问。
“不好说,所以大家要提高警惕。”民警沉声道,“接下来,我们要对院里的住户挨个进行问询,了解一下聋老太平时的活动情况,希望大家配合。”
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敌特这个词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事,谁都怕被牵连。
民警挨家挨户的了解情况。先从一大爷易中海开始问询。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的凳子上,但却像凳子上又刺,扭来扭去,表情有些不自然:“同志,我是院里的联络员,管事大爷,被大家称呼为一大爷,因那聋老太太是院里五保户,为了体现对孤寡老人的尊重,我们家承担了她的日用饮食,我媳妇每天送饭,但并不知道她啥情况……”
“她平时跟谁来往比较多?”民警问道。
“好像……跟林栋走得近些?”易中海迟疑着说,“还有就是……偶尔跟何雨柱说几句话,毕竟何雨柱小时候给她送过饭。”
轮到刘海中时,他拍着胸脯保证:“同志,我对组织绝对忠诚!那老太太平时看着就孤僻,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上次她还跟林栋在墙角嘀咕,我当时就想报告,后来忘了……”
闫埠贵则掰着手指头数:“聋老太年龄大,比较孤僻,很少外出,偶尔会去回春堂买药,院里老易一家平时照顾她,他们应比较清楚,此外也没见她跟谁来往……”
轮到贾张氏时,她突然来了精神,往前凑了凑,尖着嗓子说:“同志!我有情况要反映!”
民警看向她:“你说。”
“那聋老太能在院里待这么久,全靠易中海!”贾张氏指着易中海,声音洪亮,“易中海老说她是军属,五保户,大家要尊重,有啥好吃的都要先给那老东西,我们家这么穷都没人照顾,要不是他天天帮着说好话,谁能信她是好人?我看他跟那老太太肯定有关系!”
“贾张氏,你保证你的话是真的么?不能瞎说!”民警提醒着。
“我没瞎说!”贾张氏不依不饶,“杨厂长也知道这事!他还亲自来院里看过那老太太,聋老太的五保户身份听说就是杨厂长给办的!”
民警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军属、五保户、杨厂长……这些信息要是真的,事情就不简单了。
“贾张氏,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民警问道。
“院里好多人都听见了!”贾张氏喊道,“不信你们问二大爷、三大爷!”
民警问到时, 刘海中眼神闪烁,没说话。闫埠贵则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一大爷是提过她家里有人当过兵。”
张所长点了点头,对旁边的民警说:“把易中海和他爱人带去所里协助调查。另外,联系一下轧钢厂的杨厂长,让他也来一趟。”
“同志!我们真不知情啊!”易中海急得直跺脚,却被民警架着往外走。一大妈李翠萍吓得脸色惨白,哭喊着跟了上去。
院里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贾张氏一句话,竟然把一大爷和杨厂长都牵扯进去了。
“这贾张氏,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二大妈低声骂道。
“说不定是想趁机报复,毕竟她之前被一大爷批评过。”闫埠贵摸着下巴分析。
民警走后,院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大家看彼此的眼神都带着怀疑,谁都怕被别人揭发。平时还算和睦的邻里,因为这场风波,关系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回到家,贾东旭皱眉道:“妈,你瞎掺和啥?易师傅是我师傅,你怎么能这么干?”
“我怎么就不能说?”贾张氏哼了一声,“易中海那老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当着那么多人训我,我不要脸么?这下栽了吧?还有那杨厂长,每次来都是看那老东西,好东西什么都没给过我们家,让他也尝尝被调查的滋味!”